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一早起来打电话告诉林菱和阿腾今晚的行动
“阿腾,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林菱,警察局都打点好了么?”
“都打点好了,随时可以行动”
我满意的挂掉电话,去医院食堂打饭,我照顾莱恩的这两天都是我,他现在处于深度昏迷我就跟一个老妈子似的伺候他。到医院住院部公用的水房打了一壶热水,湿了湿毛巾拉起莱恩修长白净的手擦拭着边和他闲聊
“无痕他们都来了,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的魂魄找回来”擦完了手放下毛巾,把他扶起将枕头立起来让他靠坐在那里,端起边上桌子上的粥一勺勺喂他喝
“你要快点醒过来,等你好了可要做牛做马好好伺候哀家,听见了没”喂了半碗粥,我轻轻擦拭着莱恩苍白的薄唇继续说道“你不回答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扶莱恩躺好,我紧紧抓着他的手一脸正经的说“我以后把你卖给富婆当小白脸你可要听话啊”
只听病房门口有人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心里一惊,我自诩感知十分敏锐,竟然没有发现门口何时多了个人,抬眼看去竟然是败类!
“白大夫,还没到检查的时间,请坐请坐”我立刻堆起笑脸起身让座,白大夫瞥了我一眼,脸上依旧冷冰冰的,我真怀疑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出现幻听了
“我刚做完手术经过顺便来看看”
“您看,您看”我打着哈哈站到一边,跟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似的戳在那里不敢乱动
“过来”冷冷的声音夹杂着不可忤逆的意味,莱恩还在他的地盘上,我忍!一步一步挪到白大夫边上,他伸手拨开我额前的刘海,昨天他敲的包包映入眼帘。早上起来发现还没消下去只好用刘海遮住,当时我心里还在嘀咕这个看起来斯文的风吹就到败类哪来这么大力气。
只见白大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类似女生用的活力补水霜之类的小瓶子,打开瓶盖用他修长的食指抹了一些擦在我的额头上,瞬间我只觉得清凉舒适,鼻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药香
“这个是?”我指着摸在额头的药膏问道,心里有些激动,这个白大夫也是个好人,今天特地来帮我治伤,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自制的药膏,效果不知道怎么样,你是第一个有幸试用的人”白大夫平静的看着我盖好瓶子的盖子放回口袋里
我收回前言,他就是个败类!!这个败类大夫!敢情是拿我当实验新药的小白鼠了,我悄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袖子抹掉额头的药膏,希望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万一脑袋变笨了怎么办(作:你聪明过么?璃:你想见佛祖么?)
夕阳西沉,柳无痕和鸾,焦侥一道来医院,我交代了鸾,焦侥晚上医院的一些事情就和柳无痕离开医院坐车直奔林菱家,等我们到的时候林菱和阿腾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他们的造型我哑然
两人脖子上个各带了大串大串的金、银、玉、檀木制的观音像、麒麟、天禄、貔貅之类,腰上则是一串串红线穿的古钱。还挂了好些莫名其妙的护身符和一些很明显是假的符咒,上面鬼画符似的潦草还画错了……
看到我阿腾兴奋的大呼“怎么样,你交代我们要带的东西我都备齐了~”
边上的柳无痕指着两人身上的东西看着我问“你让他们带的这些?”我真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喵的,我让你们带辟邪的东西不假,也没让你们乱带啊,那个阿腾脖子上一堆吊饰里居然还夹杂着十字架,知不知道观音和十字架属于不同宗教!你小子就不怕遭雷劈啊
“这位是?”林菱看着我身边陌生的光头帅哥问道,我这才想起来给他们介绍
“他叫柳无痕,很厉害的”我洋洋自得的介绍,要知道他可是我们学院格斗派最强之一
“你好,我叫林菱”
“大哥,我叫阿腾”
我拍拍几人的肩膀招呼大家跟着林菱去警局,再此我不得不赞叹21世纪的警察局都很富丽堂皇,林菱事先和守夜的警察打好招呼带着我们几个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察总局
“局里的停尸间在那里?”林菱一本正经的问守夜的年轻警察
“地下室”那个警察一脸不解,心想这个大小姐吃错药了?
“现在带我们过去”林菱带着命令的口气不容那个警察反驳
“啊?带你们去停尸间?”年轻的警察头摇得跟拨啷鼓似的“不行不行,你们不能去那里”
“你不带我们去,我就告诉我爸爸你上上星期翘班跟女朋友去看电影,上星期……”还不等林菱继续说嘴巴已经被那个年轻的警察捂住了
“林大小姐,我带你们去还不行么”年轻警察无奈的叹气,怎么自己的把柄都被这个任性的大小姐知道了呢,一脸不情愿的领着几个人向地下室去。说实在的,虽然他是成年人,还是人民警察,但是大晚上去地下室的停尸间心里也是发毛,因为这次的案件太邪门了,那几个受害者里包括号称警界新星的两个昔日同僚“林大小姐,大晚上的你们怎么想到要来参观警局的停尸间了”年轻警察好奇的问“不会是现在学生间流行的通灵游戏又出什么新花样了吧?”
“你也知道通灵游戏?”我忍不住问道
“当然知道了,我们都已经警告过学生们不要要玩这些无聊的东西,可是现在的学生啊只知道追求刺激,根本不听,完全不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年轻的警察不住的抱怨现在的学生越来越难管教
“那Z中的恶性杀人案有查处什么线索么?”我顺势继续问
“那有什么线索啊,查了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头都快气死了,现在大家整天都把皮绷得紧紧的,就怕一个不小心被头拎去狠批”年轻警察一路上不住的抱怨着,走到地下室最里面的大门前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看着带路的警察先生
只见他也是挠挠略微凌乱的头发,看着门上的大锁无奈地一瘫手“别看我,我没有钥匙”我们都郁闷了,真是的,难不成今天要白跑一趟,亏我还特地带了帮手来。
“我有办法开”柳无痕淡淡的说着,准备拿他那把刀劈了门锁,我连忙拉住他,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说“老大你疯啦,这里是警察局,你要当着警察的面拿出非法的管制刀具劈开大门,还不直接给送到后面的笼子里去”
正在我准备让大家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听见那个年轻的警察在边上嘀咕道“奇怪了,这个鬼地方平时都没人锁门的,怎么今天特地给锁上了?”
一瞬间我脑子跟炸雷似的,一边拼命推着还傻站在一边研究怎么不露痕迹敲开门锁的林菱和阿腾一边对那个年轻的警察大呼道“快走!”
下一刻却听见林菱的尖叫,原来这丫头还会像普通女生一样尖叫啊,真难得。阿腾惊吓的张大了嘴巴,那个年轻的警察慌里慌张的掏别在腰间从不曾拔出的枪。
我只感觉到右肩处一片冰凉撕裂身体的疼痛,低头看到柳无痕那把从不离身的短刀的刀刃穿透我那勉强算的上单薄的肩膀,鲜红刺目的血液泉水般涌出来,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人突然抽走一样,无力倒下的同时我脑子一个念头闪过:
完蛋了,这下肯定要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