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仪豪爽的话让言沁心越发的无地自容了。
“你,不害臊。”言沁心越发觉得沈婉仪这是个不受束缚的人。
“这有什么不不害臊的,你看看我,没了嫡女的身份,却又得了个乡君的封号。”
“所以,万事都有两面性,你得往好的方面想。”沈婉仪一边朝着自己的乡君府走一边同言沁心说话。
“就好比你现在,虽然是被个假的礼王殿下给吃了,可你就当那是真的礼王殿下就好了啊。”
“这事就当提前练习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就算因此嫁不了豪门子弟”沈婉仪很哥们的搂着言沁心。
“嫁个普通人也不错啊,不用整天去争宠斗小妾,多好啊。”
言沁心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手“那么你与严亲王,是不是也……”
言沁心可说不出那些直白的话,这几天的传言她也听说了,沈婉仪已经同严亲王住在一起了。
“没有”沈婉仪立马否认“这女人十四五岁身子还未长开,过早的行男女之事,对自身伤害很大。”
“所以我才不会为了某些人的一己私欲而伤害自己。”
沈婉仪看了看言沁心“当然了,情到深处控制不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么说沈小姐的心是许给了严亲王咯?”言沁心从来不知道,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可以这样坦坦荡荡的讨论这事儿。
“没有,你口中的严亲王,如同尾巴一样,粘上来之后我甩都甩不掉,我正为这事烦恼呢。”
沈婉仪烦躁表现就是揉头发,就好比现在,她一边揉头发一边叹气,那种无可奈何,让言沁心看着都能感同身受。
这沈婉仪同严亲王的风波一直从未停歇过,原以为是两人两情相悦,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两个女孩悠哒悠哒的在街上晃悠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沈婉仪的乡君府。
“言小姐若不嫌弃,就在我这乡君府将就歇一晚吧。”
沈婉仪看了看言沁心现在的状态,一个女孩子独自走夜路还是很危险的。
“那就打扰了,”言沁心那股子冲动劲过去之后,看了看漆黑黑的路,也有些害怕就留了下来。
“我的小王妃去哪儿?怎么现在才回来?知道为夫等你很久了吗?”
沈婉仪二人刚跨进乡君府大门,秦子越就身穿里衣,披着斗篷冒了出来。
“啊……”言沁心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臣女失礼了,还请王爷恕罪。”言沁心赶紧行礼。
“秦……子……越”沈婉仪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怎么赖着不走了?
“在,爱妃有何吩咐。”秦子越嬉皮笑脸的凑近沈婉仪。
言沁心简直如同看到最惊奇的事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如同一只摇头摆尾求主人抱抱的宠物一样的严亲王。
这还是当年的那一个战神吗?这还是那个不会怜香惜玉,将人丢出门外的鬼王吗?简直就是毁三观呀。
“言小姐,这夜深人静的,你一女孩子走夜路太危险,就在此歇一宿吧。”秦子越如同主人一般,让人带着言沁心下去了。
言沁心回过神来,匆匆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回过头来看着那个拿严亲王没办法沈婉仪,捂着嘴笑了,这人是吃这一套啊。
严亲王和沈婉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日后的生活一定很精彩。
肯定不会像其他王府那那样死气沉沉的,还堆满了争风吃醋的女人。
沈婉仪说的不错,就算是现在自己不是完壁之身,那又如何?
能与一个和世琪哥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行了夫妻之事,也算了了自己嫁给世琪哥的心愿。
很快,言沁心就体会到了这沈婉仪同严亲王之间的生活有多精彩了。
“秦子越,限你三息时间,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沈婉仪看着言沁心走远了,恶狠狠地对秦子越说。
“得令”秦子越大手一挥,将沈婉仪抱了起来朝二楼卧房走去,用自己的披风将沈婉仪裹住“现在是不是看不见我了?”
拉了被子将头捂住了,被子下的脸涨得通红,有些怪罪的嘀咕道“能不能淑女点?”
“秦子越,你特么的故意的吧?”沈婉仪再次怒吼起来。
沈婉仪趴在硬梆梆的床上,裸露出的腰在控诉着秦子越的罪行。
本来一直都是稳稳当当的抱着沈婉仪的,可就在要将人放下时。
沈婉仪挣扎了一下,秦子越手一松,沈婉仪的腰就和床檐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这一磕,沈婉仪的腰都有些肿,这不秦子越就赎罪的帮沈婉仪上药。
“抱不动老娘以后就别抱,这么一摔,可疼了。”
瞬间委屈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这都是什么事儿嘛,遇见这人准没好事儿。
“怎么了?”秦子越看着在抽泣的丫头,怎么还哭上了?
这点疼对于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呀?这可是能割自己肉不带皱一点儿眉的主。
“你说怎么了?你摔一个试试。”沈婉仪听秦子越这么一问,越发的委屈起来。
自己也不想这么强势,也想做一个躲在背后需要保护的乖乖女。
可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若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早就回姥姥家了。
若当初自己被沈若雪下药得逞,自己现在定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若自己在街上不去救那个呼延依玛孩子,自己也不会坐在轮椅上那么久。
若在护城河那一日,自己不会水,早已成了护城河的一缕冤魂。
若……
哭着哭着,沈婉仪突然间想起一个事,就是每一次事件之后。自身都会有变化。
不是长高了,就是圆润起来,为秦子越换血之后蜕变了。
在给王娘子接生之后,直接如同一朵高傲的牡丹绽放开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了一个事,那就是自己所经历的这些对自己的成长都是一种磨炼。
“子越……”沈婉仪翻了个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