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着月齐来到香居楼顶楼,好在赵昶和赵越武功不错,一路上倒是没触动什么机关。
“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得在过子时之后才来呢,毕竟在你父皇眼皮子底下,你也不怕出事。”
“他今日没回去回禀,估计在父皇眼中,他早就是个死人了,自然不会关心。我过来的时候很小心,不会有事的。”
赵昶边说着,将背了许久的黑衣男子随便放在一处,连忙拿起茶壶大喝了几口。
“你不知道,这人虽常年练武,可真是不轻,这一路过来,累死我了。你在外面设些陷阱,我差点背着他踩中。”
秦柠看着赵昶这幅随意的样,笑了一下。看着最后跟进来的赵越,笑容收敛了一点。
“我们成王殿下也是有闲情,晚上还跟着跑过来一趟。香居楼向来只欢迎有价值的客人,成王殿下可不在这一类。月齐,送客。”
“你今天在宫里唤我哥哥了。”所以我不是客人。赵越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来这就和回自己家一样,没什么不妥。
秦柠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很是沉默。她之前一直觉得赵越是个有些愚忠和迂腐,却不知其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罢了。”
秦柠面对赵越,终究是有些狠不下心来,叹气道。
“弄醒他吧。”
赵昶听了,将一瓶东西放在男子鼻前。一股气味从瓶里飘出。
“这东西是谁研制的,怎么这么臭,药性也差,也亏得那个人做的时候没被熏死。”
秦柠对药物类的东西一向敏感,在赵昶打开瓶子的那一刻起,就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这是宫里御医研制的,对付二流武功高手没啥问题,甚是稀有呢。再说也没有特别难闻啊。”赵昶说着,还拿到鼻前自己嗅了嗅。
“……”
秦柠没说什么,见黑衣男子缓缓醒来,走上前去。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笛,秦柠缓缓吹出迷灵曲。在秦柠吹奏的时候,男子看着秦柠的冰蓝色的眼眸,像是从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一曲毕,男子的眼神已是涣散,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
“有什么要问的,问吧。”秦柠道。
赵越听见秦柠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刚才竟有点沉迷于那曲之中。赵昶却是没有什么反应,这迷灵曲他听过很多次,的确会令人沉迷于往事。听多了,那种沉迷倒不是很强烈,除非心思放空的时候,才会无法自拔。
“不要看木木的眼睛。”赵昶见赵越的视线盯着秦柠不放,小声提醒道。
“父皇今日派你来有什么命令?”
“监视成王,找其错处,除之。”
“成效如何?”
“已有部分证据,不出半年,变可除之。”
黑衣男子一语一出,几人都有些惊讶。本以为这人是今日派来监视秦柠,看秦柠有何动作的。看样子,这人在赵越身边潜伏的时间恐怕不短,只是赵越和赵昶却一直没发现这人。。
赵越也罢,熟谙兵法,武功仅属于刚跻身一流高手,带兵打仗肯定没问题,武功比他强的人太多。赵昶却是武功不弱,虽外人不知。但与他多年好友的秦柠却是知道,赵昶若是认真,与无情也是不相上下的。两人都没发现周围有这样一个人,这人恐怕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