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九阳道:“现在我总算明白怎么修行了。其实咱们有没有摄魂珠根本无所谓,只要有魂师帮忙就行了对吧?”
女仆摇摇头,道:“对也不对,摄魂珠不单单是为提升实力准备的,它还有一项很大的作用,那就是能短时间内恢复修灵者体内消耗的灵力。”
原来如此,这时他突然想起那颗别夺走的佛珠,难不成也是摄魂珠?
就在众人以为那位绝世剑客死掉的时候,天空中忽然电闪雷鸣,与那未消散的黑漩涡连在一起。
一时间雷电更加强劲了。
如树根扎在天空般,延绵数千里,遮天蔽日。
瞬间天色就黑下来了。
趁兽王们抬头观望之时,猎九阳脑海中蹦出一个念头。
逃!
他抱起穆婉宁,又对其余的女仆说道:“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逃跑?”
听到这句话,女仆们赶紧拉住他,道:“你别犯傻!整个甘海都是猫王的天下。就算你现在侥幸逃走,一旦被猫王发现,整个甘海你将无处可藏!”
“告辞。”
他丢下两字,猫着身子躲进草丛里,看猫王还在抬头看天,便头也不回地直接逃跑。
好在附近还有少数百姓在逃命,不至于让他的身影太显眼。
一会儿工夫,他抱着穆婉宁顺着茂密的树林终于离开了这里。
正巧遇到躲在大树根下的马超然于李风。
“你们还不快走!”他把穆婉宁放在马车内,然后钻了进去。
这时李风拉住他,问道:“你不是去落洱湾了吗?”
“说来话长,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别怕,根据我的观察,这些兽王是不会走咱们这条道的。”
马超然也点点头,道:“快看!那个剑客又出现了!”
他抬头望去,果不其然,剑渡天从雷云中冲出来了。
熊猫王挠挠耳朵,生气道:“你烦不烦呀俺都困了,兄弟们回家睡觉了。”
说着它四脚着地,抓起那些女仆扔进耳朵里,踩着大片树林狂奔而去。
猫王这时才反应过来,不过他知道与未来人打架毫无意识,索性跟着二弟一起回去了。
其余的兽王看大哥二哥都走了,也不愿留在这里跟那个人类较劲儿,也跟着走了。
剑渡天落在地上,也不追赶,反而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完了?”李风郁闷道。
他本以为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人、兽大战。这倒好,打了一半回家的回家,消失的消失。
“这群兽王太无情无义了吧,死了两个兄弟都不报仇的吗?”马超然感觉太儿戏了。
猎九阳说道:“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
黎桑国内,断壁残垣,一片凄惨。
只有些许乌鸦停在断壁上呱呱叫。
这时一朵鲜艳的花朵从一块石头下钻了出来。接着慢慢飞起,也越来越大。
没多久这朵鲜花居然变成了一朵超级巨大的彼岸花浮在半空中,而根茎扎入血泥里...
彼岸花越来越艳,远处观看似浓烟形成的花朵,红的过分,红的不真实。
而且空气中那股血腥味更加刺鼻了,许多昆虫纷纷穿过血泥,越过烂木,离开这里。
树林中,猎九阳几人赶着马车奔驰在羊肠小道上。
周围安静的有些过分,只有马蹄声和车轱辘声。
这时忽然有一只树冠那么大的鸟儿停在车蓬上。
猎九阳猛地一惊,跳下马车抽出背后的弓箭,正欲射之。
谁知那鸟儿居然开口说话了。
“人类别动手,我是来给你带话儿的。”
他警惕道:“谁的话?”
大鸟继续道:“一位剑客的话,他让我转告你,务必拿回那颗佛珠舍利子,那关乎你的过去还有未来。”
“还有,人祖山内有成为魂师的惊天大秘。”
“你说的那个剑客是不是剑渡天?”
“是的。”
猎九阳还想多问问,谁知那只大鸟拍拍翅膀直接飞走了,根本不想搭理他。
李风探出脑袋,道:“四弟,那只大鸟说人祖山有成为魂师的秘密,咱们赶紧去瞧瞧吧!”
马超然也钻出脑袋,催促道:“是啊!别愣住了呀走吧。”
他翻身上车,扬起马鞭开始赶路。
同时问道:“那只鸟的话你们信吗?”
李风点点,肯定道:“假不了。”
他思索片刻,又道:“小天为什么变成了剑渡天?他们是一个人吗?还是被妖怪附身了?”
“应该是进化了吧?我看电视里好多动漫都是这个套路。”李风解释道。
几个人讨论半天,也没弄明白剑渡天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的出场方式与神舟无疑,都是从漩涡中出现的。但是他是人影,并不是实物。
而且附在小天的身上直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更不可思议的是还能凝聚出一柄发光的长剑,把那些兽王们全部打跑了。
种种现象,匪夷所思。
马车不知不觉来到树林的尽头,前方是一座高山,挡住他们的去路。
猎九阳道:“对了,人祖山在哪你们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啦,不过没事的,咱们去别的国家问问。”
李风又道:“魂师啊...如果咱们都能成为魂师,到那个时候,把整个甘海内的妖兽全部杀死!”
马超然插嘴道:“不能全杀了,应该捉几只兽王当坐骑,还有那只猫王,也捉来当宠物。”
“嘿嘿,到那个时候,我这个异界大教育家骑着兽王满世界传道,多威风。”
几人丢下马车,准备越过高山去别的国家询问人祖山的位置。
眼下这也是他们最最重要的事情,只有成为魂师,他们才能在甘海立足。
“对了四弟,你那个保命用的佛珠被谁抢走了?”
猎九阳微微凝眉,恨声道:“猫王...”
如果我有翻身的机会,你!猫王!必是我第一个要杀的妖!
“我说哥俩别光顾着说话呀,谁来接力,我背不动了。”
马超然背着穆婉宁累的气喘吁吁,双脚跟绑两麻袋似的,越走越沉。
猎九阳翻了翻白眼,这货也太不坚持了,这才多长时间啊,就累得受不了了。
“我来吧,她的伤势毕竟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