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大婶好以正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冲隐在人群里的无名老头儿使了个眼色。
无名老头儿得瑟的挑了挑眉,给她回了一个ok的手势。
哼!敢在天下第一神算面前装神弄鬼的人,他至今还是唯一一个,当然也会是最后一个。
田七月顿时微微一愣,额!这老头儿懂的还挺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来的逗逼呢。
就在两人眉目传情的时候,边上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了。
祭祀大师看着这样壮观的场面,其实内心深处是有些忐忑的,隐隐的还有些后悔的趋势。
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要逼一点美少妇一把,让她无可退路,才命人将这一消息散播出去的。
谁成想竟会走到了如此这一步,还真是让人有些难以控制。
一般的人家不都是家丑不外扬的吗?怎么这一家到是反其道而为之。
隐隐的让他感觉有些不安,然而,面对这样的局面,却是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田七月看着那人犹豫的一幕,眼睛骨碌一转“大师,如何?能开始了吗?”
想反悔,别说门,连窗都没有。
“嗯!可以开始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任何人上前。”
祭祀大师弱弱的说道,往日的气势早已消去了大半。
田七月堪堪的点点头“大师就放心吧。”再说了能发生什么事儿。
于是,祭祀大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他的作法仪式。
只见他先是点燃了三支檀木香对着案桌的方向拜了三拜,然后执起碗里的糯米围着躺在正中央的林子隐二货一阵乱撒,嘴里还念念有词,接着就是一阵又唱又跳。
看得围观的吃瓜群众嘘唏不已,纷纷感叹这大师的道行高深。
看上去还真是有几分莫测高深的气势,若是一般人肯定就信了。
可惜,他遇到的是我们的七月小姐,当然还有无名老头儿这个天下第一神算。
整个仪式持续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就在林子隐二货都快有些忍不住的时候,祭祀大师突然往地上一倒,嘴里还冒着些许的白沫子。
额!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全都目瞪口呆的愣住了。
祭祀大师的徒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状况,明显的有些愣住了。
回过神来后,赶忙上前将人给扶了起来。
田七月见状赶忙迎了上去“大师,如何?这是完事儿了吗?那我家夫君是不是得救了。”
祭祀大师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喘着粗气,有些虚弱的说道。
“咳咳!不行了,他们实在是太厉害了,恕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若是放在平时,他绝对会说得救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场法事儿让他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
所幸就来了现在这一出,反正那些价值连城的家产都是他的了。
话音刚落,围观的吃瓜群众便是一片哗然,纷纷感到有些错愕,顿时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田七月面上也是一阵错愕,咳咳!当然是假装的。
“大师,你的意思是我家夫君没救了?”
祭祀大师赶忙点点头“不错,恕在下法力低下,不能帮到小娘子了。”
七月大婶刚要开口说话,一道声音便突如其来的闯了进来。
“夫人,夫人,天下第一神算到了。”
众人寻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小厮激动的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慢悠悠走进来的老头儿。
田七月定睛一看,眼角不由得染上了笑意,面上却是一阵诧异,快步迎了上去。
“大师,可算是找到您老人家了。”
无名老头微不可寻的扯了扯嘴角“夫人,老头子来晚了。”
“不不,大师,您来的正好,快看看我家夫君吧,我们这儿的祭祀大师说是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呢。”
“哦!不干净的东西么,老夫正好来会一会他。”
无名老头儿捋着胡子,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早已呆愣住了的祭祀大师。
是的,此时的祭祀大师内心是崩溃的,这都是什么事儿,怎么又来了一个天下第一神算,还要不要人活了。
说话间,无名老头儿已经走到了躺在软塌上的林子隐二货跟前。
先是装模作样得细细观察了一番,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继而,又命几个小厮将人翻了个身,变成趴在了软塌上,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悄悄的拧了两下。
然后,只听软塌上的人哇的一声叫了起来,额!真特么疼,这是林子隐二货内心的独白。
一众吃瓜群众有些莫名,屏住了呼吸,相对的有些紧张。
片刻后,无名老头儿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面上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定定的看着所谓的祭祀大师,眼里是毫不掩饰得审视,半晌后气急败坏的吼道。
“谁特么说是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了,不就是个痔疮犯了么。”
田七月顿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躲在人群里的慕夫人等人也是不由得一阵好笑,说好的哮喘呢?
祭祀大师心里顿时一紧,莫名的一阵心慌“不可能,这人明明是染上脏东西了。”
无名老头儿斜睨了他一眼“哼!凭你这个神棍也敢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无名大师听过没?”
“自然是听过的,我们这行的谁不知道这天下第一神算的称号。”
祭祀大师噗之以鼻的说道,说完才反应过来,额!貌似有些不对劲儿,刚刚那人说什么?
“你是无名大师?”
无名老头儿邪邪的一笑“嗯哼!你说呢,一个神棍也敢贸然在老夫面前骗人,谁给你的胆?”
然后,人群里瞬间就炸了锅,骗子,他们的祭祀大师是骗子,不能吧。
早知道他们可是每年都上了不少贡品呢。
田七月见状,赶忙趁机添了一把火“大师,您老说的是真的吗?可奴家怎么听说前两年王家那孽鬼就是我们祭祀大师抓到的,这事可是人人皆知的呢。”
“对阿,对啊,那王家可是糟了不少罪呢,花了不少钱才保住了一家人的命。”
人群里有人插了句嘴,显然对这事儿也是有些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