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恪只静静抱着她,并未告诉她,在那一刻他也有同样的感觉,甚至在他翻过墙头看到她的时候满心庆幸她竟然真的在,就好似在那之前,他觉得她会离开一样。
“什么人在那边?”
原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人突然听到托娅的声音吓一大跳。
托娅走到门口一看是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将军,夫人,你们还没睡?”
宇文樱只随意说道:“天气太热,我们出去散散步!”
托娅这才明白,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宇文樱看她哈欠连天,忙说道:“你快回房去睡吧!”
托娅正困得很,有气无力点了点头,径直回房了。
宇文樱抓紧拉着慕容恪的手回房,一边笑道:“还好她没看到你翻墙进来,不然度辽将军英名尽毁!”
她说了这话才想起来院门还没关,忙让慕容恪去将门给关了。
等慕容恪关了门回来,两人一起进屋,宇文樱笑着直说道:“先前好几次你翻墙进来,走了之后也没替我把门关上,我还错怪了托娅那丫头好几次!”
慕容恪扶她在床上躺下,无奈地说道:“我这些糗事只怕要让你念叨一辈子了!”
两人相视一笑,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慕容恪宇文樱正梳洗,慕容楷就拿着一张纸跑了进来,将手中那张纸递给宇文樱。
宇文樱看着那上面歪七竖八写着的“姨姨生辰快乐”,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在他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慕容楷忙笑着说道:“姨姨生辰快乐!”
宇文樱又亲了他一下,笑着说道:“楷儿真乖!”
慕容楷指着慕容恪笑着说道:“爹爹教的,爹爹乖!”
房里那些丫头们听了他这句话,低着头偷笑。
慕容恪轻咳一声,那些丫头们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
三人一起吃了早饭之后,慕容恪拿出一早准备的生辰礼物给她。
宇文樱打开来看,是一块羊脂玉佩,虽知道极其名贵,却没看出特别之处。
慕容楷却在一边欢呼道:“爹爹也有!”
慕容恪原本还背着手藏着一块身后,想给宇文樱一个惊喜,慕容楷这么一说,他只得伸出手来,将手中那块也递给她。
宇文樱这才发现除了上面刻的字不同,两块玉佩竟一模一样。
“这两块玉佩出自同一块玉石,你的那块刻的是‘恪’字,我的刻的是‘樱’字。”
宇文樱听了这话绽出一个大大的笑,拿出樱字玉佩替他挂上,只说道:“夫妻一体!”
慕容恪重复同样的动作,附和道:“同心同德!”
两人相视一笑,带着慕容楷一起喜滋滋地往宇文府去了。
宇文府里伊娜和宇文陵正盼着他们来,听到下人说他们来了,忙去门口迎他们。
马车停了,慕容恪跳下来,先将慕容楷抱下车,再小心抱着宇文樱下来,等她站定之后立马又扶着她后腰。
他的细心和体贴伊娜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既为女儿感到高兴,也庆幸自己当日没将真相告知于她。
慕容楷见了伊娜和宇文陵,奶声奶气叫道:“外祖母!舅舅!”
他这一声“外祖母”叫到伊娜心坎儿上去了,也顾不上自己多想,忙让他们进屋。
三代同堂正其乐融融,宇文樱想起昨日之事,忙说道:“娘,我们昨日在市集碰上了一个由洛阳来的书生,是个扶余人,也叫浅溪!”
伊娜突然听了这话,险些连茶杯都没拿稳,看了慕容恪一眼之后,笑着对宇文樱说道:“你这孩子,过了今日就十九了,怎么说话还是一惊一乍的,害得娘差点连杯子都摔了!”
宇文樱只笑着问道:“娘你这么惊讶肯定是跟我想法一样!我猜娘也肯定是在想,他会不会是那个浅溪。”
伊娜放下茶杯,平静地说道:“我听人说过,好像自锦鲤在洛阳救了扶余人浅溪的事传开之后,有不少扶余人将自己的孩子起名为浅溪,以祈求上天庇佑。”
慕容恪听了这话才安心,淡然放下茶杯,附和道:“听岳母这么说,确实有些道理!”
宇文樱盯着自己面前的糕点,只慢慢说道:“这么多巧合在一起,我心里实在好奇得很!等明日穆先生上将军府教楷儿识字,我再问问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锦鲤胎记,或是有没有带着前世的记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想将这件事弄明白,才觉得安心!”
她说完这话又往嘴里送了一块糕点,也没察觉出娘亲神色异样。
“外祖母,你怎么了?”
慕容楷突然说出来这句话,将宇文樱的视线完全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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