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的奥斯伯特伯爵双臂打开,棕色的头发飞扬着,他说的话有些膨胀,让很多人对他这话有了反感,这里头自然是爱慕雷加王子的女子居多,但不可否认奥斯伯特是个在剑术上造诣匪浅之人,这同样让很多人对他这个小小南盾岛伯爵有了新的认识。
看着奥斯伯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让性子淡泊的雷加也起了些战意,剑术不是他武艺的最强的那一项。他原本不愿在这个第二场中发挥他的实力,但事与愿违,一个没听过的南盾岛伯爵就有这般剑术造诣,这让连自己都认为是天才的雷加也不得不正视。
“奥斯伯特伯爵,你是个很不错的剑士,但不是一个好的对手。”雷加的话音刚落,观众们还在思虑雷加王子所说的话,雷加已经到了还一副“中门大开”的奥斯伯特伯爵身前,奥斯伯特伯爵的剑还在上扬,雷加的剑就已经垂下,雷加王子很缓慢的退后了一步。
“这······为什么?”奥斯伯特伯爵看着自己的肋部,眼见的那里变出了一道细长的伤口,一滴滴血液汇聚成了一条线,开始慢慢落下,滴在了他那用鲨鱼皮制成的长靴之上。
不知是奥斯伯特伯爵在惊异着,连一直守在比赛场旁始终注视着雷加动作的三位公爵也没能看清。高台上的贵族们,场下那些平民们都呆立了好几秒,前一刻还不可一世的奥斯伯特伯爵就这么被伤了,但他们很快就为雷加欢呼了起来。
伊莉亚·马泰尔一手遮着嘴,惊讶于这场胜负居然就这样落定了,但她还是很开心的,为雷加的取胜而感到开心。
“很意外吗?”巴利斯坦爵士看着惊呆了的维拉斯笑着问道。
“这······这就是剑术?我所要学的剑术么?”维拉斯还未从那一幕中完全清醒过来。
“这是源自于古瓦雷利亚的一种剑术,叫梦女之预!”巴利斯坦似乎看出了维拉斯还未清醒,直接下了“猛药”直接说出雷加所使剑术的名字。
“古瓦雷利亚?梦女之预?”
“没错,坦格利安家族源自于瓦雷利亚自由堡垒你知道吗?”巴利斯坦很满意维拉斯被他的话语吸引住了。
“知道啊,瓦雷利亚自由城堡毁于末日浩劫,只有坦格利安家族逃过了一劫。”
“是的,坦格利安家族逃过了末日浩劫,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巴利斯坦依旧笑着看维拉斯,想看看自己这个徒弟到底对这段东大陆的历史知道些什么,看看这个只有四岁孩子见识如何。
“······爵士,你就告诉我吧!”维拉斯看见巴利斯坦那一副样子,暗中撇了撇嘴角,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满脸萌萌的神情充满求知欲的样子向他询问了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懂。”巴利斯坦有些恶趣味的哈哈大笑起来,他很开心见到这个常带着深沉面孔的“小大人”露出他这年龄该有行为动作,笑了好一阵,才强压住他的笑意,“坦格利安家族在末日浩劫前十二年就离开了自由堡垒,为什么离开呢?是因为坦格利安家族的当代家主叫做伊纳尔·坦格利安,他有个女儿叫做丹妮丝,她梦见了瓦雷利亚将会毁于烈火,伊纳尔相信了自己女儿的梦,举族迁往了龙石岛,梦境成了现实,瓦雷利亚自由堡垒确实毁灭了。丹妮丝也就被称为梦女,不可不说丹妮丝是个真正的传奇之女,她还在梦中把坦格利安的缺失剑法给补全了,因此那套剑法也就改为‘梦女之预’,这就是雷加所使的那剑术的剑法。”
维拉斯消化着巴利斯坦所说的这席话,对坦格利安家族的历史、传奇人物有了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他想着这位“梦女”,想起了被传说了两百七十多年的“征服者”伊耿·坦格利安以及他的魔龙“黑死神”,血龙狂舞期间那一位位骑着魔龙作战的龙骑士们,想到了还未出生的“龙母”丹妮莉丝。
巴利斯坦爵士似乎在维拉斯面前没有了往日那种稳重、镇定、典雅的样子,他很期望维拉斯能够继续问下去,问他对“梦女之预”这套剑法的更多了解,或者问他又是学的什么剑法,其中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剑术,有什么可称颂的往事由来。他双手抱肩,却没能等来维拉斯的问询。
“唉······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着我喜欢呢?”侧过身看见维拉斯那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忍不住用手拍了拍维拉斯那个小肩膀,正要继续说着,但场下的观众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话。原来场下的第七组比赛已经开始了。
“这个南境人,那么强吗?达蒙伯爵被逼成这样子了。”似乎是西境本地的一名平民看着赛场内的对决,正跟他身旁的人交流着。
“不认识他吧!他就是角陵伯爵蓝道·塔利,我曾经去过一次南方,就到过角陵,角陵城堡建在树林茂盛的丘陵上,那里的森林比我们东边的森林都还要广阔,他们塔利家族就很喜欢打猎,那个时候我就讲过这位角陵伯爵了。”
“塔利家族?这个蓝道伯爵用的是碎心吗?”那个西境人瞧见,蓝道·塔利手中挥舞的那把利剑。
“哈哈,不是,这不是碎心,我虽然没见过碎心,但也知道碎心是把巨剑啊,巨剑最短的都超过五尺半。这绝对不是碎心!”他身旁的那个去过角陵的平民,还是知道些东西的。
两人的对话刚结束,蓝道·塔利就将他的对手达蒙·马尔布兰给击败了。
从自己沉思中醒过来的维拉斯,也瞧见了蓝道·塔利的胜利,对这个在未来战争中大放异彩的“名将”有这个实力是一点都不意外的,他也看出了蓝道·塔利使得不是塔利家族祖传的传奇之剑“碎心”,他听外祖雷顿伯爵说过碎心是把巨剑。
“还是蓝道伯爵为河湾地讨回了些许颜面。”奥莲娜老夫人显然对之前出战的南境参赛者很失望,见到蓝道·塔利的胜利后,脸上不愉才缓和下来,她的话让维拉斯的堂亲昆丁爵士、维克多爵士有些愧疚,出身骑士们的“圣地”河湾地的他们却连骑战都没机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