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要把厨师全部赶走!
叶洛洛站在桌边,不知道所措的看向赫德。
赫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敢顶撞一句。
她做的粥很难喝吗?
导致封泽要迁怒于厨师?
“粥是我做的,跟他们无关。”
叶洛洛急忙走过去,双手下意识的拉着封泽的胳膊。
她是在求他?
还是……
一向冷漠的封泽,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感受。连赫德都不敢帮那么厨师说话,她叶洛洛凭什么?
下人们站在两侧,一个个低着头,等着封泽把脾气发到不知好歹的叶洛洛身上。
“你不喜欢,大不了我以后不做了,再也不做了,别赶他们走好吗?”
叶洛洛还在求情。
赫德无奈的站在一边,对此不抱太多希望。
叶洛洛见封泽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她端起那碗他只尝了一口的粥,准备拿到厨房倒掉。
手指刚碰到碗边,就被一只大手握住。
“喂我。”
冷清的两个字从某人口中说出来,叶洛洛目光一怔。
她是不是幻听了?
封泽刚才说什么?
他让她喂他?
他不是不喜欢吃她做的粥吗?
“动作快点。”
封泽不耐烦的吩咐她,一手将勺子她手里。
当着赫德管家和下人的面,喂他粥……
他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没长手?
叶洛洛看着手里的勺子,半晌没有动作。
“你服侍的我满意,我就留下他们。”
听起来像是平等交换,实际上就是威逼利诱。
封泽一句许诺出口,在场的下人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
说一不二的少爷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改变主意了!
餐厅的下人被赫德遣走,一时间,几百平的餐厅里,只剩下叶洛洛和封泽,还有一碗静待品尝的清粥。
“坐在这,喂我。”
叶洛洛被他一把拉入怀中,结结实实的坐在他上,他双臂环过她腰迹,轻言道,“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粥。”
坐在他上,喂他喝粥?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
叶洛洛的手指都是抖的,她长这么大,还没给人喂过饭,碗里的粥要不要吹一下?一次半勺,还是一勺?万一她不小心弄脏他衣服怎么办?
她脑子里画着问好,他眼睛里全是她。
封泽看着她迷茫的样子,不自觉的好笑。他反手抱住她,让她侧身靠在她怀里。
一勺清粥微微颤颤递到封泽嘴边,他不张口,只用嘴唇微微轻碰一下,故意皱起眉头吓她。
是烫到了吗?
她刚刚好像真的没吹凉。
叶洛洛像是犯了大罪一般,赶忙将勺子放到自己嘴边,唇瓣轻碰勺边,温温的。
这家伙骗她!
她不傻,冷热她还是能分辨的,粥明明是温的,他却皱眉吓她。
“你……”
一个单音节刚刚出口,边被某人封了口。
不是第一次被封泽强吻,可那种迷离又陌生的触感还是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她脑子在拒绝,可身体却在不自觉中慢慢适应封泽口中的温润。
他吻的霸道又深情,像要一口吃掉她似的,拼命掠夺她口中仅存的空气。
啪嗒!
勺子在大理石地面上,清粥四溅,像一朵白色的小花散落。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封泽才难舍的放开她的唇。
她脸颊绯红,一双灵眸像要滴出水来,专注着他幽深的眸子。
“你好甜,比粥还好吃。”
“……”
她在他眼里是什么?
是吃的吗?
叶洛洛愣住,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封泽也不需要她回答,他只要她乖乖听话,剩下他来做就好。
他抱她站起来,高大的身姿迫使叶洛洛悬在半空,她惯性的拦住他脖颈,整个身体缩紧他怀里。
“真乖。”
他夸她,语气暧昧,目光深邃。
她直径被他抱出餐厅,抱进卧室,房门关上的那一瞬,叶洛洛还是懵的。
她被他,的气息散在她耳骨上,痒痒的难受。
叶洛洛不自觉的往后躲,封泽轻易的压过来。
“你不用上班吗?”
叶洛洛提醒他,趁机向后躲了一大截。
“今天休息。”
封泽意欲深长的看着她。
休息?
休息一天吗?
他休息一天,她一天都不用休息了!
“那个…我今天还有工作。”
不善于说谎的人,总会脸红。
封泽的目光映着她绯红的脸颊,幽幽道,“从现在开始,你的工作就是我。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让她工作了,想要什么都给她?
这是要保养她吗?
她叶洛洛又不是残疾,不用他圈养!
“我有手有脚,可以挣钱养活自己。谢谢封先生的好意。”
最后两个字,叶洛洛咬得特别死。
她语气强硬,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封泽沉迷于某种情愫,无法自拔,他并不在意叶洛洛说了什么,他现在只想要她,其他根本不重要。
没得到回应,叶洛洛也不知道封泽在想什么,她只觉得某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烫得像火,随时都能燃了她。
此时的叶洛洛有点心慌,最近封泽太反常了,他不是性冷淡吗?
怎么对她越来越上心了?
“封先生,我们很久没做心理辅导了,我觉得你现在的情况有点反常,你要不要……”
“唔唔~”
她话太多,他不想听,只能用嘴给她堵上。
总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吻她,她不能呼吸,是会被憋死的!
被封泽封了口,叶洛洛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手脚并用,不是扯就是拽,可惜一点作用都没有。
封泽在力量上胜她太多,不老实的小手马上被他反头顶,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吻痕顺着耳骨直至脖颈,无扣的衣服让封泽恼怒,他一手压着她两条手臂,一手将衣服撕碎,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叶洛洛挣扎的更加厉害。
这个脑子心理都有病的性冷淡!
“出去!”封泽突然放开她,指着房门吼她,“马上给我滚出去!”
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叶洛洛捂着撕破的衣服,意欲不明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秒,下一秒,便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她一路跑回自己房间,即便只有她一个人,即使锁紧房门,起伏的心脏仍旧难以平复。
他到底这么了?
从森林回来,他就变得很奇怪,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