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他这次,可不会再放过她了。
狐袖儿感觉到他目光灼灼,终于露出慌张的神情。
但事情已成定局,不论如何她也逃不过。
今夜,她注定是他的。
此刻夜风拂进抬了道口子的红木窗,吹灭了烛台上摇曳的火苗,帷幔随着风飘逸。
这便是少了红装的洞房花烛夜吧。
(自行脑补)
狐袖儿紧绷着身体,忽然间,痛呼出声。
十指丹蔻在他背上深深划了一痕。
陆御珩闷哼一声,剑眉紧蹙,继而又舒展开来。
她柳眉拧作一团,一颗汗珠自额上滚落。
酒瞬间就醒了一大半。
太疼了,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于是她呜咽着声,求饶道:“王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不该起了这个怀念头……不该,想扑倒你……”
玩火自焚的狐袖儿很是懊恼。
陆御珩隐约也瞧见她微微发红的眼眶,可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个地步了,怎还有反悔的可能?
“知错了?”他微微勾唇。
“知错了,不敢了……”
“晚了。”他答,随后缓缓一动。
狐袖儿疼得快要哭爹喊娘了。
“王爷!你轻点……我疼,你轻点……”
陆御珩置之不理。
(自行脑补)
她要死要活,叫苦不绝。
狐袖儿这一刻才终于知道,禁欲多年的男人发起疯来是多么猛了!
他再次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舌尖共舞,渐渐消磨着疼痛。
直到后半夜,狐袖儿才感觉好受不少。
一室旖旎。
……
翌日,熙光正暖,窗外喈喈不断。
狐袖儿悠悠转醒,头疼欲裂。
她大脑一片空白,艰难地转了个身,一手揉着酸痛的腰,睁眼,对上他漆黑如墨深邃的双眸。
昨晚的记忆如浪潮般,断断续续涌进她的脑海,她皱了皱眉。
居然成功扑倒陆御珩了?
狐袖儿认真盯了他一会儿,忽然脱口而出:“王爷……我腰好酸,你酸不酸呀?”
她的声音沙哑,却依然有些温温软软的。
不过事后还如此淡定不害臊的,也只有狐袖儿本人了。
陆御珩不答,但也伸手默默覆上腰,揉了揉。
他一夜耕耘,能不酸?
狐袖儿见他不说话,慢慢凑近他,悄咪咪道:“王爷,你真没技术,我昨夜疼死了。”
他不置可否。
难不成她想让他妻妾成群,一夜一个?在那些女人上吸取经验后再来碰她?
陆御珩起床穿衣。
狐袖儿窝在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王爷不去早朝啦?”
“不去。”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冽。
她正想问要不要一起用个早膳,却恰巧瞥见他喉结下方的吻痕。
果然是她先主动扑倒王爷,才成功吃到他的!
记忆断片的狐袖儿心中在偷笑,眯了眯眸,道:“王爷~你被我吃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也不知昨夜是谁求饶不已,哭天喊地?”陆御珩邪魅的勾起唇角。
???
狐袖儿不信,一万个不相信。
她灌的酒,她粘的紧,她扑的他。
怎么被他说得就变成她被反扑,她在身下哭着求饶?
“信口雌黄!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