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可知道这地孕灵液有多么的珍贵,莫说一小杯,哪怕是一滴都是有价无市的,你睁眼说瞎话了也不过过脑子?”
冷香嘴角翘起,讥笑连连的说道。
“公公,这冷凤舞分明是想在你的大寿上刻意的捣乱,说不准她这杯子里装着的是什么毒药,想让你喝了一命呜呼,如此的话,在冷家就没有人能压制二房了,当真是狼子野心呀!”
谢氏更加的夸张,刻薄的脸颊都是幸灾乐祸的亢奋,直接恶毒的诅咒起来。
“爷爷,这杯灵液你到底要不要?”
冷凤舞声音很平淡,平淡的根本没有一丝正常人该有的烟火味。
“妹妹,既然你信誓旦旦的说你杯子里的是地孕灵液,那不如让姐姐闻闻,姐姐的鼻子可是很灵的,是灵液还是毒药,绝对能分辨出来!”
冷香的口气虽然是询问,但主动挨过身躯,脸颊俯下,琼鼻嗅了下,夸张的道:“爷爷,这杯酒色泽暗黄,隐隐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乃最劣质的黄酒,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
“什么?劣质的黄酒冒充地孕灵液,这冷家二房的小姐脑袋被驴踢了么?”
“一年前就传言冷凤舞脑子不灵光,应该是病情又复发了,哎……其实这小姑娘也是挺可怜的。”
现场上百个冷家的故交族长自然对冷香的判断没有任何怀疑,投向冷凤舞的眼神,充满着嘲讽,同情,怜悯。
“爷爷,孙女最后问一句,冷香说是劣质黄酒,你若认为是的话,那至少也代表了孙女的一番心意,你到底接不接受?”
忽略过周遭的吵杂,冷凤舞一字一顿的问。
此时她整个人犹若一块万年寒冰,散发着浓郁的冰冷气息。
“冷凤舞,你总算承认杯子里的是一杯劣质黄酒了?”
仿佛抓到了冷凤舞的小辫子,冷香变本加厉的嘲讽道:“你也不看看爷爷是什么身份,这种劣质的黄酒,连畜生都不会舔一口,你竟然拿出来当贺礼孝敬爷爷,你这是想故意羞辱爷爷吧?”
“铁心,你实在让为父太失望了。”
冷仁德怒瞪冷铁心,万分厌恶的说道。
“你们方才口口声声的说,不论礼物贵重,看的是诚意,如今却又出尔反尔,自打嘴巴,当真是可笑至极。”
冷凤舞薄薄的嘴角勾出一抹讥笑,道:“既然你们认为我的礼物配不上的爷爷的话,那便倒掉吧。”
说罢,随手一挥。
那个杯子在虚空中带起一道美妙的弧度,轻飘飘的砸在了寿殿的门外。
而冷铁心和红袖脸上全然都是肉疼之色。
别人不清楚,他们却知道,这一杯子的地孕灵液,价值无法衡量呀!
竟然被直接倒掉了?
“汪汪汪!”
就在此刻,寿殿门外,忽然窜出一只长得瘦骨如柴,皮毛掉的七零八落的雪獒,它低着尖尖的脑袋,就开始舔起了流淌在地面的灵液。
无法置信的一幕出现,只见舔干地面的灵液后,那只瘦骨如柴的雪獒,本来脱落的皮毛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长出来,在幽暗的月色照耀下,闪烁着一股纯琉璃的茭白光泽。
“大家看快,这,这怎么可能?”
不少人发现了外面的诡异,仿佛大白天见到亡魂似得从位置上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