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紫苏问道,“小姐,你想知道什么?”
连花音问道,“那次你去了刑罚堂,三姨娘有没有从春红口中问出什么秘密?”
“没有。”紫苏摇头,“小姐,你是没看见,连文琴在刑罚堂上演了一出主仆情深的好戏,堵住了春红的嘴。”
“哦?”连花音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紫苏说道,“那天,连文琴去了刑罚堂,春红哭天喊地的求救,连文琴塞了一些银子给刑罚堂的小厮,要求和春红单独说几句话。”
“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春红出来后,便不哭不闹了,在喝下连文琴带来的参汤后,自己拿着布条塞了嘴巴,开始受刑。”
“没打几下,三姨娘突然叫停,上前掀起春红的衣裙,抽出来一块牛皮。”
“没了牛皮,春红很快被打得皮开肉绽,三姨娘停下来逼问了一会儿,春红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最后,春红被打晕了过去,连文琴含泪亲手给她披了衣服,又命人去请了大夫,让小厮把春红背回了院子。”
“三姨娘的脸色一直不好,最后还发脾气把连文琴带去的参汤喂了看门狗。”紫苏不解道,“她生气倒是可以理解,可是把参汤喂狗,这是什么操作?”
“三姨娘是想看看参汤有没有问题。”
连花音解释道,“三姨娘费尽心思想要抓住谢白梅的把柄,可惜白白浪费了半天时间,什么也没问出来,她没办法,只好再检查一下参汤,看连文琴会不会杀人灭口。”
“原来是这样。”紫苏恍然大悟,“还是小姐你看得透彻。那只狗没死,三姨娘后来怒气冲冲地走了。”
说话间,洛兰推门而进,福了福身,“小姐,奴婢回来了。”
连花音问道,“可曾打听到了什么?”
洛兰笑眯眯地答道,“奴婢打听清楚了,那天,春心挨了三十大板后,皮开肉绽,动弹不得,她塞了些私房钱给管事,央求管事给她请大夫,等她伤好一点再把她卖出府。”
“管事收了钱,估计是怕落人口实,未敢给她请大夫,只是丢了一些伤药给她,让她暂时住在杂役房里,只等伤好了,便卖出去。”
连花音又问道,“你去看过春心了吗?”
洛兰点头,“奴婢去杂役房看过了,正好碰到春心在换药,奴婢瞧着她的伤,结了疤,似乎好得七七八八了。”
连花音了然,“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二房又准备杀人灭口了。”
紫苏思忖道,“小姐的意思是说,春红病危并非杖责之故,而是因为二房想要杀了春红?”
连花音笃定道,“没错。”
紫苏奇道,“小姐,你是怎么发现的?”
连花音答道,“一开始,我只是怀疑,现在通过洛兰的调查,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
洛兰诧异的问道,“小姐,你弄错了,奴婢没有去调查春红,奴婢调查的人是春心。”
连花音提示道,“洛兰,你想想,我为什么让你去调查春心?”
洛兰懵懵懂懂的说道,“今天,听表小姐说春红病重后,小姐说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奴婢很好奇问小姐是什么事,小姐就让奴婢去找打听春心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