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
曾经她为房契的事多闹心,多惭愧,一直以来惶惶不安。
那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就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手里!
“你,这个你是,怎么得到的?”轻竹诧异地看他,又看向手中的房契。
一共三张,不止她先前住那座,连另外两间被云映雪抢去的都拿了回来。
“季明珠不知发生什么急事,变卖了这些房产,我叫人一直盯着,钻到空子就给买下来了。”萧何一面解释,一面撇清自己的关系。
他对阿竹好,愿意做她喜欢的任何事情,却也不代表非得将自己全部身心摊现出来。
就算是夫妻,也会留有一丝保留的空间。
而他最不想的,就是让心思单纯的阿竹知道他有些不择手段的阴暗面。
他不喜她哭,却也希望她一辈子都那么信任他,听到感动的事会掉下那些值得怜爱的眼泪珠子。
而不是一听到什么好听的话,就怀疑他有什么不纯目的用了什么手段。
轻竹点了点头,问,“那一共多少钱?我付给你。你…别拒绝,这是我爹娘的房子,我理应自己出钱才作数。”
“也是我的爹娘,所以不用。”萧何理所应当地道。
轻竹脸红得一塌糊涂,“还不是呢,还是按照……唔。”
话被萧何吃了进去,磕磕碰碰中,男人发出踹息的声音,“阿竹……用你的一辈子,来回报我就好……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要……”
轻竹推搡着,眼神紧张地瞟着远处蹲在地上的孩子,“有……人……嗯……”
萧何却直接将人欺到地上,解下身上外袍一披,坏笑道:“阿竹,要不要试试我多快?能不能在那两只蛐蛐争斗结束前让你体会体会……”
说着已经着手掀开她的下摆的衣裙。
昏昏蒙蒙的白光透射一半照进衣服内,形成一种旖旎的光。
“不要!你疯了,衣服……弄湿了怎么走路回家,快起来!”轻竹咬唇。
萧何俯身在她耳边咬字,“有一种不湿的方法,阿竹忍住点就是。特意去看书学的,应该还不错。”
轻竹哭笑不得,这男人平时在衙门看那种书不怕万一被人看到笑话吗!
可是这野外……感觉随时都有人蹦出来揭他们上边的衣服似的,轻竹丢不起这个脸。
“不试,不试!快起开!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轻竹死死捉住他的手就是不愿他再进行下一步。
萧何幽幽叹了口气,“阿竹,我什么都依着你。我自己就喜欢那么一点爱好,你都不肯满足我。”
那表情,那话语,再将往事那么一勾出来,轻竹觉得自己活脱脱成了罪人。
“不,不想在这里试……”轻竹憋红着脸别开头,退而求其次。
萧何笑着在她小嘴上嘬了一口,“你欠我的,回去再讨回。”
说罢,长臂扬起了盖在身上的衣服。
轻竹……傻眼了。
两熊孩子就站在衣角边,眼睛圆碌碌的盯着他们两。
季南天真的问:“你们刚刚躲在里面玩什么呀,我也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