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倒是很想帮刘妻的忙只不过他堂堂一个王爷自幼养在深宫之中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这些个女人的小玩意要如何摆弄。刘妻却也没想这么许多将针线交到景天手上之后便放心地去生火做早饭了。留景天一个人傻在那里。这是景天自出娘胎以来第一次碰女人的针线任凭他在战场上有万夫莫敌之勇朝堂上有治理国良方在小小针线面前仍旧失了自信、没了辙。最后他只能向香薇“求救”了。
“白姑娘这何谓穿针引线……”景天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弱弱的问了一句。谁知道香薇因为陷入了“蚂蚁窝的怪圈”而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该听的没听到不该听到的却答话了。
“这位公子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身想必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没见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缝补活计也不奇怪。所谓穿针引线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将线头用唾沫沾湿好让它挺起来然后从针上的小小孔洞穿过去这样针便可带动线任意游走于衣物之间……”老刘解释边为景天演示起来。
“以细小坚硬之针牵引带动柔弱之线吗?我倒是看过宫人们刺绣呢……”景天尴尬地自言自语道。
“宫人?刺绣这门手艺是源于云国呢在渊国不甚流行。公子难道在云宫中有亲人或者朋友?”老刘好奇地追问起来。
“这……算是吧……”景天含糊地回答道。
“等下……景天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香薇似乎受到了暗示突然出言打断景天。
“在下说:也在下也算是有亲人在云宫之中吧……有什么问题吗?”景天以为香薇在暗示他不要随意吐露身份但是他思来想去也不曾现自己的话有什么破绽。
“哎呀不是这句啦!上句!”香薇催促起来。海螺、蚂蚁、金丝线、她觉得自己离答案只有一步之遥了。
鸡鸣声声红日东升。云国开始了新的一天红鸾的新生也随之到来。
走出红鸾养伤所在房间的一瞬龙弛方才想起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龙弛解下自己那片刻不离身的酒葫芦来。兀自饮上一口只觉得百味在心头刚想要去井边洗把脸西边偏厢却又传来了与这宁静早晨极不和谐的喧闹。
“弃天冷静些!……有什么话等你伤好了再说不行吗?”兰若抓住激动狂乱的弃天试图使他留在床上。兰若知道:以她那两下子就算想要按住受伤的弃天也不可能。怎知这次弃天却乖乖就范了。
“放开我!让这个禽兽救我我宁可死!”一失往常的平静与温和那是弃天狂躁的声音。醒来的一刻弃天便觉得浑身不对。封心锁爱怎么可能白白救他?果然在被兰若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按回床上的同时弃天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的力量被莫名其妙地封印了!而罪魁祸只可能是一个人——封心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