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笼包,你骂本尊是狗?”
牧天邪湛蓝色的眼眸子紧缩,闪烁着嗜血的危险光泽。
他活了数百年,无敌寂寞空虚冷,哪怕是大势力宗门的巨头,见到他也是恭恭敬敬的。
今日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当众骂做一条狗?
而且更为可恶的是,他还打不得骂不得,要如祖宗似得哄着?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呀!
“少主,注意形象,狗就狗,你还是认了吧……”
忠叔顿时大急,连忙劝说道。
这一刻,牧天邪恨不得一脚踹飞忠叔。
可龙柱的天柱关系实在太过重大了,牧天邪也意识到忠叔的提醒是及时正确的,无论眼前的小笼包如何羞辱自己,都必须忍着。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摁下内心的怒火,牧天邪冷酷的脸颊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解围道。
“面瘫男,你说童言无忌?就是说本姑娘还是未及笄的小女孩咯?那你一个大叔级的老男人,要娶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孩,你心理变态呀。”
冷凤舞大大的眼珠溜溜转,透着几分狡黠和顽皮,戏谑的道。
牧天邪的嘴角再次抽搐起来,心里暗自咒骂:这小笼包的嘴巴可真毒呀,怎么就跟刺猬似得,稍微碰了下,就被扎的满身是血?
“小舞,你怎能无端出言伤人,为父平日你的教导你的礼仪学哪里去了?还不给牧公子道歉?”
冷铁心也意识到女儿过份了,吹胡子瞪眼。
见自己的父亲真的发怒了,冷凤舞只能装出乖乖女的形象,识相的闭嘴了。
“牧公子,你说要娶小舞,可是认真的?”
等女儿安分了,冷铁心又直视着牧天邪,面色出奇的郑重,道。
“自然是认真的,晚辈对凤舞姑娘一见倾心,若凤舞姑娘愿意下嫁的话,晚辈绝对会视若珍宝,一辈子宠她,爱她,呵护她。”
牧天邪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仿佛在吃黄连似得,表情很是痛苦。
若不是为了龙族的柱子,他岂能昧着良心撒平生第一个谎言,岂容一个如刺猬的丫头天天给自己添堵?
“喂,面瘫男,你这是要赖定本姑娘了吧?你看上了本姑娘哪一点,我改还不行么?”
若眼神能杀人的话,牧天邪绝对已经千疮百孔了。
“小舞,住嘴。”
冷铁心再次怒瞪爱女。
冷凤舞小嘴一扁,满是委屈,记忆里,她父亲还是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口吻呵斥自己。
“冷叔叔,说句实话,世人都认为女子的名誉的确很重要,其实在晚辈的心里,对自己的名誉清白也视若性命。”
见到冷凤舞吃瘪,牧天邪心情大好,一扫之前的阴霾,笑道:“晚辈二十几年孤身一人独居,以晚辈的长相和家底,说出来也不怕冷叔叔笑话,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有诸多莺莺燕燕的姑娘偷偷溜进牧府,对晚辈投怀送抱,而晚辈洁身自爱,全部拒之门外,这点忠叔可以作证。”
“少爷所言不差,在记忆里,这三年来,不请自来的世家千金少女,就不下百人了。”
仿佛商量好了似得,忠叔连忙附和道。
冷铁心虽没有吭声,但还是深以为然的点头。
牧天邪相貌堂堂,英俊不凡,就单单这座处在在天波城集市繁华中心的府邸,就可以看出底蕴不浅。
这等有样貌,有家底的青年贵公子,最受情窦初开少女的爱慕和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