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脸颊在夜色里肆无忌惮红了起来。
乖顺地走过去,还有一臂的距离,就被他胳膊圈入怀中。
月色下他精致的五官更加深邃俊美,男人粗厉的拇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其余四指轻轻抚在若惜雪白的脖颈上。
宽厚的手掌带着干燥火热的温度,温柔地试探着慢慢游移。
他身躯靠着车门,若惜靠在他的身前,低头垂颈时嗓音也越发低了,“脚尖踮起来。”
若惜耳根发热,心跳砰砰,魔怔般听了话。
下巴落在他修长的指间,捏着往上抬起,小嘴就叫他薄刃般的唇给叼了过去,一下一下,蜻蜓点水般逗弄,厮磨,这一次,没像上一次那般急,虽然吞噬她的气魄和霸道仍旧毫无商量。
若惜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弄上车的。
更不知他按了哪里,椅子就自动放平,她没见过这样多功能的车,这个男人,实在太坏了……
吻了许久,衣裙早已凌乱,她的气息也被成熟有手段的男人引得急促混乱,整个人都像悬在半空,仿佛身下被他点起了岩浆,她飘在上面,高温炙烤,不敢降落,耳蜗嗡鸣,呼吸缺氧,像极了同时伴有心悸的高远反应。
怎么……会这样……
若惜睁开眼,一双小手无措地攀着他的肩,她想下去……
可是哪能依她,有力的大手捞起她的一抹细腰,低头吻着她的耳畔,嗓音沉哑地调笑,“饿了许久,这回给顿饱的。”
这话若惜根本听不懂,需要揣摩,或者等到结束时才会懂。
夜那么深,山里静谧的月光,璀璨斑驳的星子,都在天顶羞答答地晃,车里面男人的呼吸沉重,女孩子的嗓音轻声带泣。
若惜昏沉得没了意识,任由炮制,听他一句一句染着颜色的混帐话,越来越露--骨,到后面他也安静了,深深看她,嗓音含糊,“你还委屈,不让……老子碰,不说这一个多月老子胳膊废成这样,这么些年,让老子真正交粮的也只你一个。抿住嘴,不许哭,还有得你受……?”
耳边断断续续,脑子迷迷糊糊,若惜也没有精神细想。
事后回忆,有些怔愣,不知他是到了激处胡言乱语,还是有心跟她解释三分?
这个把月,他没有酒井法子,没有任何女人,只有……她?
还有他后面的那句“真正交粮的只有你一个”她是真的不懂,上网查了,才明白其中意思。
更是愕然。
信么,若惜怕自己的心会乱。不信么,若惜又想去相信。
其实,他那样的人,何以屑于为了讨好女儿而撒谎?
严重耗费体力加上严重缺觉的结果导致了第二天必然的迟到。
睁眼就已经过了八点,匆忙得若惜根本不记得是在自己卧室还是在他的卧室起来的,昨晚月亮都落了,她还在野外,在那辆车里……
上午两节大课,她眼圈乌青,用笔撑住额头才勉强没让自己睡过去。
中午下课铃声一响,她没去食堂,直接奔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