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诚躺在船上,双手被绑,嘴巴被堵住。他心中很是不解,自从他那天从清风楼醒来发现这群人到府上绑架了父亲以后,要船自己也给船,要马车准备马车,甚至是炮竹,真是你要的全拿走。他们到底想要干嘛也不说,现在还把自己绑在这里,心里简直瘆得慌。但想到父亲被他们抓走,家中只有妹妹和母亲,自己一定要振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哒哒哒哒哒哒,胡宝诚听见有大量的马蹄声,随即一群人好像上了船,挣扎着想船板上望去,发现那领头之人竟然是杭州大才子郑邦游,胡宝诚的眼中充满疑问。
“妈,今晚我回来吃饭,学校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学生们都放假了。儿媳妇您别急嘛,这不是之前都在工作吗,相亲?您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呀,好好好,过几天我一定去。不说了我上地铁了奥,人多有点挤。”唉,上了年纪了家里老是催相亲。看着拥挤的地铁上全是忙碌的人们,罗臻摘掉眼镜擦擦汗。“嘭”。突然一下子人群撞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
罗臻猛然坐起“嗬..嗬..嗬”,罗臻大口大口的喘气,竟是梦到了那列车相撞的画面,而且一回忆就头疼欲裂,罗臻双手抱头“啊.啊..啊”的叫了起来,旁边小床上的小瑾闻声赶忙爬起来,“少爷,少爷,怎么了。”
“水,给我水。头好疼”喉咙及其干渴,罗臻说话的声音极其虚弱。
小瑾拿来水后,坐在罗臻身边给他揉太阳穴,这是她家乡李大夫教她的,小时候弟弟经常也头疼,父母要干活,每次都是她给弟弟揉。“少爷,小瑾给你揉揉就好了,每次小毛头疼我给他按一下就好了。”
喝完水后罗臻躺在小瑾身上,感受着小丫鬟的手在头上一轻一重的不规律按着,慢慢的呼吸也平和了下来。
“小瑾啊,我为何已在家中,现在是什么时间了。”罗臻轻声的问道,慢慢的他已经感觉好多了。
“少爷,后面我拿水回来,就看你与各位大人醉倒了,叫你你没有醒,等亥时三刻船靠岸我就雇轿子把你抬回来了。现在已经四更天了。”小丫头笑嘻嘻的说。“对了少爷今晚举行诗会时铭雅苑着火了,听说许多相公老爷衣不遮体就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许姑娘呢。”
“少爷,许姑娘是铭雅苑的花魁,可能回去帮忙了吧。‘’
罗臻恨不得垂首顿胸,说好的共度良宵呢,还有这酒劲也太大了,下次不能这样了,一来就被人给干趴下了,我不要面子的。
静谧无声,头脑清醒许多的罗臻,渐渐闻到一股幽香,转头一看小丫鬟满脸娇羞,通红一片。这一转头才发现头枕的竟然是软香嫩玉,脸上直接就贴在那高高的谷堆上面,好香好软,下意识的又磨了一下。
“嗯”小瑾当下直接叫了出声来,小丫头哪里尝试过这种事情,刚才情急把少爷头直接抱住了,现在静下来发现甚是羞愧,少爷还拱了一下,她只感到浑身发热,流了不少汗。
听见少女的嘤咛,罗臻突然感觉到下身有一股邪火,那小兄弟直接就站了起来,大龄处男罗臻同学也是从来没有这种体验,不过根据这么多年的学习观察,他能感觉到小瑾的规模差不多有c,丰满挺拔,但是不够圆润,还需要人来盘一下,这种需要时间来打磨的事情,也只有和小瑾成为5年主仆的自己来完成了。唉,路漫漫其修远兮,为了小瑾变得更完美,自己只能努力努力更努力了。
小丫鬟看见罗臻的肚子处直接鼓了起来,脸如火烧,手上的动作都因此缓慢了下来。
“咳,小瑾我想出去透透气,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的。”罗臻双手一撑,坐着对小丫鬟说。小丫鬟连忙红着脸回到自己床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从那被窝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少爷记得披件衣裳,外面冷。”
“知道了,睡吧。”罗臻起身来到院中,微风吹过,神清气爽。月是故乡明,望着月亮想起刚才梦,不免忧愁满面,这才来了两天,两天都做着相同的梦,醒来就头疼欲裂,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之前摔着留下的后遗症,明天真的要去看看医生了,天天这么来,这谁顶得住啊!
叹了口气,罗臻准备回房睡觉。
那房檐之上,突然蹿下一个黑影立在罗臻面前。“啊-唔。”罗臻被吓了一跳,但啊字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一只持剑的手制住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霎时香风铺面,这香似麝非麝,似兰非兰,他只记得在许霈楠给他倒酒时是这个味道,再看那柳眉凤眼,唇红齿白的不是许霈楠又是谁呢。心中不免多了感慨,许姑娘是诚信人,千里送炮,不对是千里送抱。
“不要动也不要叫,不然杀了你。”许霈楠抽出捂嘴的手,飞快的把剑抽出架在罗臻的脖颈。
罗臻正在感动中,只感到脖子边有一点寒芒,挺凉快的。“许姑娘深夜来此这是为何?”罗臻感受到那寒意,心中有了一丝恐惧,这可是真脖子,罗臻当即大气都不敢出。
“你以为呢。”许霈楠冷冰冰的看着他说。
“今日之事全是误会,我当时是情急之下进来的,那个小姑娘告诉我就在那边,又没说清楚,我只能一个一个的找。嘿嘿”罗臻苦笑着解释。“人有三急嘛,我向你道歉。”
许霈楠继续很冷的说:“不需要,一句话就想解决问题哪有这么容易”
“许姑娘,那你既然今晚都决定了答应邀诗会魁首入闺夜谈,就当我提前谈了不行吗,我最后也夺魁了。”罗臻知道这许霈楠有功夫,自己只能来软的,不能硬,真憋屈。给我等着。
“你还想入闺?今晚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许霈楠稍微激动了一下,随后又说“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了这次知州的通关印章,她才放话诗会的魁首能与她过夜,来以此参加诗会最大限度的接近知州。本以为李鲁杰走了以后他的师弟郑邦游能夺魁首,两人能够一起夺取那通关印章,谁知倒是成就了这罗臻一鸣惊人,好在有惊无险,印章还是拿到了。
罗臻心想这女人很奇怪,你是花魁放话出去了,还谁都不可能。难道事有隐情?不过一想她这个功夫确实是有资格说这话。“我当然是见了姑娘就冒出来了,本来我从来无意于这些虚名,但是见了姑娘一面之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定是要夺这个诗会的魁首,本以为今晚可以和姑娘共赴巫山,谁知不胜酒力。”
“大胆还敢轻薄于我。”藏在黑面罩下的许霈楠也是俏脸微红,这人还是和刚才写词一样行为用语好生大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罗臻无语了,自己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这么深情的话怎么就是轻薄呢?作为一个现代人罗臻可能这辈子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干脆眼睛一闭,你杀好了。老子应该是最憋屈的穿越者了,靠。
许霈楠看他不说话,眼睛闭在哪,胸膛挺起来好似英勇就义一般,心想这人还可以,有点风骨。不过她早就知道了他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她的小丫鬟青梅过来认错过了。今天本意就不是来杀他,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那,想起陈师太说的事情才试探一下,不然哪里会和他说这么多。右手手腕一个剑花一抖,把剑藏入剑中。
罗臻等了半天,想着怎么还没动静,偷偷的睁开左眼,眯成一道缝看,才发现这人都不见了。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精气神一下子就放松了,刚才一直紧绷着。
“喂”听见背后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罗臻直接后背冷汗滴下。
这难道是魔女吗?这么折磨人的。
许霈楠在房檐上看他突然放松又高度紧张,强忍住没笑“词写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