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丢了的心也亦然。
兴许这一辈子,他都放不了手了。
薛越摸了摸鼻子,缓缓开口:“王爷你要按时用膳,早点睡觉,不要累着自己。”
“没了?”
“还有。”薛越又使劲憋,才憋出这些肉麻的字眼,“我……我好想你,希望你能快点找到证据放我出来,还有,我…爱……你,爱……死你了!”
他说得支支吾吾,可见一个意气风发的大男人,要想说出这些肉麻的话,除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其余的要想开口,定是难以启齿。
陆御珩清咳了声,将视线转向别处。
她能不能在房里悄悄说这些话,这样说出来,不知有多少人得替她尴尬。
倘若她在场,该是一副贼兮兮的笑容,眨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无赖模样,甚至还会伸手索取怀抱。
“王爷,你可有什么话要回的?”薛越面上淡定的问道,实则心中七上八下。
王爷看起来正常多了,可别也回些肉麻的话。
“进来。”陆御珩邀道,带着薛越来到桌前坐下,“此事问题出在酒壶上,本王已经查出玄妙之处,希望她乖乖待着,过不了几日就能出来了。”
“嗯。”薛越点头,“敢问王爷,那酒壶的玄妙之处在哪?”
“此壶能装两种东西,只要拨动手柄底下的开关,有毒没毒,任意操控。”
“在下曾听闻过这种东西,只需找瓷器店花些银子定制就好。从前在下家里是做瓷器生意的,后来惨遭家变,于是进了宫当狱卒,如今便是典狱长。皇城内做瓷器的老字号薛越都知道,如瑶想重操旧业,昨日便去了李家瓷器铺学艺了。”薛越沉声道。
“早知你与柳如瑶已私定终身,本王当初便不会让她进王府。”
“如瑶是柳家小姐,怎配得上我区区一个狱卒?就算是现在,柳家的人知道我与她的事,也不会同意。”
提起柳如瑶的身世,薛越很是自卑,她本该享着荣华富贵,却甘愿抛下一切与他过着穷日子,经过珩王府这么一遭,亏得如今一切都好了起来。
“不必再说了,既然已修成正果,何须回忆过去?”陆御珩斟了盏茶水一饮而尽。
“也是。”薛越抿了抿唇,又言:“王爷,可否将那酒壶给在下一看,兴许在下能由此得知这酒壶出自哪家。”
陆御珩闻言,起身去寻那鸳鸯壶,谁知几番搜索却无果。
“江洵。”
“属下在。”江洵推门而入。
“方才可有看见什么人进院?”他冷眼盯着江洵,刹那间屋内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江洵大气也不敢出,瞥了薛越一眼,有些不解道:“方才难道不是他进来?当时属下正欲出手,却见王爷开了门,想必与王爷认识。”
“榆木脑袋。”陆御珩冷哼一声。
薛越与江洵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见了一抹茫然。
片刻后薛越率先懂了,他解释道:“方才……我是从后院翻进来的。”
这下挑明了,江洵才知道有人混进来过,当即半跪下来,“是属下大意了,恳求王爷责罚!”
“砰——”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道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