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毅安闹了一场,安意更没心思处理工作了,关了电脑,拿起包,直接回家。
回到家中,空无一人,屋子暖气足,很暖和,可安意却感到一股透心的冰凉。
她放下包,脱了外套,斜趟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折磨电视遥控器。
约半小时后,包丽娜加班回来,看到两眼反射着电视机屏幕的安意,问:“你看电视怎么不开灯呀?这样对眼睛不好。”
安意不语。
包丽娜又问:“我饿了,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是炒几个小菜,还是煮速冻饺子?”
安意还是不语。
包丽娜拿起一包薯片,抬起脚,踢了躺尸在沙发上的安意,问:“你怎么了?”
安意随着包丽娜的用力在沙发上晃了晃,之后仍躺尸着。
包丽娜慌了,扔掉薯片,急忙摸安意的鼻息,感受到气流,说:“还活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说:“也正常呀!”
最后,使出她的杀手锏,摸痒痒肉,可摸了好几处,见安意一笑不笑。
包丽娜急了,喊道:“你到底怎么了?是走路踩到狗屎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安意瞄了一眼包丽娜,面无表情地说:“你才被驴踢了。”
包丽娜一笑,“好了,这回终于活过来了。”拍了拍手,又说:“好,你想吃什么?这回大姐给你做。”
这话要在往常,安意肯定会高兴地跳起来,可现在没有。
包丽娜很吃惊,看向安意。
安意也看向包丽娜,说:“大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包丽娜见话匣子终于打开,受命于赵毅安的重托,开始与安意沟通。
等安意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她说:“要我看,这件事恐怕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意疑惑地看向包丽娜。
包丽娜继续说:“你想如果赵毅安和余晴在一起,那早就在一起了,余晴从小就和赵毅安生活在一起,上大学还在一起,要真在一起还有你什么事?他俩不早就出双入对了吗?”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他俩就是简单的主仆关系,我听刘强说余晴的父亲是赵家的总管家,那么余晴受雇于赵家,跟着赵毅安去陪读,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也很正常。”
“也是。”安意点点头,想了想,又说:“算了,这又不关我什么事。”
包丽娜看向她,明知故问道:“真的没关系?”
安意点头道:“真没关系。”
“没关系你还一脸沮丧?”包丽娜故意刁难道。
安意无言以对。
包丽娜继续说:“我看你就是一直忘不了他。”
一语中的,安意强装的坚强一下决堤,眼泪奔涌而出。
包丽娜慌了,安慰道:“二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伤心。”
安意抱住包丽娜,说:“大姐,你说得对,我真忘不了他。”
包丽娜也抱住安意,想起她俩父辈间的恩怨,不知应该劝她放弃,还是让她坚持?忽又想起自己的阵营,不知道自己的站队对还是错?
但愿不要害了安意。她心里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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