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时三公子不信大可以去时家当面与那厨娘对质。”
“我指使的?”时年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语气略微有些讽刺。
“我自己动手岂不是更方便?”时年看着她们那群人“下次过来诬陷我麻烦找个好点的理由…奥不这句话应该对诬陷我的人说,不该对你们说。”他顿了顿:“麻烦你们下次长点脑子,这么简单的小计俩都看不出来,你们是傻x吗?”
听到时年说的这些话,时修和在场的人都愣了愣。
时修:四弟,今天怎么和换了个人似的,话多了这么多了?
白家众人:不是说时年话少得一年都过不得千句吗?
白家的夫人们气的脸都绿了,其中有一人捂着胸口,指着时年:“你……你……你……”
“敲你妈,别拿你的猪蹄指着我四弟!”
时修一脚将指着时年的手踢了下去。
谁知那夫人竟被气昏了过去。
时年看着慌乱的白家众人,冷呵一声:“没脑子。”
“不论如何,人是死在了你们时家的人手中,这一趟,还是有必要走一趟的,我说的有错吗,时四公子?”
这是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她刚刚一直都表现得较为冷静,眸中也并无伤心情绪。
“都说了人不是他指使杀的,你们凭什么……”
时修刚刚准备说着什么,却被时年拦住了,他疑惑地看着时年:“你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时年垂眸不知在想着什么,片刻,他抬起头,出声道:“刚刚好我也想看看那个没脑子的人是谁?”
时年:怎么感觉今天的四弟怪异得很?
到了白家,白家所有人都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看着时年和时修,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来祭奠他们大小姐。
而时年则是一脸冷漠,将他们视作空气,他淡淡地问了一句:“那个厨娘人呢?”
白依依回答道:“人在地牢关着,她直说是时四公子指使她这么干得,其他的,都没招。”
与其说白依依在向时年讨要解释,她的语气则更向是再向他汇报情况。
“呵。”时年看着白家众人,说道:“带路。”
一个小厮从他们身侧走到身前:“夫人们请。”
压根不把他们放在眼底。
时修在一边看着,气得牙痒痒:这未免也太他丫的过份了!
时年听到了小厮的话,什么也没说,静静地跟了上去。
他们朝着地牢的方向往里走,越往里,空气越潮,也越发越冷。
这地牢是水牢。
到了牢房门前,小厮启动机关,启开了门。
这水牢分三部分,两侧的蓄水池和中间的石板路。
这两边的蓄水池他深大约只有三米,两侧的顶上吊着一根又一根的铁链。
那厨娘双手向上伸直被扣在锁链上,蓄水池的水又臭又脏,直达她的胸前。
水牢中只有她一人,可见,这次白恒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白恒是个很严重的女儿奴,这一点,珑城里的人几乎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