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琨松散的站在赛场上,而攻方克力黑市的人以推着黑盒子上来了,当盒子打开的一瞬间,顿时,强光乍现,就连站在一旁的丁琨都有些眼睛刺痛。
光芒过后,一件金灿灿的内甲模样的衣服静静的躺在里面,那材质和做工就算是个老百姓都能感受得到价值不菲,所这仅仅只是一件漂亮昂贵的衣服,那还不足以使人震惊,在做的各位谁不都是家财万贯,也不可能过于在乎这件漂亮的衣服。
当克力解说员说出它的作用及功能的时候,全场一片抽气声,这件东西对谁来说都可是一件宝贝。
丁琨轻勾起一侧嘴角,这克力拓到真是有两把刷子,难怪齐啸黑市斗不过他。
“此乃金丝甲离缘雪山上的金乌蚕蚕丝织成的护身宝衣,轻软滑韧至极,穿在身上,刀熗不入、水火不伤,不但可避兵刃之伤,而且即使对方内功极高,硬接几掌,也可伏软甲之功,将其内力卸去。”
“哗——”台下一片惊呼声,台下的都是些有财富身份地位的人,最惜命,而且这金丝甲无论是不是异师都能用,而且还能阻挡致命的伤害,让不少人看着蠢蠢欲动,对金丝甲流露出了渴求的目光,身心都随着金丝甲闪烁的光芒不断地波动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休息室内,狗子也被金丝甲晃的眼睛疼,对着赵晓星说道,“离缘雪山不是雪女的管辖范围之内吗?我们去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什么金乌蚕,不然也能搞两件穿穿。”
赵晓星冷嗤一声说道,“菜鸟才需要穿。”
“小星,我终于知道你和谁学坏了,肯定是丁琨,语气也越来越像了。”
“也有你的功劳,别全都推卸给丁琨了。”
“哪有,我这么可爱老实,,对吧,格格!”狗子谄媚的靠齐格格身边挪了挪,眨眨眼睛,轻轻的把头靠在齐格格身上,一副销魂享受的表情。
相比丁琨他们的淡定,台下可就不淡定了,不少人都不断的在恭维克力拓,夸耀他的宝贝,这一局满场红色牌子,压倒性的胜利,让克力拓的表情从阴郁到笑容满面。
克力拓似乎也学聪明了,在守方时也保守了许多,出了上次拍卖会上的一千年的魔丹,赵晓星也用了一枚五千年的魔丹就轻易地把他比了下去,但克力拓眼底机不可察的闪过一丝阴狠之外已经和其他人谈笑风生,似乎很不在乎这次的输赢。
那一丝阴狠完全就落入了丁琨的眼中,微微蹙起眉头,这克力拓很有可能要搞事情。
果然在下一个宝物上场时,丁琨就察觉到了。
克力拓黑市作为守方出的是蛛魔纲,集十万头魔蛛兽所吐之丝,用二十七种毐草煎汁纺织而成的网,一撒开来,经如薄纱,视如无形,令人防不胜防,及至发觉毐纲已经临头,毐丝着体,立即溃烂见血,白骨尽露而亡。
丁琨用的是辟邪犀,也是有高级犀牛兽最尖端的玉角所制成的一块透明佩玉,解天下百毐,无论中了何种剧毐,只要把它含在口中,一个时辰之后,剧毐都被吸到佩玉上,透明佩玉就会变成黝黑,然后只须用犀牛兽血浸上一个时辰,它又把毐气吐出,兽血变黑,玉佩则恢复透明。
两件宝物本是矛和盾的关系,胜负不容易判定,但是依靠着克力拓的人脉,场上大半部分都选着了红牌,无疑让克力拓胜了这一局。
现在是两个黑市都是两胜两负的局面,最关键的就只能靠最后一场了。
丁琨利用踪瞳魔眼眺望远处的克力拓,只见他在安德鲁亲王面前不知道说些什么,惹得安德鲁亲王大笑起来,对他露出了赞赏的眼光,丁琨总觉得下一局不是比宝物这么简单。
收回视线,丁琨脸色有些沉重,齐格格可是把一切都压在这上面了,而且他们还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一定会赢,只是这一次丁琨心理有些发虚,若是人为,那么是什么宝物都不重要了。
这时,作为守方的克力拓黑市并没有推着任何一个黑盒子上台,只有主持人笑着站在台上,对着四面的观众说道,“相信大家对宝物也有审美疲劳了,安德鲁亲王吩咐下一次两个黑市就不比宝物了。”
台下一阵窃窃私语,从沉寂的气氛转而有些热度,大家都清楚安德鲁亲王的喜欢,是一个喜欢挑战刺激的人,还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这不,不然怎么又会有在皇家斗技场炫宝的比赛。
主持人见状,接着热度开始造势,大声的说道,“为了让大家不虚此行,既然是在皇家斗技场上就应该有一个真正的决斗,代表克力拓黑市六十级技师,吴淞向齐啸黑市作出宣战,一局定胜负,赌约依旧。”
主持人一说完,台下观众立马沸腾了,皇家斗技场是什么地方,一个挥洒着热血和汗水的地方,有时一年都不见得开放一次比赛,对于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还能有什么比决斗更令人振奋的,台下的欢呼声突然就大涨了起来,对安德鲁亲王这个举动十分赞许,而且克力拓黑市代表人六十级的技师,除了皇宫内塔勒城里就没几个,可想而知台下的观众有多么的兴奋。
吴淞上场又掀起了一阵热潮,而齐啸黑市这一边却安静的一点表现都没有。
休息室内,齐格格脸色苍白,没想到事情会变化的这么大,她去哪里找能与之抗衡的异师,而且若他们直接认输很有可能会得罪兴致高昂的安德鲁亲王和其他的贵宾,这无疑是想把她最后一点后路都斩断了。
丁琨在得知是异师之间决斗的时候到还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种输赢是绝对看得见的,就算安德鲁想耍花招都不行,而让丁琨他们纠结的是谁让的问题,赵晓星的虽然等级不差,但是自身技艺定不如别人好,看着克力黑市那势在必得的样子,这有可能是场生死战,就算不死也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