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甜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这种热情,她不稀罕。
借着他嘴唇离开的缝隙,她抗议着。
“你需要去冲个冷水澡。”骆甜甜凝视着他的眼眸。
夜色太黑,她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只知道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严晴朗没有理会,毫不怜惜地啃噬着她的甜美。
一只大掌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
“张艺跟冷水澡,你选一个。”骆甜甜依旧没有放弃。
严晴朗抬起头,黑夜里还是能紧紧锁着她的瞳孔。
“你没得拒绝。”他的声音沙哑。
某种成人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骆甜甜害怕着。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时候与他这样亲密。
他的大掌像是带着火那样,被拂过的皮肤都点燃了。
骆甜甜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
“你可以叫出来的。”严晴朗轻笑一声。
此刻他倒是像被药物控制了。
骆甜甜想起他的手,同样过张艺。
心里就觉得脏。
“严晴朗,你不是厌恶我吗?”她假装镇定。
“的确。”他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
就像,眼前的女人不过是她储备已久的食物罢了。
“你可以不碰我的。”她咬着牙,低声说道。
害怕隔墙有耳。
“骆甜甜,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还能刹车么?”他冷笑。
身体却火热得很。
严晴朗知道,严老太爷为了让他们成事,材料下了很多。
虽然他有足够的自制力去阻止这个情况发生。
可是一瞬间,他的心就不想阻止。
他对这样的想法好奇着。
于是,便想试一次,身随心动。
“你可以的。”骆甜甜身体颤抖着。
浑身就像被火烧着一样,就连身体下的床单,也是热的。
严晴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清楚着。
他不想要,谁还能强迫他?
“可是我不想。”他像一只恶魔,伏在骆甜甜的肩膀处低语。
“这一千万,是时候该回本了。”严晴朗的语气带着炽热。
烫得她的皮肤泛红。
骆甜甜狠狠瞪着男人,“我不是你投资的商品。”
“你一直是。”严晴朗无情贯穿。
“骆甜甜,你以为我真的这么大方么?”
“我怎么可能把投资好的商品让给别的男人品尝。”
“怎么?没有反应?是因为不是肖诺么?”
他的言语粗俗而卑劣。
她的没有反应更是狠狠刺着他的神经。
“你要知道,一千万的商品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她闭上眼睛。
他的语言狠厉,动作也无情。
骆甜甜张开眼睛,男人的汗水滴在自己的眼睛和唇瓣上。
眨了眨眼睛,她觉得有些胀疼。
想擦掉那滴汗水,双手却被紧紧控制着。
张开嘴巴她想说些什么,汗水落入嘴里。
咸的。
她的舌尖像是被烫麻了一样。
索性闭上嘴巴,骆甜甜生怕发出不该发的声音。
这一晚,真是虐心又虐身。
面对着他的疯狂索取,她居然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骆甜甜只觉得羞耻。
她安慰自己,这是补汤的影响。
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只觉得身心疲惫。
被吃干抹净就算了,她只希望明天能好过一点。
严晴朗伏在骆甜甜的身上。
待气息平稳,他打开了床头的灯。
灯光调暗,她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看着她肩膀上青紫的痕迹,眼眸一沉。
青紫映衬的白皙,更加撩人。
在**方面,他从不是什么饕餮之徒。
第一次,这么不受控制。
像是有些良心不安,严晴朗起床,倒了一盆温水。
借着细微的灯光,他帮骆甜甜拭擦着。
随后把衣服整理好。
他制造出来的痕迹瞬间被遮住。
就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清晨,她起了个早。
看着身上穿着完好的衣服,骆甜甜冷讽一声。
严晴朗帮自己穿上的?
他不像那样的人。
这么做,他是心虚了?
如果不是身体的酸痛,她会认为那是一场噩梦。
刻意勾引的时候,从没成功过。
可是昨晚……
骆甜甜想起自己的求饶被他无情忽略。
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
往旁边一看,严晴朗比她起得更早。
洗漱完过后,骆甜甜略微疲惫。
换上便装后,她发现自己的贴身裤里有一点红色。
骆甜甜没有在意,只当是月事要来了。
她把床单跟被单全部抽出来扔到地板上。
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骆甜甜安慰着自己。
今晚她就能睡回本来的卧室了。
相信严晴朗,也不喜欢他的床上有自己的味道。
“梁嫂,麻烦你把卧室的床单被单全部扔了。”骆甜甜下楼叮嘱着。
洗,也是浪费时间。
如果看到这一套床单被单重新铺在床上,严晴朗肯定宁愿睡地板。
在他羞辱自己之前,骆甜甜决定先把这个可能给去除。
“丢掉?少夫人,这多浪费啊。”梁嫂不解。
“你丢掉就对了。”她不想解释,神情有些冷漠。
“哦哦,好的,我现在就去丢掉。”察觉到她心情不好,梁嫂不敢再问。
骆甜甜看着梁嫂上楼的背影,叹息一声。
走进饭厅,柳月如和严书凡早已经在吃着早餐。
“爸妈,早上好。”她主动打着招呼。
“甜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柳月如自然是心思清明得很。
骆甜甜摇头,“睡不着了。”
她感觉闷闷的,好像整个世界就自己一个人被闷在鼓里。
“唉,你跟晴朗也真是的……”柳月如叹息一声。
“他怎么了?”骆甜甜下意识地问着。
“一早起来就说去运动了,也不知道累。”她咬着油条,眼睛打量着对面的人。
严书凡调侃了一句,“年轻人嘛,体力好。”
他也知道严老太爷昨晚刻意安排的事情。
骆甜甜的脸不自觉红透,像是初熟的苹果。
柳月如抿嘴一笑。
“好了,我们不要逗甜甜了。”她出声说道。
“妈……”骆甜甜有些无奈,可偏偏对方是长辈。
除了做出娇羞状,连一点无奈都不能露出来。
“甜甜,以后严家的后代,就看你了,加油哦。”柳月如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骆甜甜只想漏油……
“妈,我会的。”她微微一笑。
嘴里的话跟心里完全不符合。
吃过早餐后,骆甜甜与梁嫂一起帮忙收拾严书凡跟柳月如的行李。
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送走两人后,骆甜甜松了一口气。
“少夫人,我去打扫一下您的房间。”不用她说,梁嫂自然清楚。
“嗯,打扫完了我再把衣服搬回去。”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发软。
“不用搬了。”严晴朗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