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屋外后我一直思索那大当家是怎么跑的,明明我已经断了他的双腿难道还有人,不应该啊。我脑海里闪过刚刚的尸首,不对!尸体有问题,我转身跑进屋里翻看尸体,果不其然尸体里的血都没有了,准确来说是这些人被我伤了以后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
从他们的面部表情就可以推测出,这些人是被活生生吸干了血。事情到处透着诡异,我退出屋子朝着那大当家的房间赶去,反正事已至此也不差最后几步,当我走到那间房子的时候发现这里火势并不算大,而且更像是无意间点燃了这里,房间门处于开着的状态,我拿出匕首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里边陈设很简单,两间屋子,一间卧室,另外一间放置了一张案桌及几把剑,看来那人是逃了。我走到案桌后看了一眼,地毯的一角吸引了我的目光,明显被人动过,我上去直接将地毯掀开,结果下边漏出一道暗门,我直接打开暗门反身而下。
地下一片漆黑,我连忙拿出火折子照亮,出现在眼前的是两米高可以容纳两人并肩走过的一条通道。我一手拿匕首一手拿火折子向前走着,大概走了一炷香后前方传来‘救命’的声音,我不由得加快脚步,甚至前方出现一丝光亮,当我来到声音的来源时完全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到了,墙上几十盏油灯忽闪着亮光,一间几十平的房间里关押着近百名的披头散发的人,她们的手被绳索吊在空中,下半身泡在深红色的液体里。
看样子像是血水,这近百人有的已经变成了干尸状,有的看样子是刚抓来不久,救命的声音就是出自他们的口中,最主要的是她们身上的血一直往下流,身上的皮肤已经基本腐烂不堪了,只要有一点点的刺激这些皮肤就会被撤下。看到这一幕直接激起了我的怒火,到底什么人这么丧尽天良啊。
我的眼睛变的通红,我要杀人,我看向四周,想把这个罪魁祸首揪出来,我大喊道“你出来啊,你这个恶魔,我要与你决斗”可是回应我的只有柔弱的救命声,可能是那些少女都以已经麻木了,听到我这个来人的声音都没有感觉。甚至连新抓来不久的人也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嘴里继续喊着‘救命’
她们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丝丝微弱的求生欲,只是看到亮光也不会相信那是希望。我跳进血水坑,来到一位状态还算好少女面前用匕首将绳索隔断,那人看到我后慢慢的恢复理智,拼命地摇着我的肩膀让我救她们,我安抚了好久这少女才算安静下来,我将匕首交给他拯救剩下的人,特意叮嘱她尽量不要碰触他们的身体。
因为现在她们的肉皮已经快要和身体分离了,这是长时间用水泡加上被人动手脚造成的结果。而我则去寻找这里的源头,我可不信这里没有猫腻,这些血水一定有什么用途,半个时辰后所有活着的少女被救下来,我接过匕首,叮嘱她们全部到刘家村去,采一些人参炖汤,慢慢调理身子,用量我也告知,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
然后就是等着我回去根治她们。我就着微弱的亮光在血水里摸索前行,这里应该不仅仅是血,还有水用来稀释血液以防血液凝固,这么多水不可能一点点的运进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有通道,而这些血水流向哪里也是一个问题。我在水底摸索半天后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我摸到一个突起的石块,用手旋转了一圈之后这间屋子传来轰隆的的声音,我头伸出水,方顶上的石块都被震落不少,不过血水也是快速的下降。
水全部涌向一个地方,我向那里看去,出现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拱形门,血水疯狂想里边涌去。就好像前方用什么东西召唤一般.很快水就下降到脚踝的位置,那座拱形门全部漏出来,大概有一米五的样子,我不假思索就蹲着进了洞里。洞口不长,里边只是一个小房间,地上的血水一丝不剩的全部冲向房间中的一座石像之中。
这座石像惟妙惟肖的,甚至连眼睛,鼻子发丝都做的很真人没什么区别,我看向石像眼睛的时候,突然一股寒意袭来,使我打了一个寒颤,挪开目光的刹那我感觉那石像中投来一股恨意。
在石象旁边我看到了那位土匪老大,此时他已经成了人干,血液尽失。之所以看出是她还是因为他那服装的原因。这里处处透着怪异,目前看来罪魁祸首就是这石像,可是中间还有好多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石像能吸收血液,这匪老大为什么会这样做,而他又是怎么死的。
我绕道石像的后面观察着这石像,在他的后背我看到了一丝丝的纹路,像划痕,又像调理,和平常的符咒又不一样。不管怎样这石像都不能留,我拿出几张从裴成那里要来的爆炸符,准备炸掉这石像。
可是还不等我炸就被一个声音打断“百里炎你绕我一命行不行,我已经被你困在这里几万年了,如今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只要你饶了我我就告诉你修仙的秘密”
我听到声音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视着四周“是谁,你是谁,快出来,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过了片刻又有声音传来“百里炎你搞什么把戏,你当年把我封印成石像,如今我快要破石像而出了,你装什么糊涂”我听完也是汗毛炸立‘石像,难道是眼前这座’此地不宜久留啊!!
我拿出所有的爆炸符快速来到门口后将所有爆炸符扔向石像,模糊中我听到了“百里炎我恨你的声音”然后我将移形换影崔发到极致向着外面跑去,连回头看的心思都没有,因为后边已经被轰隆隆的声音充斥,甚至我的后背都遭到了热浪的冲击,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我就失去了知觉...
后背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水流从我的后背冲刷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