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东西拿到房间吧,其实我觉你也可以直接丢掉了。”秦子夏一看到客厅的行李就发呆。
“你今天以后要穿的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只能穿我提供的衣服。”琴渃拉着秦子夏来到他的房间,她打开衣柜,里面有三套西装,还有些平时可以穿的夏装。
“那我原来的衣服呢?”秦子夏拿出其中一套西装看了一下,貌似刚好是他的尺码,布料的质感很好,高档货。
“所以我说你原来的可以直接丢掉了,反正也不能穿。”
“这算是契约的规则吗?”秦子夏穿上试了一下,果然很合身。
“聪明!”琴渃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后取出两个小瓶、一个金属手环还有一个耳塞递给秦子夏。
“隐形眼镜?我不近视啊。”秦子夏看到小瓶里装着的是隐形眼睛,至于那个耳塞,像个耳机。
“带上,也是规则!”琴渃把秦子夏推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示意他赶紧带上。
这是美瞳吗?秦子夏从没带过隐形眼镜,废了好大的劲才带上一个,弄得自己眼泪直流。
“这么慢,来,我帮你吧。”琴渃推门一看,秦子夏正对着镜子哭的稀里哗啦。
秦子夏用手撑着自己的眼皮,琴渃小心翼翼的把隐形眼镜往他眼球上按。琴渃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站在一米八的秦子夏面前,要垫着脚尖才能帮他。因为两人面对面站的很近,秦子夏刚好能看到琴渃的衣领,那若隐若现的风采让秦子夏避而不及。
“你眼珠子别老动来动去的!”琴渃拍了秦子夏胸脯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的体香让秦子夏有点神魂颠倒。
“带好啦!”琴渃一高兴,打了一个嗝。一股汉堡夹杂啤酒的味道顿时弥漫在卫生间这小小的空间里。
秦子夏刚刚准备陶醉在少女芬芳的体香之中,一下面无表情的僵在那里。
“刚才吃太饱了嘛,你不打嗝的?!”琴渃又把手环和耳塞给秦子夏带上。
“你看,我也带着的!”琴渃睁大了眼睛贴近秦子夏,让他看自己的眼睛。两人靠的更近了,几乎是鼻息之间。在胃中已经发生变化的啤酒味道扑鼻而来,秦子夏急忙捂住鼻子。
“哎!你还敢嫌弃我!昨晚你一身酒臭我都没嫌弃!”琴渃一拳打在秦子夏的小腹上,这力道真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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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秦子夏慢慢适应了,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带了隐形眼镜。记得张淼每次带美瞳都说不舒服,奇怪,自己适应性比较高?
“这些都是干嘛用的?”秦子夏发现那金属手环非常精致。
“我美吗?”琴渃突然盯着秦子夏问道。
“你干嘛?”
“问你呢,美不美?”琴渃故意眨了眨眼,盯着秦子夏又问了一遍。
“美!满意了吧!”秦子夏赶紧躲开琴渃的眼神。
“那你对我有过非分之想吗?”琴渃又接着问。
“怎么可能!”秦子夏没想到琴渃会问这个问题。
“那现在呢?”琴渃竟然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
“啊,真的没有啊!你干嘛呢?”秦子夏刚说完,自己的右眼闪过一片红光。他抬手在眼前晃了晃,没发现空气中有什么异常。
“那你看过rb小电影吗?”琴渃偷笑了一下。
“没,没有啊!谁看那东西!”秦子夏的右眼又是一片红光,足足持续了两秒多。这下他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吗?有没有一片红光?”秦子夏用手在空中挥来挥去,似乎想驱散什么东西。
“没有啊,可能是你累了,休息一下吧。”琴渃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跑回自己房间,“晚上去周哥那!”关门之前又大声喊了一句。
秦子夏躺在床上极力回忆自己昨晚的言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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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住到琴小姐家里去了?”周楚惊诧的看着秦子夏和琴渃一起站在他面前。刚才两辆杜卡迪停在他摊位面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琴渃又跟她的哪个车友来吃夜宵而已,没想到竟然是秦子夏。
“等等,你别跟我说话,我还在生气呢!”周楚想到昨晚秦子夏的那番言辞,虽然是酒话,可也确实令人伤心。
秦子夏虽然不记得自己昨晚说过什么,不过那一定是非常过分的话。老周脾气性格向来极好,五年多来从未见他发过脾气。
琴渃拽拽了拽秦子夏,示意他先去一边坐下。
“我刚回国那会,有一天骑车路过这里,就吃了一碗周哥做的虾粥,从那之后就经常过来啦。”琴渃跟老周在那聊了两句之后就跑来坐到秦子夏对面说道。
“那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秦子夏正极力回忆昨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你才来过几次,有时候一个月都来不了一次吧,还说是什么好兄弟呢。”
秦子夏沉默了,虽然大家同在深城,可是平时忙起来,确实很少过来。老周刚开摊子那会,他来过一次,当时听说他母亲身体不好,也是顺便过来探望。在那之后半年多,也只来过三四次而已。有两次是半夜被领导喊来开车送客户,老周铺子附近有家很大的慢摇吧,还有家夜总会。秦子夏受不了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就跑来老周铺子上打发时间。
“我第一次见你,你也是喝的二五八万的,在那跟周哥诉苦。”琴渃拿来两瓶豆奶,递给秦子夏一瓶。
秦子夏想起那次是工作不顺心,又跟张淼吵架,半夜跑来找老周诉苦。
“反正啊,你这做兄弟的可真不怎么样,还没我来的多呢。”
“我要上班赚钱的,哪比的了你,只需要考虑怎么花钱!”秦子夏觉得琴渃说的没错,但是自己也有苦衷。
“我要喝酒。”秦子夏推开豆奶,自己去拿了两瓶青岛,倒了一杯然后一口干了。
“酒驾啊!那你晚上打车吧。”
“我昨晚到底说了什么?当时你也在?”秦子夏实在想不起来,几乎哀求的问琴渃。
“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都懒得说你。”琴渃说完就跑到周楚那点烧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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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看上我这兄弟了吧?”周楚接过琴渃点的一满筐烧烤,这丫头每次来都点一大堆,竟然都能吃的不剩。
“我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怎么会看上他?不过,周哥你要是能天天给我做饭吃,我倒是会考虑你的哦!”琴渃故意调戏周楚,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算了吧,我可养不起你这小吃货。”周楚三十多岁了,虽不是什么情场老手,但也经得住小丫头的玩笑。
“他还好吧?张淼竟然把房子都卖了,确实也过分了。我这兄弟真是遇人不淑啊。”周楚无奈的摇摇头,拿来两串大羊腰放在烤架上,这是秦子夏最爱吃的。
“我看他是自找的,当初要是听你们的劝,也不至于落到这个结果。”琴渃记得周楚说过,当初秦子夏把张淼介绍给他们兄弟认识的时候,大家都不赞成,觉得张淼太爱慕虚荣,秦子夏根本养不住。虽然两人好了三年,还买了房,最后还是彻底崩盘了。
“你还生他气不?他昨晚那样说你。”琴渃试探着问道。
“我其实没什么,不过尹辛和阿依侎确实伤心了。阿依侎今早的飞机就回丽江了,唉!”周楚想起昨晚尹辛愤怒的眼神,阿依侎也肯定伤心透了。
“嗯,换了是我昨晚就揍他了,管他是不是醉了,先打了再说!你那一个耳光都轻了。”琴渃拿起一串烤的差不多的羊肉,吹了吹就要往嘴里塞。
“烫着你!看把你急的,去,好好坐着去!”周楚一把夺过琴渃拿着的肉串,“这还没烤好呢,还差一点!”
“那你一会过来坐啊,趁着还没上客。”琴渃做了个鬼脸就去陪秦子夏了,看他一直在那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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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就在深城,一套房就将近千把万!到时候你妈不在了,还不全都是你的!千万富翁!摆夜摊,卖烧烤的大富翁!你说什么都对!”秦子夏想起来了,他昨晚是这么说周楚来着。当时周楚就给了他一个打耳光。
我怎么能提父母的事情,明知道周楚母亲身体不好,父亲又去世的早。秦子夏肠子都悔青了!他刚到莫斯科的第一年,周楚那么照顾他,像哥哥一样,后来他跟尹辛出了事,周楚因为帮他们掩饰,差点被关进去。秦子夏顿时觉得自己没脸见周楚,恨不得多打自己几个耳光。
“老周,我·····”看到周楚把一盘羊腰摆在自己面前,秦子夏简直无地自容。
“好啦,过去了,就不提了!”周楚拍拍秦子夏的肩膀,坐在边上自己倒上一杯啤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