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的君魅邪对于方兰儿的建议丝毫的不感兴趣,他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话语在方兰儿的耳边响了起来:“本王没空!”
仅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便叫那方兰儿的脸色不由白了青,青了紫的。
她看似是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瓣,她十指相交间来回的翻转着,她轻抬起了眼眸来朝着君魅邪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可兰儿看邪王殿下似是很空闲的样子。”
不然,那个帝凰羽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显然的,他所说的没空只是应付她方兰儿的借口。
“本王说没空就是没空,本王的时间都用来陪本王的爱妃了,哪里还能够抽得出一丝的时间用在你身上?”君魅邪一双冷漠的双眸转到了帝凰羽这里却是变得是满满的柔情。
如此宠溺的目光与眼神直叫君凡与君玥二人唇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看来今天下午和晚上他们又不用吃饭了。
因为他们觉得仅仅是吃王爷和王妃的秀恩爱所造出来的狗粮就足够饱了,哪里还能够食得下饭?
听之,那方兰儿的脸色一片紫青,她有些哀怨的开口道:“邪王殿下,难道你真的不能够抽出一点点的时间来陪陪兰儿吗?好歹再过不久兰儿就是你的侧妃了。”
方兰儿凄凄哀哀的说道,她突然觉得做君魅邪的侧妃比作她太子表哥皇后好太多了。
因为,这君魅邪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了。
君魅邪与帝凰羽等人几乎都在方兰儿的话语落了地之后,都低低的嗤笑了起来,纷纷的都觉得这方兰儿未免有些太过于不自量力了。
“侧妃?你这女人也真是太过于厚颜无耻了,居然在还没入我邪王府就敢以侧妃自居,本王告诉你识相点的还是滚回你的贵妃姑姑身边,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那君魅邪冷冷的说道。
“还有即使本王放了你,本王的王妃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知道本王的王妃最是善妒的,若是惹得她不快了,她把你大卸八块也不是不可能的。”
君魅邪故意的将帝凰羽的名字提了出来,适时用来抵御方兰儿的挡箭牌。
而帝凰羽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副乐意为之的模样,她朝着君魅邪淡淡的一笑。
“方兰儿小姐,邪王殿下说得没错,所以,你还是离开这里让你贵妃姑姑再为你寻觅其它的良人吧!”帝凰羽适时的出来说了这一番话来。
如果觉得这个男人值得自己倾心的话,那么,为了他偶尔的做一回世人眼中所厌恶的妒妇又如何?
“邪王殿下,兰儿觉得你应当将邪王妃给休了,另立一位端庄贤慧的王妃。”方兰儿被君魅邪与帝凰羽的一番话给刺激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君魅邪听之,眸色划过一抹阴寒来,他冷然怒视着方兰儿:“本王觉得自己的王妃很好,用不着你在这里议论!”
“可邪王殿下不知道邪王妃犯了七出之条‘妒’吗?”方兰儿恨恨的说道。
熟不知,她对于帝凰羽的指责只会越发加深君魅邪对于她的厌恶。
“本王喜欢的就是王妃的善妒!”她若是不善妒的话,他怎么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君魅邪的心里十分的厌恶面前的方兰儿,他径自的将帝凰羽揽入了怀中朝着府内走去,而在临走之际留给了君凡与君玥一句话。
“将这个女人给本王自王府门前丢出去之后,记得打扫一下府门前她方才站过的地,要打扫干净了,莫要脏了本王的府门!”
君魅邪这一句丝毫不带人情味的话语直直的叫那方兰儿红了眼眶,想她方兰儿虽是在穷困潦倒的偏远乡村出生的,可到底也是被家里的人宠着长大的。
可如今被这样一个冷情的男子这么的连番羞辱心里倒也是十分委屈的。
只是君凡与君玥连哭诉的机会都不曾给过方兰儿,二人直接的将方兰儿扛在了肩上朝着城外的乞丐城而去。
等到了乞丐城的时候君凡与君玥二人毫不留情的将方兰儿给丢到了乞丐堆之中,君凡一脸诡异的笑看着方兰儿:“方大小姐,今日里得罪了我们王爷心尖上的宝贝,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君凡与君玥便消失在了方兰儿的视线之中。
而方兰儿面对着那一群不知有几天没有吃饭的乞丐们看她如看猎物一般的眼神,她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而就在方兰儿猝不及防间有一名骨瘦如柴的小乞丐直接的朝着方兰儿扑了过去。
紧接着的那乞丐堆之中便传来了那方兰儿的尖锐的叫声,那名小乞丐的眸光一亮,大声的朝着人群喊道:“快来看啊,这个女人的身上有许多的珠宝与银子了。”
听之,那群乞丐便纷纷的朝着方兰儿扑了过来,一群乞丐的手不断的扯着方兰儿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对于乞丐来说只要有了钱,他们便可以填饱肚子。
是以,在见到方兰儿耳朵上所戴的金耳环的时候他们毫不留情的争抢着想要得到它,是以,当耳环不知道被谁狠狠的扯了下来之后,方兰儿的耳垂处竟是流了血。
想来,是那群乞丐们不知怜香惜玉的直接将那耳环自方兰儿的耳垂处狠狠的连着肉扯下来的。
而方兰儿玉颈上所戴着的珍珠项链也没能逃脱得过乞丐们的眼睛,他们争先抢后的朝着方兰儿的玉颈上扯着那串项链,甚至的还为此发生了斗殴的现象。
众人间的来回踩桑直教那方兰儿直觉得她自己可能离死不远了。
大约的在乞丐们来回的争抢了半个时辰左右便将方兰儿身上的所有值钱的饰品都给夺了个干净,而其陈贵妃赏赐给她的百凤簪子也叫那些乞丐们给抢了过去。
那些手里抢了值钱东西的乞丐们皆都纷纷的跑了出去,估计是出去买饭了。
而此时的城隍庙里只余下了几乎只余下了半条命的方兰儿以及那蜷缩在角落里的瘦弱小乞丐。
方兰儿在地上躺了大约有几盏茶的时间左右便有些艰难的自那肮脏的地面上缓缓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