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看着秦臻听到喊声后,动了,陈与微眯着眼,眼里满是幽暗、危险,他一直在注意着秦臻。
他边看着秦臻边解释说:“尊上,外面那人是我的儿子,‘他’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
陈与暗自准备着,如果对方要动他儿子,他一定会在对方下手之前,先杀了对方。
秦臻虽然动了,但他却没打算动手,陈与这个合作伙伴很重要,尽管他不把陈与放在眼里。
秦臻在陈与的注视下轻笑一声,“丞相放宽心,我是不会对犬子动手的。”
陈与听后仍没放宽心,他对于他面前的这个人一点都不信任,他们都是另有所图,为了各自的利益。
秦臻看陈与还是那样,他也不说了,随便陈与怎么想,总之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就行了。
秦臻在陈与诧异的目光下消失在书房。
陈与每次都是这样看着一身紫衣的秦臻悄然消失在书房,但他还是不习惯。
陈与在秦臻走后,对外面说:“陈阔,让沐倾进来。”陈阔听后,把陈沐倾放进去了。
陈与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陈沐倾,问:“沐倾,有什么事要问为父。”
陈沐倾说:“爹,今天孩儿上课学了一个政治策略,孩儿没学懂,夫子告诉孩儿,这个政治策略是您提出的,因此孩儿来问您。”
陈与听后欣慰的说:“沐倾长大了,知道问爹这些问题了,说吧,是哪一个政治策略。”
陈沐倾把在课堂上,所学的政治策略告诉陈与,陈沐听后,精细的给陈沐倾讲解了一遍。
陈沐倾听后,还是有些不解,但她看见了她的爹脸上有疲惫,眼下还有乌青。
她就不忍心再打扰了,于是她说:“爹,孩儿还有事,就不打扰爹了,爹要注意身体。”
陈与心中有一丝温暖流过,他得到的关心几乎都没有几个是真诚的。他充满慈爱的说:“去吧,爹知道了。”
陈沐倾退出了书房后,陈与揉了揉太阳穴,他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
但他的计划不能出差错,每一个地方都要他亲自把关,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完成主子的计划。
陈沐倾晚上就寝时,一个黑影在她房间周围飘,她感觉到了危险。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刀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她能感觉刀的锋利和冰寒。但她看不见威胁她的那个人。
“不要动哦,否则我的刀下又会多一条人命。”娇媚的声音从她后面传来。
陈沐倾说:“你是何人?竟敢潜入丞相府。”“你猜。”一阵香风传入她的鼻子。
陈沐倾说:“我不知道。”陈沐倾说完之后,感觉她身后的人离她越来越近,香气也越来越浓。
她有些心慌,还没有人离她这么近过,她惊慌了问:“你要做什么?”
她身后那人吐气如兰,“你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
陈沐倾羞耻心爆棚了,她说:“你怎么如此……”
陈沐倾也不好意思说出那四个字。
但她后面那人替她说了出来,“如此放荡不堪吗?呵呵,我就是如此又如何,你有反抗我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