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昶回头看看,森林里的大家伙精力真旺盛,那一片几十米高的树被摇的咔咔响。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走快点!”
合着不是你走,你就嘴炮乱放!?王冲不说话,脚步又快了几分,谁让我有求于他!
连着走了两天一夜,路上也遇到了几次危险,靠着王冲的火人变身,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
张清昶指挥着和尚清出一块空地,皱眉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冲:“王冲,过来!”
“干嘛?”王冲动也不动:“我背着你走了这么久,不能休息啊?”
张清昶踢他一脚:“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哪那么多废话!”
王冲不情愿的爬起来,张清昶指着空地中间:“你到那里,想办法激发能力。”
“原来是这样,早说啊。”看来是验证他的想法,王冲盘膝坐在空地,闭目,努力想要发火。
等王冲激发了超能力,和尚拿着一根树棍用力的敲王冲的胳膊:“你别反抗!”
王冲伸着胳膊,瑟瑟发抖:“我没有反抗啊!你打的我好疼,我不试了,行不行?”
大个看不下去了:“你这要打到什么时候?看我的!”
说着接过棍子,使劲一抡,“啪”的一声,棍子断了!
王冲大喜:“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张清昶淡淡的说:“没多远了,最多也就半天的路。”
和尚突然说:“我看不是咱们用力不大的问题,是王冲的问题!”
啥?你良心呢?打我还成我的问题了,我看你就是想打我!王冲身上的火焰有向橙色转变的趋势。
老卞开口了:“王冲,你会是咱们这群人里攻击力最强的,你要是不能控制能力,迟早会害死大家!”
王冲不乐意了:“我咋就要害死大家了?老卞你说话要讲道理!”
老卞很严肃的说:“你现在这个状态,难道以后每次狩猎你都要放一把火?不是每次都会下雨,也不是每次咱们都能跑的比火快!”
王冲心里不服气,但也没有反驳。
和尚说:“王冲,我刚才看到大个打你的时候,你的胳膊明明是断了一半的,只是你恢复的太快了。我觉得你试着自己把胳膊分离,看有没有用?”
王冲试了半天,始终做不到自己把胳膊分离,荷姐说:“你闭上眼,想象胳膊已经分离了!”
王冲闭眼,荷姐给大个和安静一个眼色,大个抡起另一根棍子,打在王冲左臂上,安静则是用木棍把王冲左臂一挑。
王冲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左前臂没了,边上一团火焰在燃烧。
“集中精力,控制你的左臂往你身上流!”
王冲恢复后,荷姐说:“你先收敛能力,我大概知道你的问题了!”
说完拉着老卞和张清昶在一边嘀嘀咕咕。
荷姐说:“你看出来了吗?”
老卞点点头:“他激发能力的时候其实不能算是人了!”
张清昶也点头:“是火!”
和尚问:“啥意思啊?你们说的云里雾里的。”
“等会儿王冲过来了,一起解释,免得还要再说一遍。”
王冲收敛能力,老卞拉他坐在自己身边,荷姐问:“王冲,刚才大个最后打你腿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王冲愣愣说:“很疼!”
荷姐摇头:“你仔细回想下,到底是什么感觉?”
老卞说:“你闭上眼回想,把刚才你闭上眼后的感觉全部说一遍。”
王冲闭着眼说:“开始是想象着胳膊断了,然后,然后是听见风声,很凌厉的风声,”
老卞问:“你身体的感觉呢?你有什么反应?”
“身体?是绷紧!”王冲睁开眼:“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我睁开眼后就发现手断了。”
荷姐、张清昶激动的看着王冲,王冲被看的发毛:“怎么了?你们的眼神好可怕!”
老卞咂咂嘴,也眼神炙热的看着王冲:“了不得啊!你这是不死之身啊!”
和尚不耐烦的催促:“老卞,别老吊人胃口,有啥说啥。”
张清昶笑着说:“要是我没猜错,王冲是元素体!”
“元素体?”大家都没听过这种说法。
“元素体比较少见。”张清昶解释说:“算是比较有潜力的超能力者。”
老卞羡慕的说:“这有师傅教就是不一样,懂得真多。”
王冲心里得意,脸上挂着谦和(自以为)的微笑,摆着手说:“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张清昶撇嘴说:“王冲,你嘚瑟啥呀,元素体天生就亲和某种能量,觉醒后就能控制能力,如臂使指,就像鱼出生就会游泳,你现在连激发收敛都做不好,你还有脸嘚瑟?”
眉头一皱,王冲狐疑的看着张清昶:“怎么可能!不会是你嫉妒我的天资,故意说这话打击我吧?”
张清昶满头黑线,冷笑道:“是啊,你这么厉害,怎么能和我们这群low人在一起!我还是有点骨气的,可不敢抱你的大腿,这信你拿回去吧!”
王冲瞬间变身哈士奇,舔着脸:“哪能啊?我不和你开玩笑的嘛,别生气,那个,能力者怎么划分,你讲讲呗。”
张清昶见好就收:“能力者从古到今,一直都有,就像电影里演的,是潜藏在我们基因深处的,平均几十万人里有一个能觉醒,能力千奇百怪,十个觉醒者里面有九个是体质系,剩下的一个才是其他系。”
荷姐问:“一直听你说这个系那个系,都是你从你师傅那知道的?你能拜师是因为你的能力属性?”
张清昶点头:“我能被老师收为弟子就是因为我是空间系。以前我们东方是没有这种划分的,这个系别的说法是西方传来的,像大个、筱筱都属于体质系,像路人丙这样的,靠身体接触寻找失物的主人什么的,可以算体质系也可以算特殊系。”
老卞拉回话题:“元素体是不是不死?”
张清昶斟酌着说:“元素体我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有这么种体质,老师怀疑我也是,所以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