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苏平急步向外走,没走多远,却被两个锦衣卫拦了下来。
两人手持绣春刀,站在霍苏平前面,他恐惧的问:“两位大人,我犯什么法了?”
两人道:“你这狗才,没犯法,不过你到京师福庆堂大药房里胡闹,你还想保住吃饭的家伙事吗?”
霍苏平顿时屎n横流,两腿不能站立,他跪下对着两个锦衣卫捣头如蒜,说:“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这福庆堂大药房背景深厚呀!你们就饶了我吧!把我当个p放了吧!”
一个锦衣卫捂着鼻子说:“这个呆货,还敢到福庆堂大药房里去找不痛快,真是打着灯笼找屎。”
另一个锦衣卫说:“不如我们把他送到东厂,听说司礼监大伴黄锦最近爱上了骟j,不知道这个骟人,司礼监大伴感不感兴趣。”两个锦衣卫将霍苏平绑了,并将其带到镇抚司的监狱中。
嘉靖皇帝手下的太监和前朝太监的嚣张不能比,太监的数量也被裁撤大半。不过,这司礼监的黄锦还是深得嘉靖信任。毕竟黄锦是跟着嘉靖皇帝当初从兴王府一起出来的老人。
东厂太监宋兴得到了锦衣卫两名番子的线报,说有个西洋老鼠会的间谍s扰钱贵妃主管的福庆堂大药房,让他们拿了。看司礼监的秉笔太监黄锦有无兴趣在他身上做做实验。
每个人都有爱好,最近司礼监太监黄锦迷上了骟j。只要嘉靖在和陈皇后亲热,或者到钱贵妃处,抑或炼丹和处理政务时,他偷得闲空,就来骟j。
骟j,就是取出小j的肾脏,使它失去生殖功能。这种j很奇特,长成后,母j头,公j身子。但是,这种j既不下蛋也不打鸣。京师一带,流行此事。大约是盛夏之际,小j长成体重大约一斤左右的时候,就可以进行这种手术了。黄锦以此为消遣,他喜欢挑那种身体健壮的小公j。
宋兴走来时,黄锦正在看小j的精神头和机灵劲。见到东厂掌印太监前来,他连忙起身打招呼,他说:“宋掌印,你看看这里哪只j毛色鲜艳,是那火红的小公j,还是那只芦花j?”
宋兴说:“大伴最近大受欢迎,最近前来找你骟j的人络绎不绝。不过,我们可以玩个更好玩的游戏,骟人。”
黄锦猛地睁大了眼睛说:“可不要伤及无辜,你是知道今上的脾气的。”
宋兴说:“那人是个西洋老鼠会的间谍,他到福庆堂大药房里去捣乱,你说他无辜吗?”
黄锦一笑,说:“既然如此,可以带来。”
宋兴说:“已经带来了。“那霍苏平就被带到了跟前。
黄锦看了看,说:“还行!我先拿j热热手。“一只小j被绑着两腿和两翅,他亲自在翅膀的两侧拔掉毛。他在j的两翅下面先割开大约一寸长的刀口,然后把一个弓状的器械放进去,使刀口张开,找到j的**。接着,他再把用马尾做的套子(类似蒙古人套马用的套子)轻轻的放进去,把**套住、勒紧,拉出来,用刀子割下,然后缝上刀口。用同样的方法取出另一侧的**,手术就算完成了。大概是很疼,那只小j凄惨的叫着,很可怜。
宋兴说:“大伴功德无量,许多京师百姓都称赞您的手艺,有些大兴的养j百姓还托人来京师内城,只求让您亲自动手。您骟的j,恢复的快。这骟j的调养马虎不得,主人们大都象对待小孩、或产妇那样精心伺候,待遇还是蛮高的。水食应时,软硬适度,除了喂泡煎饼,主人还去捉些蚂蚱之类的小活虫去喂它。”
黄锦说:“只有精心伺候,小j才能恢复得快。伤口长好了,小j就开始快速的变化,个头比它的同类大出近一倍,红红的冠子变小了,彩色的羽毛油光闪亮,血气方刚的红脸也变成粉红色,毛楞楞的神情没有了。这种j,优点很多,个大、r嫩,可吃可卖,也可以当礼物送人。“
宋兴说:“最受乡亲们欢迎的还是骟j的独特功能:带小j。许多地方的村庄由于向大明新开辟的各地移民,最近比较荒凉,许多人家只有十来户却散居在一个大旷野里,养j的条件真是得天独厚。可是,小j不守规矩。经常有狸子老鹰出没,丢j是常事,乡亲们养j往往是白费功夫。”
黄锦说:“来年的春天,骟j长大了。乡亲们就买来一些小j,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筐里;再把骟j抓来,灌上一些酒,拎起两条腿在空中抡圈儿。确认骟j已经醉了后,就把它和小j放在一起。等到它酒醒后,就会开始咕咕的叫着认亲了。说来好玩,骟j对这种异姓骨r有着浓浓的亲情,真是尽职尽责。”
宋兴说:“清晨,它会早早带领它的儿女们到野外觅食捉虫,晚上,它会及时的把小j带回家中,不用主人c心。白天若要碰上刮风下雨,骟j就会张开两翅,咕咕叫着召集小j回来,然后逐个拥入怀抱。骟j象妈妈一样给小j遮风挡雨。“
黄锦说:“来最叫人叹服的是,骟j的英勇献身精神。我就亲眼看过骟j斗老鹰。宁静的旷野里,骟j和儿女们在安闲的觅食戏耍,忽然骟j一声惊叫,小j们立刻四处躲藏。”
宋兴说:“骟j是告诉它们:敌人来了!“
黄锦说:“那骟j一面耸起羽毛,准备战斗;一面发出警叫,示意小j们赶快躲藏好。只见老鹰一个俯冲,伸开两爪直奔小j,骟j张开两翅冲了上去,一面护着小j,一面与老鹰撕打,一面发出警叫,在半空中一上一下奋力与老鹰搏斗。不知老鹰是感念这母子亲情,还是恐惧于这彩色的庞然大物,居然败了下来。老鹰飞走了,骟j依然警觉的四下里张望,地下散落着一地羽毛。直到确信没有危险,才发出亲昵的咕咕声,小j们才纷纷钻出草丛雀跃着向妈妈奔来。这十多年前的事了,至今记忆犹新。”
宋兴说:“那是在兴王府的旧事了,原来在安陆也有骟j。“
黄锦说:“这有什么稀奇,你们不也和这牲畜一样忠心护主吗?谢谢你们逗我开心,让我高兴,我今天就骟了这个不知好歹,找福庆堂大药房麻烦的狗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