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郝公公是个太监,实际他管理着所有的消息,深得雪流靖信任。
“你的意思是……子枫也对姜月白有所不同?”雪流靖眸色一冷。
“陛下,根据老奴打探到的消息,姜姑娘不待见王爷,同样也不待见夜公子。好像,姜姑娘是真的想避开王爷和夜公子。”
雪流靖心思转了又转,想了很多。
“陛下,南镇的县令——谭正有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姜姑娘的哥哥,但被姜姑娘拒绝了。老奴想着,这位姜姑娘再聪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是个不一样的,应该不是玩的手段。”
“王爷都这般表示了,姜姑娘再拒绝便是拿乔了。”
“你这样说,也对。具体的,你再打听打听。”流觞难得遇到喜欢的,他得为就是把好关。
“是,陛下。”
姜月白丝毫不知自己引起了当今天子的注意。晚饭过后,她与家人聊了会儿天,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继续看关于天汉朝局势的书。
然而,在她的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自然就是雪流觞了。
雪流觞穿着一袭白色的薄纱衣服,单手撑着头,斜躺在姜月白的床上。他的唇角噙着邪魅的笑意,一举一动带着几分……风骚。
那袭薄纱几乎可以算是没有穿,可以清楚的看清楚雪流觞精壮的身体,一览无余。如果是普通人,看到这一幕早已喷鼻血,直接冲上去扑倒雪流觞了。
但,姜月白不是普通人。
姜月白一进屋瞧见雪流觞躺在自己的床上,那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她抿了下唇,眸光阴鸷的盯着雪流觞,双拳紧握,有种想要冲上去杀了雪流觞的冲动。
“姜公子这癖好,还真是怪异。”她皮笑肉不笑,“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女子的闺房,真当自己有权有势可以胡作非为吗。”
麻蛋,她要提刀砍了姜九这个畜生!
雪流觞一脸的黑线,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为什么月白看到的不是他穿得这般诱人?
“月白,我这样好不好看?”
姜月白扫了一眼雪流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出了屋。
雪流觞一头的问号,月白不是应该说他好看,或者想对他做点什么吗?
为什么月白要出去?
难道去喊人来赶他走?
雪流觞想到这点有些兴奋。如果月白喊人来,那是最好的。到时,姜家人全知道了他和月白的关系,月白便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了。
那么,姜月白到底是不是出去喊人的呢?
答应当然不是。
姜月白来到了厨房,找到了菜刀,提着菜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好在是这个时辰,姜家人不是在堂屋聊天便是在自己屋里。如果被姜家人瞧见姜月白提刀,是会出大事的。
姜月白提着刀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立马朝雪流觞砍去,毫不犹豫,且下手绝对够狠。“曹,让你这个畜生闯爷的房间,爷今个儿要废了你。”
雪流觞一个闪身,躲开了姜月白的攻击。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浑身冷汗直冒,吞了吞口水,面露惧意。月白这……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月白,我们有话好好说。”
姜月白举着刀,凶狠的瞪着雪流觞,“曹,谁允许你叫爷月白的。妈了逼的,爷的名字是你这个畜生能叫的?”
姜月白这是被气狠了。如果是平日里的她,哪里会做出这种有可能被砍头的事来。实在是雪流觞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姜月白的房间。平日里,又用了点强硬的手段逼着姜月白收下东西,还一直待在姜家村。
所以,这才彻底的点炸了姜月白。
雪流觞的脸扭曲了一下,他怎么就成了畜生了?他不过是想勾引一下月白,好让月白喜欢上他罢了。
他又没对其她女人做这种事。
“月……”雪流觞刚开口,姜月白立马提着刀追了过来。
“妈了个几把,爷一定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雪流觞噌的一下躲着姜月白,在屋里跑,“月……姜月白,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杀了我,对你没任何的好处。”
“砍死了你,爷剁碎了你,喂狗,没人会知道。”姜月白满脸怒容,凶残不已,“畜生不如的东西!”
雪流觞一个踉跄,刚才还是畜生,这会儿连畜生都不如了。
他追妻的道路,怎这般惨?
别人追媳妇,色诱妥妥的管用。结果到了他这里,诱人一丁点用都没有,反倒被当成畜生追杀。
皇兄,你出的馊主意!
“姜月白,冷静,冷静。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得为你的家人想想是不是?”
雪流觞的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姜月白的头顶淋下,成功的让她冷静了下来。
姜月白停下追杀雪流觞,站在那儿眸光阴冷的盯着他,手里的刀嘭的一声砍在桌上。
菜刀在烛光的反射下,折射出异样的亮光。光亮射在人的眼睛上,会令人不自觉的闭上眼,缩脖子。
雪流觞身子一抖,瞟了眼菜刀,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月白的凶残,这次他见识到了。提着菜刀追杀他,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如果不是月白不懂内力,今天他是难以脱身的。
“滚出爷的房间。”姜月白非常想杀了雪流觞,但她知道不能。她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家人着想。
“姜月白,我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勾引月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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