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肉十串,鸡心鸡胗各五串,再来两个烤鱿鱼。”
张依念就像太监总管似的,“喳!奴才这就去办,保准主子醒来能吃上香喷喷的。不过...”
“嗯...嗯?”
“够吗?”张依念狗腿地跑到她床边,贱兮兮地笑着。
江小烦悠悠地转过身,左手撑着头,打量着太监样儿的某女,“张公公,若公公怕本宫寝食难安,就给本宫再来十串五花肉吧。”
三十多串...这特么是猪精转世么?昨晚她们三个人都没吃那么多,这伙计是要做个撑死鬼?
说完,江小烦没理会张依念便迅速转过身子蒙住头呼呼地睡了过去。
既然嫌少,那她就拿去和安毅天一起吃。
......
十一点半,阳光普照大地,初秋的正午日悬中天,风声,脚步声,各种生物的呼吸声,和谐相伴,相得益彰。
屋内,许雁菡和刘钰儿在外上课未归,张依念也没在寝室,江小烦和衣窝在被窝热得不行。
突然,安静的房间内突然传出一声如狼般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
走到门外的张依念听到这声音楞了一下,随即便把手中的东西扔到脚边,倏得冲到了宿舍里,“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江小烦傻愣愣的坐在床上,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衬衫的领口也被揉搓的不平整,如若不是场所不对、人物不足,结合之前的尖叫声,还真会让人怀疑这是一个捉奸现场呵呵呵呵呵。
而张依念就是那个正主,而且是带着美味烧烤来“捉奸”的正主儿。
张依念冲进门时风风火火,身后带了一阵风,那是美味烧烤的气味。
江小烦大梦初醒,纤细的脖颈透着丝丝的秀汗,却也不过一瞬,鼻尖嗅到一股芳香油腻的孜然味,眼睛倏然发亮,望向门口,却只看到一只明晃晃的皮卡丘。
“咦...念。”
张依念看江小烦起身,盯着她看,眼神里没有一点光:“你怎么了?怎么还一身汗?难不成....做春.梦了?”
她走到床边坐下,匪夷所思地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
春梦?她说我做了春梦?
呃...好像...是春梦吗?
只是梦到了,一个男人,只见过一次的男人。
梦里他和她是一对好兄弟,她失恋,他失财,相约借酒消愁,却不成想,一个烂醉,一个耍疯,疯着疯着,不知为何,就滚到了她的卧室。
他强迫,她反抗,却透露出一丝的欲拒还迎,他倏地把她猛得顶在了墙上,与动作的凶猛不同,眼神紧锁着她的双眸,仿佛不似初遇那天的冷漠,反而是透着一股比棉还暖的柔,也是,毕竟喝醉了嘛。
“唔...不要!”她没想到的是,他猛得嗪住她的唇,唇舌相交,软舌猛浪般侵入她的温床,像是索取不满,他原本控制她后颈的双手松开一只,随后在她的身上游走,使得她身体一阵阵止不住地颤抖。
待到他离开她的唇腔,她全身软的不行,在她还在缓和之际,只见他稍弯腰,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她,走向身旁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