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慢慢悠悠到达战场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围观的人群远远的退开,用看恶魔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战场中唯一的站立者,那是一个女子,一个拥有着绝美容颜的女子,但是,没有人愿意上去搭讪,只因为刚才的那一幕让他们肝胆俱裂。
地上二十个护卫已经没了动静,从他们那起伏的胸膛来看,段天涯知道他们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再往下看去,就连他都为这几个人感到悲哀。
穆辛看到此般场景身体一抖,如见鬼一般躲在段天涯的身后,同时双腿紧缩,浑身瑟瑟发抖。
这些护卫实在是太残了,虽然苟且偷生,但是下半辈子注定所然无味,他们的双腿之间鲜血淋漓,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已经被剥夺了男人权力终生。
就在众多男人感到遍体生寒的时候,段天涯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居然在脑海中暗自想像铃铛出手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无语,路边陈列的不多不少带着血迹的二十块石头也帮他丰富了想象的内容。
这两个人,这就是天生的一对!
“鸿雪!”穆辛陡然一惊,没有发现鸿家的女孩,这让他顿时失去了方寸。
“在那呢!”铃铛指了指一个方向,果然,鸿雪安静的躺在那里的一块石头上,石头凹凸不平,还带着棱角,清醒着躺上去的话一定滋味舒爽。
“铃铛姑娘,她…”穆辛一脸紧张的看着铃铛。
“没有问题,只是简单的昏迷而已,不过她还真是没用呢,居然会被几个废物吓得晕了过去,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的话,她早就被人收拾掉了!”
铃铛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她可不会告诉别人鸿雪是被自己“误伤”而昏迷过去的。
“姑娘仁义,穆辛佩服!”穆辛厚着脸皮行礼道,同时又目光灼灼的盯着铃铛:“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干票大的!”
铃铛目光闪烁,似乎闻到了钱的味道,两人的脑回路瞬间接到了一起,一拍即合!
“废物,你们他么的都是废物!”
应家大院里,应劫暴跳如雷,看着环绕在周身的一群“太监”,心情几乎降到了冰点。
“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个人不好惹,你却偏偏不听,现在可尝到厉害了吗?”
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如果周泽还活着的话,定然会认出眼前的这位大少,他就是应家的长子嫡孙,应绝,埋伏穆家车队失败之后,九死一生的从地下魔宫逃了出来,实在是堪称奇迹!
“大哥!”应劫恭敬的行礼。
“你唯一聪明的一点就是把自己摘了出来,如果当时你也在场的话,现在你恐怕就该自我了断了!”应绝毫不客气的教训道。
应劫的脸上渗出了汗珠,一想到自己也差一点变成不男不女的存在他就遍体生寒,如果那种事情真的发生的话,他会毫不留情的自我了断。
“大少,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二十个护卫跪着爬行到应绝的面前,他们心中恨那,一定要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才会甘心。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受人欺凌!”应绝笑着说道。
“大少仁义,我们愿意誓死追随!”众人一喜,认为应绝愿意为他们复仇,便无比虔诚的磕起头来。
谁知异变突然发生,就在这个时候,应绝的爆发出了一股强绝的力量,重重地往下一拍,便产生了一道波及范围极广的力量波纹,在毫无防备之下,这些人全部都被活活的震死。
“你…”倒下去之前,有一人用夹杂着怨恨和不解的目光盯着应绝,他想不清楚,应绝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我虽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遭受痛苦,但是我可以选择闭上眼!”应绝收回了手掌,极度从容的说道。
应劫先是一愣,随后便清楚了这其中的缘由:家族是需要脸面的,养着二十个废物太监实在是有碍瞻观,杀了也倒是一了百了。
“大哥的掌法更加精进了,他一定可以下接下来的比斗中大放异彩,说不定还会获得向那人挑战的资格!”应劫心中高兴的想到。
“小劫,魏通那个家伙情况如何?”
“大哥休要再提那个废物,试探一下就被别人打成那副模样,事后还敢叫嚣不休,如果不是看在邪风洞的面子上,我早就斩了他的狗头!”应劫一脸不爽的说道。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有邪风洞这个主人撑腰,一边是狗儿顽劣了一点,我们也最后不要凶狠对待,再过几天他的师哥魏炎就要来了,那才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如果能把他拉入伙的话,你受点委屈也是值得,明白了吗?”
“小弟知道了,现在就去做!”应劫应了一声,便抬脚走向了一处庭院。
“滚,你们都给我滚!”
应劫刚刚走进庭院,便听到了一连串暴跳如雷的喝骂,这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年轻的侍女仓皇的从房间中逃了出来,头上还挂着灼热的菜汤和青色的瓜果,看起来非常的狼狈。
应劫想也不想,便抬脚走进了房间,这正是魏通居住的地方,今天白天被段天涯卸了一只胳膊的彪形大汉。
“魏兄好大的火气,不妨说出来,有的或许可以为你解忧。”
“解个屁忧,你算什么东西!”魏通发怒,断了一条胳膊之后,他就变得格外的乖戾,并把这一切的责任都算在了应家的头上。
事实上,这只是他作死而已,如果换个方法试探段天涯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变成如此下场,胆上生了毛对铃铛见色起意,能活下来算他福大命大。
应劫脸色一沉,看起来十分的不悦,应家的公子自由自得傲气,不是一个邪风洞的废物可以呼来喝去的存在。
“爷爷我为了你们断了一条手臂,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我就把你们应家夷为平地!”魏通揪住应劫的衣领,猖狂无比的威胁道。
应劫表情不变,始终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心中却翻腾起了剧烈的杀机。
“不知魏兄有何要求?”
魏通见对方已经被自己吓住了,便大方的放开了应劫:“说来也简单,我的手臂因为你们断掉了,所以你们得帮我接上去,我要一枚歧黄丹过分吧?”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