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诺本来就是被律师楼的合作人拉来参加宴会的。
到处示好的人,让他有些烦闷。
看见梅仟的那刻,眼前一亮。
梅老太爷的孙女,他捧着酒杯,嘴角蓄起一抹微笑,有点意思。
“梅小姐,你好。”他举起酒杯。
梅仟手上的红酒杯,下意识地跟他碰了一下。
“肖律师,不如聊聊?”她眼中的波光流转,风情万千。
肖诺跟梅仟一起来到了宴会厅的角落,途中不断有想着上前巴结的人,却看到两人的登对,不约而同地退下。
两人走到了宴会厅的角落。
梅仟蓄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
灯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如同铺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洁。
肖诺眯着眼睛,大胆欣赏她的美。
“梅小姐是在欧洲留学回来?”对于这个梅老太爷宠爱的千金,他早已经略有所闻。
肖诺是律师,跟梅仟的父亲一直都有打着交到。
有时免不了碰面聊天,梅父经常谈论的就是梅仟,这个女儿就是他的骄傲。
肖诺懂,一直都好奇着,没想到今天终于有机会见面。
“是的,刚回来没多久,就被家人拉过来这么无聊的宴会了。”梅仟无奈叹息一声。
肖诺看着她脸上的小哀愁。
原本像她这样的年纪,就不应该被困在死板的政府里面工作,会很容易没有生气的。
但是梅仟却不一样,既有那份生气,也有那份政界女强人的魅力。
“应酬都是为了某种目的的。”肖诺淡淡说道。
“那是。”梅仟喝了一口酒,听着他充满磁性的嗓音,手微微一抖。
“那肖律师,你过来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肖诺轻笑,嘴角的笑容颠倒众生。
他看着梅仟,“我是被律师楼的合伙人拉过来的,我之前也觉得应该没有我什么事。”
“可是现在,我找到了属于我的事。”
“是什么?”梅仟的好奇完全被他勾起。
“大概就是遇见你。”肖诺说道,舞池的音乐刚好响起。
他把酒杯随意一放,看着梅仟坨红的脸,“梅小姐,可以邀请你跟我跳一支舞吗?”
梅仟抿着嘴,眼中闪过一抹害羞。
第一次觉得,被人邀请跳舞是一件这么害羞的事情。
“当然可以。”她说道,把酒杯放下。
两人的酒杯并排放在一起,其中一个还有一点暧昧的红唇印。
两人步入舞池,随着舞曲的旋律在跳着舞。
成为了宴会厅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一舞结束后,肖诺对着梅仟礼貌说道:“失陪你一下。”
“嗯。”梅仟拿起自己的酒杯,目送着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肖诺走到洗手间,刚好碰到自己的合伙人。
“好小子,你可以的,全场最年轻高贵的女士居然被你勾搭到手了。”合伙人说道。
肖诺却不以为然,“这不代表什么。”
;“那可是梅老最疼爱的孙女,要是你以后跟她在一起了,你以后的前途无可限量,这不用我提醒吧?”合伙人摸了摸下巴,已经开始计算了。
肖诺看了他一眼,眼镜背后的眼睛尽是精明。
“跟她认识,全是梅老搭线,但是我不需要这种千金来为我以后铺路。”他对自己的目标还是很明确的。
“梅老给你搭线的,就说明他欣赏你,先不说她能不能给你带来光明的前途,光是样子跟身材,就跟你非常搭配。”
“我说肖诺,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合适的了,别整天还耗在那段过去不实际的感情里面好吗?”
他的合伙人的话,很有道理。
“我前段时间遇到她了。”肖诺想起了与骆甜甜相遇的情景。
“得了,你还放不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忘记一个人最快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新人,我看这个梅小姐,不比你喜欢的那个小学妹差,你好好考虑。”
肖诺洗手,擦干以后,整理了一下领带。
“我会考虑的,你不要到处乱说。”肖诺警告了一句,然后走了出去。
梅仟还站在那里,似乎是故意等着肖诺。
身边围了几个男士,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看见肖诺的瞬间,她松了一口气,“肖律师,你回来了。”
肖诺看了一眼几个男士,明白了什么情况,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是的,梅小姐久等了。”
“没事,那我们继续?”她摇了摇酒杯。
那些之前还想围着她的男士,看到这一幕,也纷纷知趣。
梅仟只对肖诺有意思。
他们散开继续寻找猎物。
梅仟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啦,我不是故意找你当挡箭牌的。”
肖诺举起自己的酒杯,无所谓一笑,“这是我的荣幸。”
“平时梅小姐工作之余有什么休闲爱好?”他忽然有些好奇。
梅仟腼腆一笑,没打算隐瞒自己爱好喝两口的习惯,“实不相瞒,其实我比较在工作完以后到清吧喝上两口。”
肖诺有些意外,失声一笑,他看着眼前的人,“梅小姐,要不我们去喝一杯?”
梅仟也觉得,这样的场合实在无聊了一些。
“不用喊我梅小姐,既然认识,就叫我梅仟吧。”她说道,对肖诺是越来越满意。
“那,梅仟,我们去喝一杯?”肖诺笑得温文儒雅。
“好。”梅仟跟家里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跟肖诺离开了。
两人来到阳城新开的一家清吧,环境幽静,放着蓝调音乐。
他们坐在一个角落,梅仟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肖诺则是要了一杯伏加特。
“没想到梅小姐酒量这么好。”他抿着嘴唇笑着说道。
“长岛冰茶,喝了好入睡。”梅仟笑着解释。
服务生把两人点的酒送了上来,“两位请慢用。”
“这个清吧我还是第一次来。”梅仟看了看周围,嘴角扬出一抹微笑。
“听你的语气,阳城的老酒吧,你都认识?”肖诺隔了一口酒。
“嗯,我最喜欢的酒吧,是在阳城大学那边的。”梅仟笑眯眯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些惋惜,“可惜,已经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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