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张武峰,愿为领主效犬马之劳!”吴洋话音刚落,便见一位中年汉子,从一众大臣最后面走出,行走间虎虎生威,面容坚硬果敢,气度甚是不凡。
走至中央,与使者对视片刻,说道:“在下张武峰,请!”
“好,还有一个胆识过人之辈,只是不知道你的实力是否与你的胆识相匹配,记住,我叫天牛!”
话音刚落,天牛便率先攻击开来。双拳果断出击,耍的虎虎生威,气势不凡,拳头招呼间声声烈耳。
那张武峰也是不凡,在天牛率先攻击时便急速后退,双手挡前,格挡住天牛的小臂,随后转为擒拿,紧握臂膀,随身一带,将其拉到身前。
随后,一脚踢出,快若奔雷,转眼即至天牛胸前。
天牛没想到上来的这位竟然还是位高手,初步交手便已落入下风,大意之下,险些着了道。不过好在天牛实力够强,电光火石见便已化拳为掌,收住拳势,抵挡在张武峰的小腿上。
砰!!!
一击过后,二人分开!
初步交锋,实力顿显。两人皆是实力强悍之辈,此刻二人具是聚精会神,准备再次交锋,而此刻正是精神,意志,乃至气势的交锋。
吴洋没想到,大厅之上竟然还有如此实力的高手,当即唤出系统,查询起张武峰的四维。
“张武峰:盾立要塞护塞所将领,统率59,武力59,智力58,政治55。当前张武峰忠诚度为85。”
随后,吴洋又查了天牛的四维。
“天牛:疾风要塞四大猛将之一,统率44,武力68,智力26,政治12。当前仇恨度为70。”
查了一下场中二人的数值,陈诚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张武峰这么强悍,四维全在55以上,可谓四项全能啊!只是这忠诚仅仅只有85,还没有达到90,这忠诚度可不怎么高。虽然不至于背判盾立要塞,但也不是太忠诚于盾立要塞。
至于仇恨度,便是敌国对于本国的仇恨程度,仇恨度越低,便表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若是仇恨度达到一百,那便是死敌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张武峰值得陈诚去培养!
至于这天牛,疾风要塞四大猛将之一,吴洋还真没有多大印象,不过从其武力高达62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天牛。还是有些实力的。(有人说让吴洋自己上?呵,作为一塞之主,能不亲自动手就绝不亲自动手,又不是办不了天牛。)
时间缓缓流逝,二人精气神之间的对决,逐渐攀升到顶峰,但是张武峰武力仅仅只有59,而天牛却有62,实力虽相差不多,但相差是有的。
张武峰的气势,精气神已达顶点,然天牛却依旧在攀升。
形势对张武峰不利。
果然,不到片刻,天牛见张武峰的气势已达顶点,知晓他已到极限,当即也不在缓慢提升,而是瞬间全力爆发,气势瞬间一举超过张武峰。
噗!
张武峰顿时坚持不下去了,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面色惨白,此前精气神的对决对他消耗甚大,又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猛然受创,瞬间重伤。
厅前一众将领见到张武峰竟然也输了,而且还是重伤的下场,顿时脸色灰暗,不复光彩。
这张武峰虽然职位不高,但却是盾立要塞第一高手,竟然也在越天手上吃了败仗,这令他们怎能不胆战心惊,精神惶恐?
“吴领主,这张武峰可是盾立要塞第一高手,不知道吴领主还想要派谁来将我拿下啊?”天牛看了吴洋一眼,趾高气昂的说道。
随后,又转向倒在一旁的张武峰,说道:“武峰啊,我看你实力不错,不如加入我疾风要塞如何?我疾风要塞可是堂堂的大塞,而且我保你加入疾风要塞后享荣华富贵,如何?”
听到天牛的拉拢之言,整个大厅为止一震,俱是安静了下来,想要听听这张武峰是何想法?是投?还是战?
“温馨提示:张武峰受天牛蛊惑,忠诚度摇晃不定,当前忠诚度为60~90。若张武峰忠诚度降为60,则天牛蛊惑成功,盾立要塞气运降低,宿主全属性降低5点;若张武峰忠诚度升为90,则张武峰忠君爱国,永不背叛!”
一阵系统提示音传来,将吴洋雷得外焦里嫩!
还带这样玩的?就天牛那三十不到的智力,也能蛊惑张武峰?这节奏不对啊!
“温馨提示:盾立要塞为小塞,而疾风要塞为大塞,高等级国家的人有更高的几率招募到比自己国家低一等级的人才,差距越大,几率越高。”
“顺便提示一下宿主,不要以为有本系统在,本土人才就一定会忠诚于你,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并不是一场游戏!”
张武峰,遍观历史,大陆传记,知晓这个世界乃是运道为尊,武道成神的世界。
于是,在其十岁之时,便立下成为天下第一高手,武道登顶,成为武神的誓言。
从此,他为了这个目标,四处求学,遍访名师。
每至一处,便求学当地实力最高之人,学有所成之后,便又去下一处求学。一路走来,遍观人生百态,历练无数,张武峰的阅历也越来越宽广。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武峰的年龄也逐渐增加,实力自然也就飞速提升。
实力的飞速提升,能够成为他的师父的人自然也就越少,即至十八岁时,应其师父之求,为盾立要塞守卫十年,而那时的盾立要塞乃是一个晋级为国的大塞。因为每拜一师,学有所成离去之后,便会完成师父一个要求,应这最后一任师父的要求,他已经呆在盾立要塞近十年之期了。
如今,张武峰,也已成为盾立要塞第一高手,十年之期也已逼近。
每每想到这十年时间在盾立要塞耗费掉了,他便懊恼无比,可是他又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自然不会违背师命。
如今,有一个机会让他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自然心神不定,左右摇摆,不知道该不该听信天牛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