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懒得理他,准备把床幔放下来就看到常宁手里的流苏穗子直眼了,走过去一把抢了过来问:“你这流苏穗子哪来的?”
常宁被抢了玉佩也不在意,看着文溪脸上的表情变化挑了下眉,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
文溪捏着流苏走到床边从枕头下(空间)把玉萧拿出来,把流苏穗子放在玉萧的尾部轻声的说:“这就对了…对了…玉萧…胤礽…”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文溪紧紧的抱着玉萧流泪,常宁感觉不太对劲赶紧走过去,看到她在抱着玉萧哭,常宁不知所措走也不是,安慰也不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文溪擦了擦眼泪看着常宁说:“王爷…可否告诉嫔妾,这流苏穗子是何人所编?”
常宁看着文溪红红的眼睛说:“本王自己编的…”
文溪听着常宁的话,看着玉萧想起白天赫舍里皇后是想把玉萧送给五王爷,最后却被自己给要来,如果自己不去讨要,那么玉萧就是眼前这位王爷的了,那么那时候胤礽送给自己的玉萧估计就是他耍赖帮这王爷讨要来的了…
文溪咬了咬牙说:“王爷…可否教嫔妾编织?”
常宁想了想说:“本王有何好处?”说完就去拿文溪手里的流苏穗子、
文溪紧紧的握着,常宁使劲都没拽出来随后一想笑着说:“既然慧贵人喜欢本王的贴…身…之…物…那本王就送与慧贵人好了…”
文溪听着常宁的话眉头直跳,胤礽有时很无赖不会是和他学得吧?
文溪眯着眼睛打量了常宁一会儿说:“不用…既然是王爷的贴身之物,嫔妾拿了不合适…”说完就递还给了常宁、
常宁也不客气接过流苏穗子就直接挂在了腰间、文溪又看了眼流苏穗子直接不客气的穿了件外衣,反正武功都暴露了,也不在意多暴露点,直接上手点了常宁的穴道提起他飞身往宫外去、
一盏茶的功夫,文溪就把常宁送出宫了,来到宫外隐蔽的地方才解了常宁的穴,一闪身人就不见了,独自留下常宁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常宁收回看着刚刚文溪站着位置方向的视线,吹了个口哨地面上就出现了两个人影:“属下参见主子…”
常宁看着他们说:“起来吧…刚刚你们可曾看清本王是怎么出宫的?”
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两个男子对视了一眼:“主子…您不是自己出宫的吗?”
常宁从袖子里掏出扇子打开轻轻的扇着说:“看来她的武功要高你们很多,就连你们都没察觉到…你们的武功比皇宫里那些暗卫都还要高,呵呵…这慧贵人…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皇兄这次把珍珠当鱼目了、”常宁说完就潇洒的离去了…
文溪回到内殿进了空间,看到白泽和赤炎在专心的修炼,就没打扰它们,泡了个澡又去选了些药材,用白泽教的练药术练了些药,又整理了下明天要用的东西后就出了空间、看了看窗户外面的月亮估计已经不早了,就躺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卯时,文溪早早的醒来在空间里装扮好拿好东西,让白泽带着赤炎去灵雾山,她给春梅留了一个纸条放在妆奁下面就飞身出了皇宫、
清晨京城的大街上便热闹非凡,那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扑鼻而来的香味令人回味无穷、
文溪走到卖包子铺的摊位,买了二、三十个肉包,可把卖包子的小摊贩高兴坏了,还送了五个素包给文溪,用油纸包好递给她、文溪接过包好的包子后就直接往城门口走去…
出了城门口飞身去了破庙,来到破庙文溪没着急进去,在房梁上看着破庙里的情况、
破庙里安哥儿正在给小的那些乞丐洗脸,洗完又教他们见了文溪应该怎么说,文溪看着心里很满意,看着这些小乞丐穿得比昨天她看到稍微整齐了点、就抱着油纸飞身下去、
走进庙里安哥儿就迎了上来:“属下、见过主子…”
文溪笑着把包袱递给他说:“趁热把包子分给大家吃…”
安哥儿接过油纸里没马上分给大家,而是把油纸包着的包子拿给老乞丐,他让那些小乞丐排好队看着文溪:“属下…见过主子”
文溪笑着说:“都起来吧、赶紧起来去吃吧”
安哥儿才带头站起来,领着他们去吃包子、小的这些也不乱抢,有序的排着队到安哥儿那拿包子吃,文溪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看着他们吃、
安哥儿手里拿着包子来到文溪面前说:“主子您也吃…”
文溪笑看着他说:“不用,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安哥儿只能拿着包子回到小乞丐们身边坐着吃,文溪就那样坐等着他们吃完、
老乞丐福爷爷走到文溪面前跪了下来说:“多谢主子治好了老奴的病,如果主子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吩咐老奴做些事情…”
文溪赶紧把福爷爷拉起来说:”要不…我喊你福伯吧?”
老乞丐笑着说:“多谢主子、随便主子您怎么喊都行…”
文溪看着老乞丐的谈吐不像一般的乞丐就问他说“福伯…你可识字…?”
福伯赶紧说:“回主子的话,老奴年轻的时候识得几个大字”
文溪又问:“可会算账?”
福伯摇着头说:“老奴不会,主子、老秦会”说完就赶紧指给文溪看
文溪顺着福伯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纪和福伯差不多的老人,这个老乞丐文溪上次见过,只是没多大印象,文溪看着他,他对文溪笑了笑…
福伯赶紧走过去把他扶着来到文溪前面对他说:“秦兄弟,刚刚我和主子说你会算账,你好好和主子说说、”
老秦来到文溪面前行礼说:“老奴见过主子…”
文溪看着被福伯扶着的老乞丐赶紧说:“坐下、不用多礼,你这腿伤了筋骨有些年头了吧?”
老秦被福伯扶着站起来找了个位置给他坐下,老秦眼里说不出的伤感点着头说:“回主子的话…是的…已经好些年了…”
文溪打量着老秦的腿说:“听福伯说,你会算账?”
老秦摸着脚说:主子、您也喊我秦伯吧…老奴以前是做账房先生的,被主家太太的陪嫁奴才诬陷说贪墨了银两,才被打断了腿扔了出来的…我家那口子看我成了废人,气死老奴的父母,卷了老奴的银两跑了,所以才…哎…”
文溪听着秦伯说,他以前是做账房先生的,心里可高兴了说:“秦伯…如果我让你去管理酒楼,或者茶楼,你能管理得下来吗?”
秦伯惊讶的看着文溪说:“主子…您说得是真的?”
文溪摸着头发说:“自然是真的…你只要回答能或者不能…”
秦伯高兴的点着头说:“主子…老奴…能…一定不辜负主子的期望…”说完才想起来他的脚走路都要人扶,看着文溪眼睛的光就暗淡了、
文溪笑着说:“我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你的腿、但是能让你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秦伯听到文溪的话眼睛里的光又亮了起来:“谢谢主子…只要能正常走路对于老奴来说已经万幸了…”
文溪从怀里(空间)掏出一瓶药丸递给秦伯说:“你先吃着,吃完后告诉我,我在帮你施针…”
秦伯接过药丸感激的看着文溪说:“老奴…谢谢主子的赏赐…”
文溪他们在这说着话,安哥儿他们就吃好了,已经排成一排站在文溪面前说“请主子训话…”
文溪心里想不错:“昨天我给你们时间考虑,经过一晚后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安哥儿和小乞丐们直接跪到文溪面前说:“我们愿意跟着主子、誓死效忠主子…”
文溪没让他们起来看着他们说:“我对你们的要求很简单,我要的是绝对的忠诚,无论我要你们干什么,你们都要义无反顾的去,即使去杀人你们都要遵从我的命令,即使这样你们都要跟着我吗?”
安哥儿第一个开口说:“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底下的小乞丐也用同样的语气说:“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文溪才让他们起来说:“好…记住你们说的,如若你们当中谁背叛了我,那么…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底下的小乞丐大气都不敢出,庙里的乞丐感觉周围的冷嗖嗖的都不敢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文溪看着安哥儿说:“今天陪我去个地方”
安哥儿弓着身抱着拳对着文溪说:“是…主子”
文溪指着安哥儿身穿的衣服说:“等会儿和我出去的时候去买套像样的衣服换上,不能让人家说我苛待自己的属下,”
文溪说完又看着福伯和秦伯说:“你们问问其他人都会些什么,大概未时我和安哥儿回来给你们找个住的地方去,现在你们是我的属下总是住这破庙也不方便…”
所有人听到文溪说的,都高兴坏了,小的那些乞丐已经开始欢呼了,文溪看着他们笑得好不开心连她自己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