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退下吧。”魏渊要去看泠儿了,出来这段时间,也不知道金莲有没有好好照顾她。“是,王爷。”既然自己已经达成目的,今晚他就想去看公主,她生病的情况到现在自己都还没见到她,根本就放不下心。
“金莲,芷儿姑娘怎么样了?”魏渊一进门就看着正给泠儿拧帕子的金莲,“王爷,芷儿姑娘高热一直不退,还时不时有流泪呢。”金莲也是刚从后院回来,这种事情自己当然不会告诉魏渊,不过自己回来的时候确实看到泠儿的脸上布满泪水的样子,自己也是如实禀报。
“怎么会这样,好,你退下吧,本王亲自来照顾她。”魏渊此话出口,金莲也是有些微怔,一个王爷,亲自照顾一个女人,还是青楼女子,那股不爽的劲又冒上心头了。“是,王爷。”但是金莲又不敢说什么,只好退下,走时还带上了门。
魏渊走到泠儿面前,只见她眉头紧蹙,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魏渊摸摸她的额头,开口对泠儿说:“不要怕,本王在这呢。”也不管泠儿是不是听得见,转身就去接着拧刚刚的帕子,还好水还是温热的,拧干,走到泠儿面前给她敷在额头上,“乖,不要怕了,快好起来好不好。”动作温柔到感觉不应该是这个王爷会做的事情。
魏渊什么时候这么照顾过一个人,只见额头上的帕子不断的更换,水也换了一次又一次,“金莲,给本王打盆热水来,还有芷儿的药也端过来吧。”魏渊照顾泠儿已经到了一种废寝忘食的地步了,“王爷,您不用饭吗。”金莲小心谨慎的提醒魏渊,“什么时辰了?”魏渊这才注意外面的天,“现在已经酉时了。”外面天太阳都要落山了,按时间来说是应该用晚饭了,不过魏渊根本不感觉饿,全部心思都在床上的那个人儿的身上。
“本王不饿,你去把芷儿的药端来吧。”想着床上的人儿还没吃药,还没好起来,自己就顾不得那些。“王爷,您照顾芷儿姑娘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再说了不是还有奴婢嘛。”金莲实在是憋不住了,她确实搞不懂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胆子也就变得大了起来,“谁给你的权力说本王的。”魏渊盯住她,也没打算跟个女人计较。
“王爷,奴婢也是为了您好。”金莲可没打算住嘴。“本王警告你,如果你不想伺候芷儿了,本王随时可以换人。”金莲听这话才收住了,“好,奴婢现在就去打水端药。”虽说金莲嘴上是服了软,可心里依旧是愤愤不平。
就这样,魏渊照顾泠儿到深夜,自己也就趴在床边睡着了。黎漠北从窗看到魏渊就这样在泠儿床边睡着了也就没有进去,万一自己冲动进去了被魏渊逮住,自己费尽心思进来就算是前功尽弃了,只是在窗边远远的望上一眼,公主好像很伤心,自己心里的那个决定也就更加坚定不移,报仇。
“王爷,王爷,您该去上朝了。”管家在门外喊到,“好了,本王知道了,走吧。”魏渊摸了摸泠儿的额头,好像没这么烧了,自己也就放心多了,推门出去跟金莲交代了几句就去更衣了。
朝堂之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大臣对龙椅之上的人行跪拜之礼,“众爱卿平身。”龙椅上的那个人早以有了衰老之意,可见皇帝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每天操心芸芸众生还要顾及自己的后宫佳丽。
“有事禀报,无事退朝。”一旁的公公尖着嗓子喊,整个大殿都回荡着他的声音,“启禀皇上,这南疆要求我们给他们二十辆粮草。”上禀的大臣一说完,还没等皇上定夺魏渊就先开口:“我泱泱大国凭什么给他一个小国粮草。”有些事魏渊并不知情,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父皇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可父皇给的答复竟是自己没想到的,“他想要,给他便是。”父皇莫非还怕一个小国?“什么时候轮到我们给他们了,要给也是他们给我们才是。”魏渊很不满意父皇的处理方式。
“渊儿不要如此计较,我们本是大国,救济一下他们对我们来说是件简单的事情。”在龙椅上的男人脸上全是不在意,仿佛这二十辆粮草对他来说是件芝麻大的事情。“父皇,儿臣觉得此事不妙,他要粮草无非就是用于养兵,您真的就这么给他了,如果到时候他真的侵犯我国那不是自讨苦吃。”粮草这种东西要么就是用于养兵要么就是行军打仗,这事关重大,可不能轻易就给他了。
“渊儿你多虑了,虽说此事确实让人觉得不妥,不过他一个南疆小国,朕还控制的住。”当初自己借兵给南疆的时候自己就跟耶律塔娃说的很明确,借兵可以,不过除了分城池以外,他还提过一个要求就是南疆国成立以后,兵数不能超过五万。“儿臣,知道了。”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自己就无权过问了。
“启禀皇上,这凰城乞丐数量逐渐增多,臣调查后发现这些乞丐都是来自其他城,皇上您看此事......”又是一个大臣,“既然如此,那我朝中重臣可要献一份力,从今往后,三品以上官员每日开设粥棚,依次轮转,直至乞丐数量减半。”这种事情,身为一国之君能做的也就无非就是解决一些他们基本的问题。
“皇上,臣还有一事禀报,丰原城遭受水涝之灾非常严重,还请皇上......”此话一出口,皇上脸色有些变了,“朕已经命人修过几次河堤了,还受水涝,你们就不能替朕分担一下吗。”不得不说,皇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群废物了,底下依旧没人敢出声。“渊儿,你怎么看。”皇上把问题抛向魏渊,想看看他有什么好的治国之道没有,到时候把天下交给他,他能肩负起这个国家吗。
“回父皇,儿臣觉得,这丰原城遭受水涝频繁,修筑多次堤坝都未成有用,我们不如修一条沟渠,把它引至干旱之处,又能治住另一个问题,不过此举重大,会耗费众多人力物力。”魏渊也不是个傻子,现在这么多双眼睛可是盯着自己的,将来这个国可是还要让自己来打理的。“好,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皇上脸上也露出了和悦之色,底下大臣都纷纷恭维魏渊,贺喜皇上有此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