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嫁给皇叔吗?”太子一直对沈婉仪念念不忘。
“也许吧,怎么了?太子殿下”沈婉仪看着自己身上的披风,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意思。
“仪儿,你知道父皇的意思吗?”太子停了下来,面对着沈婉仪。
“为何只将若雪赐为侧妃?”太子行情脉脉的眼神,让沈婉仪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是要表白的架势呀,心里突然好笑起来。
“不知,皇上的用意且是我等可随意揣测的?”沈婉仪现在没有那个心思去思虑这些事。
“你知道的,那就是把正妃之位留给你,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吗?”
太子看着如今这样耀眼的沈婉仪,越发的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要那么做?
早知道沈婉仪会蜕变的如此美丽,说什么也不会有将她推下山崖的那一幕。
正是那一慕才让这个女人对自己退避三舍,后来无论自己怎么亲近她,她始终保持着远远的距离。
“太子殿下说笑了,难道你忘了宫宴上我求来的恩赐吗?婚姻自由。”
沈婉仪笑了笑,继续说道,“皇上不可能出尔反尔的,也绝不会强求。”
“仪儿,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处处嫌弃于你,咱不闹了好吗?”
太子祈求的语气,让沈婉仪直接笑了出来“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
“我很久之前就同你说过,以前那个爱你的沈婉仪已经被你杀死了,永远不可能复活。”
“对不起,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我之前也是被若雪迷了心智。”太子极其懊恼。
“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这一个错误好吗?”太子想着,自己都这样了,沈婉仪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然而,太子终究不是那个懂沈婉仪的人,沈婉仪当真就无动于衷。
“太子殿下。”沈婉仪将披风解了下来,还给太子。
“我没有受虐倾向,对于伤害我之人,我绝不原谅。”
“那么皇叔呢?”太子没有接披风,这披风就落在了地上。
“你几次三番的为他割脉换血,他呢,他转身就要娶一个公主,难道这不是伤害吗?”
太子特别在意秦子越,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对秦子越特别的不同。
她对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就好比现在,虽然能看得出他对自己有些恼烦,却还依旧保持着浅浅的笑容。
而每次看见她同皇叔在一起,都是她在甩脸子给皇叔看。
对于皇叔那些无赖的动作,她也没有拒绝,这种种都说明了,她心里有皇叔。
那天宫宴之后,看到自己的父皇将沈若雪封为了侧妃,回去之后还同父皇还理论了一番。
可父皇的态度很坚决“你喜欢沈若雪可以,做个宠妃,你的正妃必须是如同沈婉仪一样有魄力的人。”
皇后也在劝解着“恒儿不要胡闹,你看看沈若雪哪里撑得起场面来。”
“诗词歌赋只能消遣消遣,你也是个习武之人,如何会看不出来,沈婉仪身上带着功夫。”
“若你娶了她为正妃,日后有什么磨难,她都能陪着你一起走下去,而不是只会躲在你背后流眼泪。”
“太子殿下,我与严亲王之间的事我我自会解决,不劳烦太子殿下操心,若没有其他的事,臣女就先走了。”
沈婉仪那叫一个恼火,绕了一个地球那么远的距离,依旧回到了原点。
回到了当初自己背负着祖训要与太子成婚的起点,只不过之前的祖训换成了现在皇上的内定。
只不过在这个绕圈的时候,自己割了几次血,救了几次人,名声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臭名昭著。
“你不知我心意吗?”太子想要将沈婉仪拥在怀里,被沈婉仪避开了。
“告辞”沈婉仪也不在同太子多说,自顾自你走了几步,却又被太子拉住了。
“哟!这不是沈大小姐吗?怎么在这里同太子殿下拉拉扯扯的?”一辆马车经过,呼延依玛掀开了车帘子。
“二宝,看见没你,日后可不能娶这样的女人。”呼延依玛对着车厢里角落的二宝说着。
“一个水性杨花之人到处勾引人,也不害臊。”呼延依玛说完就放下了车帘子。
“公主何出此言?”沈婉仪还没说话,太子就开了口。
“太子殿下,这沈婉仪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呼延依玛走了下来。
依旧一身奇装,裸露着肩膀和肚脐也不觉得冷。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子越才拒绝了和呼延的联姻,我回呼延之后,定会如实回禀我呼延的皇上。”
呼延依玛说这话有些威胁的成分在里面,可沈婉仪现在不想扯这些弯弯绕绕。
看都没看呼延依玛就直接走了。
“站住”呼延依玛原本欢欢喜喜的来到大晋,现在却要灰溜溜的回去,让她如何不恼?
“你就这样狂傲吗?”呼延依玛特别想将沈婉仪那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刮花。
沈婉仪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呼延依玛,依旧朝前走着。
“刺啦……”呼延依玛一拉沈婉仪的衣服,这衣袖就撕开来,出白皙的手臂。
“你……”呼延依玛看着沈婉仪的手“居然没有守宫砂了,你这样不知廉耻,早就和别人暗曲通幽了,还纠缠着子越。”
“我一定要将你不是完壁之身的事告诉子越,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呼延依玛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沈婉仪才悠哉悠哉地把衣服拉扯好。
“公主似乎也未成亲吧?”沈婉仪看着马车里的孩童“却也有了这么大的儿子,我不知廉耻,那么你呢?”
“仪儿,你……”太子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婉仪,这几天的传言是真的,她早与皇叔同住在一起了。
“太子殿下,沈婉仪就是个狐媚子,你别被她勾引了去,别让如此浪荡不羁的女人,脏了你的手。”
呼延依玛看着淡漠的沈婉仪,只好挑起太子的厌恶了。
“呼延公主说话不必如此难听。这是我与仪儿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插嘴。”
太子黑着脸对着呼延依玛说,不是他维护沈婉仪,只是自己大晋的子民还轮不到一个外族人来说三道四。
“我说话难听吗?”呼延依玛看着已经被沈婉仪迷了心智的太子“太子难道不觉得这个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公主,嘴上积点德”沈婉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
“积德?呵,你如此作为能配得上积德二字吗?”呼延依玛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