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沈婉仪看了看暗处的位置,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秦子越一定会知道,依旧坦坦荡荡的。
泡在冷水里的秦子越听着暗卫的禀报,苦笑了一下,这是算准了自己不会伤她分毫才如此为所欲为的吧?
“王爷”暗影担忧的看着自家王爷那泡了许久依旧不退缩的某个地方。
“要不,属下去找个干净的姑娘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自家王爷从未动情过。
今晚却狼狈不堪的从隔壁翻墙回来,一回来就泡在冷水里,这都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暗影生怕这样下去,会伤了身子,只得硬着头皮提议。
沈小姐还真是个奇人,以前太妃往王爷房里送了多少女人,都被王爷丢了出去。
那些女人都是国色天香之资,就连自己看了都心动不已,可王爷却没反应。
一开始还以为王爷是断袖,可现在看来,王爷是正常的,最起码对着沈小姐有了男人该有的欲望。
得赶快让他们二人成婚,否则王爷天天泡冷水,那刚恢复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折腾呢。
“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下去?”秦子越看着发愣的暗影,没好气的吼了一声。
“哦!”暗影乐呵呵的就退下了,准备去找人。
“若你带人回来,那便是你的妻子。”秦子越的话让暗影回过神来,这不是让自己去找女人啊。
“可是……”
“可是什么?赶紧滚!”秦子越将浴桶里的水泼了些在暗影身上。
直到看不见暗影的身影,秦子越才苦笑起来。
之前也同沈婉仪亲密接触过,可没有现在这样反应大,最多也只是心跳加速。
就算在沈老夫人寿宴上,自己有过占有沈婉仪的想法,可能不能身体力行还是个未知数。
这么冷的天,泡着冷水依旧降不下身体的躁热。
从未有过这样难受的感觉,之前太妃安排的那些女人,个个都是尤物,自己却一丝反应也没有。
秦子越现在也挺感激自己身体里的毒,让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娶妃。
现在才遇上了这么一个让自己心动不已的沈婉仪。
若是自己有侍妾,秦子越可以断定,沈婉仪绝对不会同自己有丝毫感情的。
冷水对秦子越没有用,他只好起身随便擦了擦躺床上。
想着暗卫的禀报“这丫头和秦世琪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秦世琪的白雾,沈婉仪的红雾,黑衣人的黑雾,这三者之间是不是有关联的?
很快,秦子越就得到了答案。
“原来,你就是玉麒麟的宿主,难怪这样纠缠我妹妹。”
沈靳煊在秦子越试着释放自己之前出现的蓝雾时就出现在严亲王府。
“玉麒麟?”秦子越疑惑的看着自己手心里的蓝雾,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应该就是之前那个黑衣人,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
“没错”沈靳煊也将自己的黑色灵根释放出来“这是你契约神兽的属性,玉麒麟属于冰,运用得当可以冰封整个晋都城。”
“你是冰属性,我妹妹是火属性,常理来说,冰火不相融。”
“但玉麒麟的冰和火凤的火,却是互相吸引的。”
沈靳煊的话让秦子越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命中注定的,怎么说呢,老是觉得这丫头能将自己迷的团团转。
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含着无限的魅力,让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要亲近他。
“玉麒麟,九尾雪狐,火凤这为首的几大神兽既然选择了你们,你们就应该不负众望,不能让邪帝再次复活。”
沈靳煊话音一落,秦子越便知道了九尾雪狐是谁,定是秦世琪。
“邪帝的爪牙在四处收集神兽精血,不让神兽被唤醒。这样他的复活也就没有谁可以压制住他了。”
秦子越联想到了之前护城河时的南宫轩,原本还不明白他为何要杀沈婉仪。
现在知道了,那就是为了凤凰精血,可沈婉仪的凤凰都被换醒了,如何取?
“你和雪狐的速度必须快,这邪帝的爪牙已经在其他地区四处横行了。”
“他弄不到神兽精血,就大开杀戒,吸取人的怨念,哀痛来壮大自己的修为。”
沈靳煊将自己所知全部说于秦子越听“责任重大,你别无选择。”
沈靳煊在离开之前总算说了一句让秦子越心不在沉重的话“你与我妹妹的事,我同意了,希望你能善待于我妹妹。”
送走了沈靳煊,秦子越也明白了当初沈老夫人的寿宴上,这人为何要阻止自己了。
哥哥,沈家可没有少爷,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此人同沈婉仪有九分相像,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只是气息不同。
沈婉仪既不怎么像沈孝廉,也不像沈夫人,却又能看的出,她是沈家的女儿。
无论她是谁,我秦子越要的只是那个中了药还能保持理智的人,要的是能为自己割脉换血的人。
秦子越知道沈婉仪打算离开晋都,心有不舍,可却也不得不让她出去历练。
若一辈子窝在晋都,那没有磨砺的人始终成长不起来,拯救世界,任重而道远啊。
秦子越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院里,看着隔壁漆黑的一片,纵身一跃,落到了乡君府。
“嗯,应该开个门,这样方便些。”秦子越自言自语的朝着沈婉仪的卧房走去。
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床上那个睡的极其不安稳的小女人,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
“你这样柔弱,却要扛起这样重的责任,望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你来世不在卷入这样的纷争。”
睡梦中的沈婉仪突然安静了下来,主动搂上了秦子越的腰,香甜的沉睡了。
次日,“嘭!”秦子越在一次被沈婉仪给踹下了床。
秦子越已经习惯了,拍了拍不存在的灰,面无表情的走到床上继续躺着。
“那个……我”沈婉仪尴尬的挠了挠头,不知为何,自己的警惕心在醒来那一刻,特别强,所以每次看到有人在自己身边,下意识的做出攻击。
“天色尚早,在睡会儿吧。”秦子越将沈婉仪拉了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沈婉仪看着一改常态的秦子越,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往常都这种情况,他都要同自己调笑一番。
今日却如此淡定,该不会是昨晚弯了吧?
“本王会让人将地铺得软和些,这样摔下去也不至于会痛。”
秦子越的话打断了沈婉仪的胡思乱想,这一开口,依旧是那个无赖的王爷。
“沈婉仪,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