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沈小东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震惊的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不到这黑灯瞎火的山顶上,小湖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他就这么楞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中年妇人,冷若冰霜的的眼神下是如羊脂玉般的玉颈,白嫩的香肩,视线下移,在柔和的月光映照下还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一片雪白。
咕咚!
沈小东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一股燥热从小腹直窜入胸口,狂热的心跳声如打雷一般响彻在耳畔,呼吸急促,贪婪的眼神布满了血丝,紧紧的盯着眼前那诱人的雪白酮体。
你还敢看。
随着一声冷喝,一道银光骤然乍现犹如银色的闪电直刺而来,沈小东猛然一个激灵,脑袋往后一仰堪堪躲过,那把闪着寒光的剑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划过,紧缩的毛孔甚至还能清晰到剑身上散发而出的阴寒。
在这极度危险的境遇,沈小东不由的暗吸了一口冷气,反应极快,躲过中年妇人的剑后,双手一拍水面,身体仿如一条飞鱼般斜刺里射了出去。
你。。。。你别误会。。。。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什么都没看见。沈小东双手连摆,断断续续的解释道。
他这一着急,却是全然忘了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站在中年妇人的面前,尤其是双腿之间微微抬头的一点凸起,在月光下更是清晰可见。
还不快将衣服穿上。
中年妇人急忙偏过头嗔怪的说道,清丽的容颜上一片晕红,羞愤交加。
沈小东大窘,暗骂自己是个笨蛋,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并且很自觉的退到稍远一些的距离道:对不起!刚才我是真的没注意,那个,你继续洗着,我先走了。
哼!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
中年妇人冷哼一声,周身的灵力猛然奔涌而出,犹如巨浪拍石,似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愤怒,遥指的长剑更是吞吐着寸许的锋芒,似要尽饮仇人血。
听到对方那**裸的威胁,沈小东心里不由的一颤,瞬间全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年妇人的性情他可是摸得一清二楚,绝对是那种说一不二,说到做到的人。
喂!你这么大岁数了,讲不讲理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怎么,我的身子你不是也看光了吗。
你。。。。流氓!中年妇人紧咬着银牙一字一顿道。
你。你什么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鬼知道你来这里洗澡是不是有别的企图,不会是想老牛吃嫩草,趁机占我的便宜吧?沈小东恶人先告状的质问道。
本就不喜言谈的中年妇人被沈小东一连串的邪道歪理给堵住了,这还不算,更可恨的是他不但没快点退走,反而又步步紧逼了过来,这让的还在小湖里光着身子的她如何自处。
你。。。只要你快点离开这里,我。。。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中年妇人只得妥协道。
早说嘛!
沈小东正义凌然的说完,而后身如一道疾风般朝山下奔去,到了山脚下又跑出一段距离,抬头看着隐藏在黑暗中的隐晦轮廓,不由的一阵后怕。
伸手在后背上一摸,靠,全是冷汗。
妈的,这个白痴女人,害老子洗澡都洗出一身冷汗来。
话音将落,忽而一股阴冷的气息徒然而至,沈小东急退几步,定睛一看,只见中年妇人缓缓自树林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微湿的青丝紧贴在额前,柳眉倒竖,冷漠的眼神里反射着寒光。
靠!你怎么还来?
沈小东怪叫一声,体内的灵力极速运转开来,眼角的余光不时的打量着一会改往哪个方向逃命。
中年妇人冷声说道:我说过要杀了你,就一定要做到。
你刚才可是答应好的,现在又想反悔不成。沈小东眼睛咕噜一转,立时又换了一个油头说道。
哼!我可没答应你什么,你也不用拿什么信言来压我。中年妇人冷笑道。
既然你不守信用,果果,你可来了,快救救我。
沈小东忽然对着中年妇人的身后装腔作势的说着,而后展开灵蛇步一头钻进树林里,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中年妇人嘴角一掀,根本就没往身后去看,以她自身的境界,如果有什么早就感知到了:看你能跑到哪里去,看了人家的身子,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呢。
她的话方完,身体一动便直接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香,某处角落里,感受到骤然消失的气息,两头妖兽极为人性化的对视了一眼,而后如释重负般的趴倒在地。
先前它们感应到那股了熟悉的气息正要跳出来,准备将对方撕碎以泄这些日子来所受的怨气,可没等现身,忽然又是一道人类修行者的气息随之而来,且最后而来的这个人类修行者也没有隐藏丝毫实力,那如渊如狱的气息让它们打心底里深深的忌讳不已。
沈小东在如迷宫一般的密林里东一头西一头的亡命逃窜,灵蛇步更是被他崔运至极致,而身后的那道气息始终跟在自己的身后,且随时都有追上来的可能:卧槽,没完了还,还让不让人活了。
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沈小东脚下却没敢丝毫放松,在密林里转了一个大圈后,便转折又往黑石山窜去,因为他忽然想起一句跑路名言: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
两人一前一后在老树林里上演了一场追逐戏,但作为这里的原居民却是被殃及了池鱼,骚乱起伏不定,兽吼连连,整个黑石山脚下,到处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嗯?这气息是?果果回来了!
沈小东一阵狂喜,在黑石山靠近裂缝的位置便感应到了那股异常熟悉的气息,这道气息时隔半年之久,终是再次出现,而且还是出现的极为巧合逢时。
果果,果果,快救救我!
沈小东方靠近石洞便扯着大嗓门喊起来,等他进得石洞时,却被对方的样子给吓了一跳。
小兽果果萎缩在石床上,蓬松毛茸茸的尾巴将自己的躯体完全笼罩在里面,尖尖的耳朵此时也无精打采的耷拉在脑后,原本光滑油亮如绸缎的雪白长毛都变得如枯草一般暗淡,更让沈小东惊惧不定的是它的气息时浓时淡,并且能看出此时的它正在瑟瑟发抖。
果果,你怎么了?沈小东一把将它抱在怀里,眼眶微红的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