“她跑哪里了,应该在前面,仔细找,快。”貌似是比士兵高一级的军官大声对士兵说,自己一蹬马鞍,马被刺的向后面奔去,到一队人面前停下来,向一个穿黑甲(在亚斯兰蒂斯大陆中,甲指保护身体的服饰,不局限于铁皮甲。)的男人报告,男人突然抽出剑,单脚用力便像箭一般的射出去了。
“呵,呵,居然追到这里了,看来是逃不过他的追捕了。”米拉躲在草里面,用手扒开一些灌木丛,观察前面的情况,喘着粗气。突然,她看见那个骑着黑色漆雕豹的男人了,急忙将草放下。但,还是晚了一步,男人已经从黑豹的上面跳起来,一把亮着银色光的剑压了下来。但,剑表现的杀气重的仿佛连草都要枯萎了,米拉感到了背后的凉气,闪到一边,抽出背后的狙击枪裆下了他的利剑。
剑似乎越来越重,米拉用力一推,把他弹到了一旁,右腿在地下扫起一片尘土,她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从手镯里亮出一道淡绿色的光,左手从中取出什么插入狙击枪的一个孔中,取出的东西像钥匙一般,一瞬间枪便裂开无数的零件,速度很快,不过更快的是米拉的组装速度,零件被重新拼接,组出两把短枪,短枪的缝隙间闪着淡绿色的光。在男人还未落地前,米拉已经拼接好那两把淡绿色的短枪。
森林的一阵风吹过来,吹散了扬起的尘土。
一个好猎手的最厉害的本领不是枪打的有多么准确,也不是野外生存的本领有多么高强,而是判断猎物在何方出现的预知力。
当男人即将落地时,尘土也散去了,两颗莹绿的子弹划破空气的直冲他的双腿,男人在空中将快落下的身体横过来,一个转动,右手的剑从两颗子弹之间划去,用手转动剑身,两颗子弹被弹到两边。
子弹撞到两棵树却没有射进去,而是反弹起来,在空中停住了几秒,像荧光粉一样散开,子弹越变越小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的打向被拨开的方向,士兵看见了子弹的停止,却没有想到子弹会变化。
“啊,啊,啊”“啊,啊,啊”士兵的惨叫声与乌鸦的叫声一起在原本寂静的森林里展开了。
男人在落地后,似乎冷笑了一下,但却没有看向其他方向,眼神死死盯着米拉逃跑的方向,又一次提着剑跳起。
米拉在组装起枪后,判定了黑甲男人的落地时间和地方后,以双枪横放,枪口相并,把背向后弓,一腿在前一腿在后,打出子弹后,借助子弹向后的冲力和蹬地的力量迅速后退的逃走了。当躲在这里时,可能是常年的狩猎形成的习惯,把周围的地形都记住了,以至于她即使背着退也不怕碰到树干,也不怕被袭击。
“啊。”什么东西叫了一下。
她应该一手扒着树干,一手抓住树枝,简单的看一下远处,迅速的逃走了。至少掉在空中前的米拉是这样想的。她落下去,调整了一下身子,脚尖点到地下,上身顺势蹲了下去,回头看见了掉下去的东西,立即拎起来他准备逃走。
“你还能走吗。”声未到,剑气已经逼近了米拉。
一手丢掉拎着的不明物,自己用左手撑住身体,弓着身体,右手握住枪柄。剑气把大地划出很深的疤痕,在这被砍伐殆尽,而露出荒漠的土地下,扬起大片的尘土。穿黑甲的男人握着剑站在尘土前,像要吃掉米拉一样的看着她。
g在高高的树干顶端贪婪的睡着觉,太阳把他晒的暖洋洋的。一阵震动,他从柔软的树干顶端掉到下面的枝条上,不过他没有醒罢了。一会他掉下去了,大叫了一声。
“啊。”刚掉在地下,迷迷糊糊就看见一个人,就被拎起来又丢在了一边,包裹着沙尘,坦坦荡荡的滚在了树桩旁。
“轰”好在,肚子撞到树桩上,他被停下来了,要不自己就没有衣服穿了,g这样想着。
又一阵风过来,米拉被包住了,g刚拍拍土,周围围了几十把枪,后面还有许多在流血的士兵跟在后面。
“和他没有关系,带我走就好了。”米拉双手举着枪,一把指着没有表情的男人,一把指向士兵。面对她的枪,士兵没有再往前接近一步。
“好,你放下你的枪,我放他。”他淡淡的说,剑划了一下,收进去剑鞘。
米拉把枪别进腰间,上去两个士兵架住了她,拷住手,带着她准备离开。
“喂,那个人快要死了。”g在一旁有点大声的说。
可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他看见一个女人被押住往前去,对这那一行人说:“哎,那个人快要流血过多死了,你们没看见吗?”依旧没有人去搭理他。
“喂,黑衣服的,那个人是你部下吧,你没看到他快死了。”g有点生气了,看见男人像是高一级的,叫住了他。
男人拔出剑,先把头转向g的方向,眼神黯淡,然后慢慢的走过去,在g看见将死的士兵身上插了进去,抽出来,取出黑甲上衣口袋的白色手帕,擦掉了留在了剑上的血迹,看着剑说:“死了就没人再说话了吧。”仿佛士兵都明白,也许司空见惯了,都显得麻木,神色没有一点改变。男人收了剑,带着架着米拉的队伍又开进了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