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一样。
我顺从的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客厅还是那个刷的雪白的客厅,家居摆设一点没有变样。果然是这个妮子的一个玩笑,我竟然当真了。
不对,小爱不一样了!
我们俩儿出门的时候,小爱一头飘飘秀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现在的她把头发束在头顶,挽了个可爱的丸子头。
出门穿的那身鹅黄色小套裙也换成了非主流的可爱系女装,配着小爱那稍稍有点婴儿肥的很卡哇伊小脸,犹如不小心掉落入凡间的精灵。
时间这么短,变化这么大……
我怎么感觉小爱怪怪地呢?
“豆豆,我也决定当你的老婆啦!”小爱嫣然一笑,仿佛怕我不明白,掰着手指头在我眼前乱晃:“这样,你就有了紫袖姐姐和我两个人,就能过上左拥右抱的幸福生活了,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你个大头鬼啊,还左拥右抱,你怎么不说从今往后我没有一点人权了呢,睡觉的时候紫袖一个人都能把我挤墙上去,再添个你,我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最最重要的是跟紫袖这个狐狸精一起睡我都忍的很辛苦,再加上你这个妖精,是要我这个十八岁小处男的老命吗。
你说我怎么还是个小处男,别忘了我是一只妖。
可能都知道妖怪的寿命比较长,其实幼年期也比较长。别看我们跟同年岁的人类没什么两样儿,这只是表象。十八岁小嫩妖的身体情况也就相当于人类七八岁小屁孩,根本没性的概念。
怪就怪在我不只是个妖,还有人的记忆,被岛国漂亮女演员们卖力的表演摧残了十来年的屌丝。明明什么都懂,明明什么都明白,可嘴边的肉却吃不进去的痛苦,你知道吗。
还左拥右抱,不得把我憋死,成为史上第一只死于非命的妖哇!
史书上是不是该这样记载:天元历二二五年九月十三日,周末,王大猝,死因不详,疑似欲火烧心……
“不要啊!”
我惶恐地看着小爱,紫袖你在干什么,有人抢你老公,你拉我胳膊干什么,别架住我,我想跑都跑不了啊!
你们俩早就商量好了是吧,干掉我你们就能比翼双飞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对是狗女女……
“不~要?”
小爱的表情瞬息万变,微微的笑容先是猛的一顿,然后变得惊讶而不可置信,最后满面狰狞,一双小手同时出动迅捷地拧住我那可怜的耳朵,就跟回家一样熟练。
“我被你看光光了还怎么嫁人?你不是说了喜欢我吗?我送上门来了你反而不要了,叫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小爱说着就把我往卧室拎,仿若这样还不解气,每走两步便踢上一脚,当我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挨了不下十脚飞踢。
“今天你必须得跟我睡,等生米煮成熟饭了看你再敢说句不要试试!”
小爱是个敢想敢干的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在我的身上来回摸索,不一会时间,我的上身就被扒了个精光。
整个过程紫袖居功甚伟,要不是紫袖,等小爱那个菜鸟把我衣服扒下来后我们就该去上课了,我就逃过一劫了。
小爱你们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吗,你们家的生米煮成熟饭就是一个被窝睡觉啊,要不是没那个能力,非教教你们什么才叫做生米煮成熟饭。
照你们俩这么理解,我和小爱你早就生米煮过熟饭了,别忘记小时候进山玩儿睡一个山洞的事情。那秀秀也跟我一起睡过,是不是她也得嫁给我,钢蛋儿不得找我玩命啊!
吵吵闹闹间,我仿若听到了一个不属于我,不属于紫袖,也不属于小爱的声音,那个声音若有若无,仿若在刻意控制,努力的不发出声音。
不过这道微弱的声音,在妖面前就变得十分刺耳。
“别闹了,屋子里有人!”
我说着就要把手从两个小妮的控制下抽出来,没想到,两个姑娘反而紧张起来,一左一右双双把我挤在中间。
原本还剩挣扎之力的我,瞬间失去了所有自由。
两条胳膊被她俩分放在自己那脖子下面不能描写的地方,小爱还撒娇地扭动身体,刻意卖萌:“哪儿有别人,天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色诱?
好反常,这两个小妮子的反应好反常。
“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你了!”
没想到,一诈之下,衣柜的门从里往外缓缓打开,一张煞白的小脸出现在我眼前。
标准的瓜子脸有点婴儿肥,柳叶眉,明眸贝齿……
“小……小爱?”
我惊讶地看着那个女孩。
她和小爱一模一样。
一头秀发随肩膀的颤动而动,鹅黄色小套裙……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向她脖子下面不能描写的部位看去。如果我没记错,她那里比小爱的要大一两号。
我忽然想明白为什么进屋看见小爱会有不对劲的感觉。
白天被我看光光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好凌乱,是小爱而不是小爱,还是凌乱,是那个脸色煞白的小爱而不是我身边这个小爱。
我身边这个小爱啊,你这么理直气壮的说我把你看光光了真的好吗,被我看光光的是那个小爱吧。
“对……对不起都怪我没有藏好……”鹅黄色小套裙姑娘满是羞愧地道歉。
不是你藏的不好啊姑娘,而且在妖的面前你无处可藏。
“哎呀,你怎么跑出来了,我和紫袖姐姐按着豆豆呢,等他睡着了,你不就能走了吗?”
见小爱满是生气的样子,鹅黄色小套裙姑娘更是羞愧难当。
“对……对不起……”
“哎呀,你……”小爱见鹅黄色小套裙羞愧地样子,好似想起什么,忽然惊慌起来:“玲珑你千万别觉得对不起我呀,你会没命的!”
小爱你说晚了,看鹅黄色小套裙姑娘那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是没有对不起你的想法的吗。
仿佛为了印证小爱的话,鹅黄色小套裙姑娘那张煞白的小脸猛然扭曲,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因为痛苦,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可怜地瑟瑟发抖。
“豆豆你救救她,她服的是心盎!”紫袖大声惊呼。
心盎?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紧张起来。
姑娘你对自己有点略狠,那玩意也是人能用的吗,我们妖族都唯恐避之不及。没人告诉你服用心盎的人不能对宿主有太大情绪波动吗,不过做错了件小事,用得着这么羞愧吗,姑娘你太善良啦。
可你早已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去做个整形手术你就自由了,你怎么不走。早走了能有这事儿吗,你图个什么。
“豆豆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小爱也紧张地哀求。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俩像看救星的这么看着我,难道我无所不能,你们不知道心盎的诡异吗。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了。毕竟是紫袖和小爱这俩小妮子发话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再一个,我总觉得自己和这个女孩有缘。
看样子,又要大规模补充营养了……
反握匕首(别问我从哪儿来的),咬了咬牙,我心一横,挥刀将左手的小拇指剁了下来……剁了下来……了下来……下来……来……
小爱捡起我的小拇指飞扑到鹅黄色小套裙姑娘面前:“赶紧吃了它!”
只是,此时的鹅黄色小套裙姑娘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顾不得其他,小爱将小拇指丢进自己嘴中,咬碎了口对口度给那位姑娘……
我这个气啊,小爱你闪开,让我来啊!
几分钟过去,鹅黄色小套裙姑娘脸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呵~呵,我的肉堪比唐僧,有起死回生之效啊!”我面有菜色地挤了个笑脸,自我打趣。
任谁眼睁睁地看着别人食用自己的肉体,也会感到不舒服吧。(紫袖:你是个例外)
没等我反应过来,紫袖姑娘手起刀落,我的无名指就这么被剁掉了……
我生气地瞪着紫袖,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有你这样的么,动手前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把我当你们家圈养的牲口,想宰就宰想吃就吃……
为什么这一次我竟然没有紫袖做的不对的想法?
中指……
食指……
大拇指……
当我的大拇指被鹅黄色小套裙姑娘服下以后,她终于转醒过来。虚弱的她看着同样虚弱地我,半响,吐言:“妈妈给我算过一卦,我的意中人是位善良的大妖,他从虚无中来,用身体帮我挡过一劫,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是你豆豆……”
鹅黄色小套裙姑娘说完晕过去,脸带幸福的微笑。
人妖不能相恋啊姑娘!
我也坚持不住了,我想~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