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陵郡位于南方,气候温和,虽时常下些小雨,但也不失大雅之方。而明枳玉此时正坐于成陵郡最盛名的酒楼--青陵酒庄。
“听说了吗,白家幺子找到啦。”
“找到了?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说。”
“那白家幺子是白家第二十二代御赐状元郎白盛榆,此人从小便十分聪慧,听说刚出生便能说话,一岁识字,三岁成诗,六岁那年解决圣上江西水患灾害问题,八岁在朝堂上对答如流,十二岁与蛮夷签订合约在他永生之年不会再侵犯我大齐边际。十五岁被国师收为关门弟子,十八岁进举,二十一岁被圣上御赐状元。圣上听闻青湖山有一珍宝,世间仅此一个,便命白盛榆前去取来。”
听到此,明枳玉已无心听下去了。淡淡望向酒楼外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每个人脸上都有这不一样的神情,喜怒哀乐。然而都与她无关。仿佛拥挤的人潮中,硬生生给她圈出一块地方,怎么也容不下她。
“明教主。”对面不知何时坐下两人,一男一女,举止亲昵,暧昧不清。明枳玉仿若没有听到,一直望着窗外。“明教主。”男子不由得放大声音,明枳玉不耐地侧眸,仅仅望了一眼就起身离开。
“明教主!”男子的声音引起了酒庄里部分客人的注意,明枳玉知道不宜久留,迅速撤退。
“明小姐。”在外面等待多时的白盛榆见明枳玉出来,笑脸吟吟地上去打招呼。
“教主,明教主。”男子急急跑出来,明枳玉什么也不管,“快跑。”
明枳玉刚提步,白盛榆突然拉起她的手往人群里冲,明枳玉想说些什么,但白盛榆一直拽着她跑,风直往脸上刺,根本开不了口。
白盛榆不认路,直直盲着眼乱跑。明枳玉什么也看不清,所以两人没有注意四周的人越来越稀少,直到一人没有。
前方无路,唯有一栋房。白盛榆立刻停下,明枳玉却一下撞到白盛榆身上,白盛榆没设防备,直接撞开大门跌倒在地。
“这是……”明枳玉因为有白盛榆做肉垫倒无大碍,但白盛榆却苦不堪言,“明小姐,可否先起来说话。”明枳玉即可起身,尴尬地掸了掸身上的尘埃,“谁,谁让你突然停下来的。”还故作掩饰地四周观望,很快,蹙起眉。
“是,是,是小生的错。”白盛榆无奈起身,娘亲告诉他,女人是要哄的。越傲娇的女人越要哄,她们说的通通是对的。“谁让你当时突然拉着本教主跑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明枳玉嘟囔了几句。
“明小姐当时不是喊快跑的吗”白盛榆望了望四周,满目荒芜,寸草狂野,时不时还有几只不知名的恶心的虫子飞过。“让你跑你就跑啊。”明枳玉冷笑,这人何时如此听话。
“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