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周亦凡在身后追了出来,但她从始至终,不能回头,即便她现在对周亦凡的的确确没有那层心思。
坐进车里,他吐出烟雾,袅袅地吹在她的脸上,眼神仍是带着点笑,“学校怎么样?”
“很大,环境很好。”
“学习呢?”他接过她的书,长指漫不经心在翻。
“还行。”
“同学关系怎么样?”
“也还行。”
他抬眸睨她,顺手把书扔到她腿上,若惜拾起,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
他西服笔挺,二十六岁的男人冷酷成熟,走向了那个濒临崩溃边缘的少年。
若惜手指发颤地升起车窗。
胡友道在后视镜里看着她闭住了眼睛。
“若惜小姐,亦凡少爷是要被送去澳洲读书的,这是周老爷子的意思,骁哥当然也是同意的。”
究竟是谁的意思还用想吗?
若惜唇齿发白,又想,对周亦凡来说,也是是件好事吧,出国,远离她这个灾祸,前途大好,盼望这个心底的挚友知己,能够冷静,正心。
胡友道又说,“若惜小姐,还是跟着骁哥好好过,所有人就都能好过。”
若惜仰头,微微一笑。
笑得胡友道也说不下去。
直到贺骁上车,若惜也没侧过视线往车窗外看一眼,男人低头点烟,慵懒的扫过若惜快要把座椅抓破的小手。
他捞过来,执在掌心,盯着她通红的指头看,烟雾吐出,要笑不笑的,“走了,真的一眼也不看?”
若惜转头望他。
他笑出声,夹着香烟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就狠狠吻下来,可声音去却没一丝笑意,吩咐胡友道:“就近找个酒店。”
骁哥没吩咐升起隔板,胡友道就没敢按键,专心致志的目视前方,哪里还敢往后视镜里瞄半眼?
只听见女孩子可怜又有些引人的呜咽嘤咛,被欺负的快要哭了吧。
这丫头也是个能忍的,骁哥那也真是胡作非为。
胡友道赶紧超车。
车停,身上的重量消失,若惜颤抖着手指慌乱扣纽扣,可扣了好几次也扣不好。
车窗被敲响了几下,他单手插袋站在车门边,西装革履,斯文败类。
若惜望了眼身后的豪华酒店,抵触也害怕,“骁哥哥,能不能不在这里?”
但这声骁哥哥没起作用,他如画的眉宇挑起,言语刻薄残酷,“那在哪儿?车里搞?”
他的笑声很低,听起来温和,若惜却马上下了车。
酒店大堂,他接过胡友道递过来的房卡,他腿那么长,步子快了若惜得用跑得才能跟上。
进了电梯,万籁俱寂,空气如冰封。
她知道他有情绪,可她虽内心坦荡,但也是有感情的,撕碎了这张脸面对周亦凡,心里的痛到底在手上泄露了出来。
她已经尽力,卑躬屈膝,噤若寒蝉,殷勤讨好,不惹他半个雷点。
他却还是这么大的气,到底在气什么?
房间打开,若惜就在他掌心里被推进去,背上的书包被他摘下不知道伦在了哪里。
砸下的声音那么大,若惜怎么能不怕?
他覆上来,蛮横地信手就撕她裙摆,若惜根本反应不过来,已经被他一路推着,边走边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