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妮可都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停车的时候,她才笨的想起来问一句,也没看这人的脸,“怎么突然来暮城了?”
男人握在方向盘上的大手离开,倾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呼吸相闻,她习惯性地往后缩了下身子,抬手假装捋头发,借以缓解紧张。
男人歪头瞧着她,将那抹羞涩都看在了眼底,黑眸沉沉,“不欢迎我来?”
她也不回答,开门下车,很快跑进了电梯。
这间公寓也不知道是他租的还是买的,不大,格局简约,典型的白领居所。
两人在电梯里也没有交流,男人盯着电梯的数字,女人盯着自己的脚尖,直到开门之前,他都是一本正经,斯文楚楚的。
指纹开门,她放下包给他拿拖鞋,原木色还带着标签的男士棉拖,放在了他黑色的手工皮鞋前面。
这人却长腿不抬。
她等了等,刚要仰头去看他,腰间却突然被他有力的手臂箍住,接着双脚离地,角度旋转,瞬间就被他圈着抵到了门上。
坚硬温热的男人身躯,散发着馥郁冽人的薄荷味道,直接又霸道地向她覆盖上来。
前一刻,门外面,他明明呼吸平静。
现在,他却瞬间就喘开了,沉沉的在她的耳边,嗓音低哑出声,“想我没有,琳琳,我很想你……”
薄唇无比急切地吻了下来。
呼吸交错,唇齿纠缠,他动作很乱,一柸一柸的炽热气息,钻进她的口腔。
她小脸通红,呼吸被夺,堪堪承受着,闭了眼睛。
不知多久,只觉得身子一轻,人已经打横落尽了他的臂弯,男人白皙的手背青筋涌动,喉结滑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他转了个身,长腿径直迈向卧室门。
床边,他停下来,身体里那股子反复流窜的电流折腾得他一路上难受着回来的,从办公室里看见挺直着小腰,嫣红的脖子脸蛋,胸前小小又傲娇绽立磕在桌沿压变了形状的那里,难受便从那一刻开始。
看见了不能看见的,半个月里连自给自足都没有过的男人身体,突然就难以自持了。
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
穆青泽身体紧绷地站在床边,痛苦的双眸里燃起的火焰烧人心神,就那么低头望着怀里黑瞳清癯的她,嗓音全哑,他表达的依然很费劲,“琳琳,我这边已经解决好了,那现在可不可以……我……”
他垂下眼睫,眼窝下阴影暗暗深深的一片,很纠结脆弱的样子,问来问去也没问出那句具体的。
妮可在他的怀里,那双微微发颤的手臂几乎要把她的骨头勒碎,听着他打鼓一样狂乱的心跳,感触到他汗水已经浸透了的衬衫,可见他忍得有多难受。
可是这个呆子,他问出那样的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难道让她一个女孩子主动说:来吧,我要?
沉默里,空气躁动,他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沉,却依旧直直僵立着,刻板的仿佛非要得到她的一句允许。
最后,妮可只好眼一闭,小脸埋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里,小手顺着他的肩胛,慢慢往上,怯生生的,环住了他筋脉凸起汗涔涔的脖颈。
男人身躯一震,下一秒便抱着她直接轰的压上了大床,兵荒马乱……
衣物褪尽最后那抹,妮可闭着眼睛,不再如上一次酒店房间里的忐忑不安了。
内心很安定,空气凉凉的,他覆盖下来就很温暖。
这一次她还是哭了,有疼也有喜极而泣。
这个男人,终于彻彻底底属于她了。
此刻和她做着美丽的事,看着他颤抖她也会跟着颤抖,那么抵死纠缠在一起。
疯狂过后,他抱紧她,几乎能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力度,喘着,告诉他,他很幸福。
他爱她,就像那束红色蔷薇花的花语一样,只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牵手到老,再也不放开。
妮可穆青泽番外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