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父亲如今不必如此感怀,”抚摸着父亲宽大的手掌以表示安慰,顿了顿看见低着脑袋的又道,“父亲,我来是接你回去的…”
一直在这里住下去也不是回事。
注视着父亲的清仇,看见父亲的神情暗淡了许多,下一秒就听到,“其实你为我找的这里挺好的,真想在这里安度晚年啊!”明知不可能的事,说出来也许好些,一声轻叹,“走吧,我们回家。”所谓的家也只不过是间冰冷的房子。
不知如何的清仇,“父亲,你如果真想在这里生活,等到女儿再次归来之日便带父亲再次来这里,那时这里便是我们的家,”环顾四周,绿意苍然,是个好地方,闪过一抹留念的清仇道,“我们现在回去吧!”
“哎,好,”现在的陈老爷在清仇面前就像个孩子,不行伐虑。
一直互送父亲回到陈府,只因为一日晚上来过不觉得陌生的陈府,一路上父亲拉着自己说说闲话,清仇居然觉得还挺好,心中有一股甜蜜的味道,好久没有这样过了,让自己留恋,后来还是有人提醒自己要去宫中这才不舍和父亲告别。
宫中一切在宋列淳的准备下一切妥善,大殿上皇上把清仇小姐的情况告知,个个大臣面容上绽放着久违的轻松感,在心中放下一丝沉重,“这下好了。”
让大臣皇上等候多时,又遭到下面有些大臣说这清仇小姐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位上之人倒不觉得有什么,尽量爱抚有些大臣为清仇小姐开拓,说是“清仇小姐一定有事耽搁了。”
大臣门这才将信半疑,但还是免不了讨论。
在大臣门纷纷的讨论之下有公公来报,“清仇小姐已到。”
皇上眼角流露出来一抹彩意,转瞬即逝,可能连自己都未察觉,语气中带着一抹兴意,“宣。”
得到皇上的玉言,公公才敢大胆的宣传在殿外等候之人,“宣,清仇小姐进殿。”
一身尖声传播四周,不亏是皇上身边传令的公公,朝堂之上立刻人心屏住,纷纷想见识一下这位奇女。
伴随着清仇低眸的进入大臣纷纷目不转睛的盯视,有那几位竟觉得此女子眼熟,踏着玉步,行为举止如此清丽,有位大臣不禁出声,“这,这不是陈府的大小姐陈晓楠吗?”满满的不可思议,虽然此女子此刻变换之大,好在朝廷上有年老之人,辨人还是挺准的,惊讶了口舌指着缓缓欲行的女子道。
经一位大臣的提醒,有些官员同时也想到了,“怎么会?”
无视在站的眼光,颔首行礼,“小女子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相比大臣的错愕,鼻子都歪了,上坐的皇上到平静许多,“免礼。”
听着声音的清仇,明显感到此刻的男子没有了那时的清爽,而是沉重,不过这一切好像都不是自己该管的,“谢皇上。”
不顾上坐的皇上在大臣的注视下,转身面对着大臣们,“怎么,很惊讶吗?”明知故问。
有位大臣还是稳得住的,“是啊,你不是早已经死了吗,陈丞相在几年前把丧礼都办了,怎么今日会出现在这里?”还是清仇小姐,这,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清仇一抹轻笑,让所有大臣心中好不畅快,“是啊,”游走在大臣旁边的清仇道,“可是事实如此,你们不可思议又如何,小女子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们面前吗?”转了一圈让大臣好看清自己。
一位大臣沉不住气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让小女子好好想想,”故作玉手扶脑核思量,“噢…想起来了,小女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你们看如今小女子已经不是当年的受欺负的陈大小姐,而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清仇小姐,”停格了一秒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哦…还受百姓爱戴,更是掌管着江湖上第一派的掌门,”看着大臣纷纷错愕的表情,拂衣袖,“怎么,有何不妥?”
别府。
“王爷,方面去世多年的陈大小姐回来了…”
“什么?”还没听下人禀报完的王爷急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猛落座,斥责着下人,“继续说。”
下人这才敢继续道,“这位陈小姐还是清仇小姐…”
再一次被打断,“什么,清仇小姐,那个江湖第一门的掌门清仇小姐?”
“是。”
“这可有意思了,”留下一句下人听不懂的话语,迈着大步走出。
大殿上一位还算机智的大臣道,“没有。”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站在你们面前这位不是陈府的大小姐陈晓楠,而是清仇小姐。”
不知为何这句话被释加上无数危机,让大臣不敢违抗,异口同声道,“是。”
刚来到这里的王爷在暗处听见此话,一抹笑意,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哼!”
任由清仇小姐放肆到现在高高在上的皇上可没有忘记今天的任务,“好了,众位大臣该了解完了吧,今天我们可是有何等重要的事。”
听见九五至尊的声音,让众人不敢在道,就连清仇也让几分薄面,“是,皇上。”
翠华宫,也是冷宫,身份尊贵的清仇殿堂之事完后,便用着皇上特许的命令来到这里,至于来这里原因就是要往日欺负自己的人好好看看自己活的多好,也顺便看看那人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狼狈。
一路上都有宫女带路,直奔这里走来,打开最后一道门,入眼的是不堪的房屋中,外面的华丽,而里面的不堪尽入清仇眼眸,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只有几张桌子和一张床的房间,只见一位女子穿着也是如此不堪,发丝再也不是往日的顺意,而是乱蓬蓬的,蜷缩在一张硬生生的床板上。
在这里站了许久,一位宫女进来手中拿着一碗给狗都不吃的饭食,见到自己明显不知自己何人,出口硬气嚣张,“你是何人?”
清仇懒得理这位嚣张跋扈女子,真是为这位担忧,在这深红中不知规矩恐怕混不了多久,看对方没有出声连看自己一眼都没有一直嚣张惯了,双手叉腰,还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问你话呢?聋了?”居然动起了手。
却被清仇巧妙的躲过,亲耳听到对方轻哼一声,“哎呦喂!”一副和自己不罢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