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板是故意把大楼内部设计成这样的,买下这块地做工厂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想让这工厂真的制造什么东西。
据点晓得吧,老苟知道自己伤天害理的事做了太多,搞不好哪天就要扑街,所以效仿狡兔三窟,在海都市花钱建了好几个据点。
所谓工厂就是伪装,如果有需要,老苟随时可以找几十个工人过来做一天事。瞒天过海各种瞒,简直轻而易举。
其它的时间嘛,这里既是他狡兔三窟的据点,也是他的娱乐场所。至于娱乐的内容,普通人能想象到的他都玩,什么蹦迪k粉,各种乱x派对,极尽奢靡。
除此之外,这两年他开始对未成年少女产生了兴趣。不是那种十六七岁的所谓未成年,而是真正十三四岁,身体都还没发育完全的女孩。
这种造孽的事老苟也不敢搞得太夸张,他把目标放在了那些借了高利贷却无法还上的破落户身上。不少破落户都是赌徒或瘾君子,他们才不会把自己的儿女当回事,能卖掉还债真是再好不过。
而且也不会真卖掉,老苟是很贪新鲜的人,虽然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但一年还是会换上三五个的新货,旧的嘛当然是物归原主了。
受害者几乎没人敢报警,哪怕偶尔有一两个豁出去的,没证据的情况下警察什么都做不了,而受害者之后则会遭遇更大的报复,最后只能背井离乡离开这个让她们痛苦的地方。
老苟喜欢玩,但对自己的安全问题从不轻视。大楼一到六楼只有两部电梯,中间不会在任何楼层停顿,想去别的楼层玩,第一步就是先到六楼被审查一下,任何冷兵器都不准带进楼里,任何有问题的人也别想更进一步。
一楼的两个混混是第一层安保,做的是最初筛选的工作。既然是混混,谁会把这事当正经事做啊,而且白天一般不会有人来,他们乐得喝点啤酒,反正不会喝醉。
不过啤酒喝多了会有另一个小麻烦,要上厕所。
“不行了,我去个厕所。”高个子放下酒杯噌噌走了,矮个子无所谓地继续喝酒。直到一瓶酒全下肚了同伴还没来,他这才有点奇怪。
“搞什么那,拉肚子啊!”他冲厕所那边喊了声,可没得到半点回应。
“恩?”矮个子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手往椅子后一摸,抄着西瓜刀就往厕所走。
他没走几步,厕所门哐一下被撞开,就见高个子捂着肚子冲出来。
矮个子的心气却不敢松懈,因为高个子的模样实在很不对劲。
“兄弟你怎么了?阑尾炎犯了?你说话啊!”
高个子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脸色惨白如纸,半天才憋出一声厉嚎:“痛啊!肚子好痛啊!救我,救我!”
“我艹,肚子痛能痛成这样?”矮个子一下不知该怎么办,同时下意识看了眼刚吃的酒菜,他害怕酒菜里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但摸了摸肚子他又没感觉有什么不适,这才扔下刀把高个子扶到沙发上去。
“我去给你搞点粉,吸两口就没事了,止痛!”
他就没考虑打120的事,在他看来肚子再痛又能有多严重,万一真不行要叫救护车,那也得先问问老板怎么做。
矮个子不靠谱的建议还没来得及实施,高个子的惨嚎已经变得更加惊天动地起来,吓得他一时不敢走也不敢凑上前。
他没想到最后的惨嚎居然是高个子的绝响,惨嚎两声后高个子的声音迅速低沉下去,黑红的血沫从他嘴里喷泉一样往外涌。
更恐怖的是高个子一直捂着的肚皮居然自己拱起来了,随着刺啦一声让人头皮发炸的脆响,血糊糊的一颗怪物脑袋探出高个子的腹腔。
“什么鬼东西!”矮个子的嗓音直接变了调,他下意识捡起地上的西瓜刀,但手抖地几乎抓不稳刀柄。
高个子毫无疑问死挺了,可他莫名其妙进厕所几分钟就变成现在这样,到底在厕所里发生了什么?
这念头在矮个子脑子里只闪过一瞬,下一刻高个子肚里的怪物动了,嗖一下钻出来落在地上,pia出个血印。
伸展开足有半米长的身躯,满口利齿,浑身骨节狰狞。这么经典的荧幕形象,矮个子怎么可能没见过。
但在电影里见到异形和在现实中见到这样的怪物哪有可比性,矮个子手脚几乎冰凉,脑子更是有点分不清眼前看到的到底是现实,还是自己嗑药嗑多产生了幻觉。
“不是幻觉,没有这么真实的幻觉!而且老子今天没嗑药啊!”矮个子终于在小异形马上要贴到脸上前有了反应。
一臂长的西瓜刀唰地横扫过去,可小异形目标太小,速度又极快,竟踩在刀上跳了下依然扑到矮个子头顶。
“不,不……呜!”
矮个子肝胆俱裂,然而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小异形已经将尾巴刺进他嘴里。
现在矮个子知道高个子之前遭遇了什么了,小异形并没有杀掉他,粗粝的尾巴穿过他的喉咙直接刺进胃里,然后有什么东西被留在了那。
小异形干完了这个似乎就功成身退跳到了一边去,并没有继续要矮个子的命。但高个子的尸体还在那摆着呢,矮个子哪能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他仓惶地冲向跳往楼顶的电梯,脑子已经被惊恐占据的他也不想想,老板就能救得了自己了?
他却没注意到小异形也随着自己钻进了电梯,随着电梯门关闭,他恐惧的表情也跟着一起被关在电梯厢里。
一楼大厅安静了下来,到这时一楼厕所里才传出劈啪噼啪的脚步声,罗小天紧绷着双唇小心走了出来。
“好像成功了?”
他自言自语着,也是说给肩头蹲着的黑子听,当然黑子并不会回答。
才短短十多分钟,黑子的体型已经增大了一倍有余,但并没有给罗小天造成太大压力。长长的骨节尾巴盘在他颈下和肩头,很宽松,保持着随时可以刺出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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