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蛮高自从看到了伊根基看史小翠的满含深情地眼神,就久久不能释怀。
大王蛮高对伊根基大王彬彬有礼的,而反过头来对待史小翠,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就是不见好的地方。
这一天,大王蛮高来到了紫玉宫里,说道:“你知道那个伊根基大王是怎么看你的吗?我都替他害臊。”
史小翠一下明白了,原来是根在这里,就说道:“他怎么看我,是他的事。”
大王蛮高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对他好,他能迷的颠三倒四的,说来还是怨你吧!”
小翠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大王,她感觉大王蛮高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刚刚拿着悬崖山说事,现在又拿着智礼国大王伊根基说事,小翠想想心里就是堵得不痛快。
伊根基看到妹妹比自己想的要好,访问聚骑国几天后就回了智礼国。
伊宝基伊玉蝉这几天身体还是不适,也不是全部不适,而是时而好,时而坏的,让人摸不透,这不是刚刚正在星彩宫里发公主脾气,可是转眼之间就和没事人一样了,叫人和她也生不得气。
小翠说道:“大家都将就将就吧!伊玉蝉娘娘生了孩子就好了。真是什么身体都有啊!”
大王蛮高说道:“没有见过这样的。”
小翠说道:“那我们一起去星彩宫里看看去吧!”
大王蛮高说道:“好吧!那就去吧!看看她今天又要作什么妖。”
大王蛮高和史小翠来到了星彩宫里,刚进宫门,大王蛮高就小心着,怕一个茶碗又滚到了脚下。
可是大王蛮高和小翠听了听,星彩宫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就说道:“伊玉蝉今天可是好受了些?怎么这样安静啊!”
小嫦娥一看是大王蛮高和翠王妃娘娘来了,忙迎上来,悄悄话道:“回大王和翠王妃娘娘,伊玉蝉刚刚闹腾完睡下了,伊玉蝉老是说自己肚子里是个妖孽,今天还自己打起肚子来,这可是怎么办呀!翠王妃娘娘!要不要请个明白人给伊玉蝉娘娘瞧瞧。”
翠王妃娘娘说道:“这是怀孕期间的抑郁症状,多和伊玉蝉娘娘出去晒晒太阳,在让太医院的太医们给开付药,慢慢的会过去的。”
大王蛮高就说道:“快去请太医院的太医来给伊玉蝉好好瞧瞧。”
太医不一会儿就来了,单等着伊宝基伊玉蝉醒了,就仔细的诊了脉,说道:“回大王!回翠王妃娘娘!我诊着伊玉蝉的病,已经是好多了,在有个月二十天的,反孕期就过去了,人就有胃口了,营养跟上了,身体舒适了,心情也就好起来了。”
小翠说道:“如此甚好,您在给开些药给伊宝基伊玉蝉调理调理,隔三差五的常来看看,这样比较稳妥点,我好大王也好放心。”
太医忙答应着:“是,翠王妃娘娘!我会经常来看看的,大王和翠王妃娘娘放心吧!”
大王蛮高和小翠又安慰了半天伊宝基伊玉蝉,这才回去。
大王蛮高说道:“你们几个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见着这么折腾的,伊玉蝉为什么会这样?”
史小翠站在旁边偷偷的笑,说道:“这就让你心烦了是吧!女人们生孩子也不都是一样啊!我们几个都让你太省事了,所以,你是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大命换小命,我看让伊宝基伊玉蝉好好治治你才好吶!”
大王蛮高说道:“怎么治我?把孩子放到我的肚子里去,哈哈哈!”
小翠说道:“伊宝基伊玉蝉正在那里受罪呢?你也这么开心,笑得出来?”
大王蛮高说道:“那要我怎么样?我的妃蝉怀孕了,那我就天天在家里哭死。”
小翠说道:“没有说让你哭死,但是你这样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心疼伊玉蝉的意思。”
第二天,史小翠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又去了星彩宫里看看,伊玉蝉娘娘刚吃过饭,见小翠来了,就说道:“翠王妃娘娘!您怎么又来了。”
伊宝基伊玉蝉话里透着心烦,小翠说道:“今天天气晴朗,我们出去走走吧!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草,赏赏花的,你的心情一定舒畅,不信咱就去试试去。”
伊宝基伊玉蝉说道:“我也是无语了,整天家让我吃药,你们是不是想药死我呀!那些药都苦死我了,害的我吃饭都没有胃口了。”
小翠说道:“伊宝基伊玉蝉不要忘了你来聚骑国的志向哦!你不是要打败我吗?打到我,你才能有机会做聚骑国大王蛮高的王妃,你现在就要先养好身体,少生些烦恼,安全的生下孩子来,你才有资本和我史小翠竞争,我是最愿意和强敌竞争的,对手越强,就越有劲头,瞧瞧你现在的状态,我都不稀罕和你竞争了。”
伊宝基伊玉蝉一听翠王妃娘娘的话,就怒道:“你是瞧不起我了,不就是怀孕的事吗?我只是反孕程度厉害一些而已,谁让你们都大惊小怪的了,搞的我都郁闷死了,天天吃药,天天吃药,我从今天就不吃药了。”
伊玉蝉娘娘说完话,就腾腾腾的走了出去,坐在大树底下了。”
小翠说道:“你坐在大树底下好乘凉呀!哈哈哈!我是说,你应该去晒晒太阳去。”
伊宝基伊玉蝉说道:“不用了,我就喜欢在这里乘凉。”
小翠说道:“听说星曦宫的后花园子里,发现了一窝小狐狸,伊玉蝉娘娘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伊宝基伊玉蝉一听有一窝小狐狸,就说道“什么时候发现的,几只小狐狸呀!”
小翠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伊宝基伊玉蝉痛快的说道:“好!走吧!”
小翠看到伊宝基伊玉蝉连蹦带跳的走路,就嘱咐道:“妹妹你小心一些,妹妹你要小心一些才是,瞧你这变化无常的,让人觉得担心。”
伊宝基伊玉蝉说道:“还好,谢谢翠王妃娘娘挂念,我和你逗逗嘴,怎么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