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拉着蓝若苗帮她提前收拾好的行李,离开。
“砰”的一声,割断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她和她始终要做个了断的,
蓝若苗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感觉不到饥饿,感觉不到伤心,静静的打发着时间,想着自己的下一步路。
该去哪儿?该做什么?
无限的生命中,她能够做什么?
陌生的世界里,她又应该去哪儿?
她想不出来,现在她有些怀念那个没有现在记忆的自己了。
无知反而会快乐。
羁绊反而会充实。
蓝若苗仔细回忆着曾经的自己和最近的自己,想着自己周围人的关系,既然最近无事可做,那么便做一些曾经的蓝若苗想做的事吧。
曾经的蓝若苗想去看外公,也想狠狠的读书,但更像让唐霆痛不欲生,那么自己就先做了这件事,至于以后的事情,······再想吧。
蓝若苗闭上眼睛感受着唐霆的方位,片刻之后,睁开眼,她便知道他在哪儿了。
她关掉电视,起身,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很丑,她不喜欢这样的审美,这样的审美,估计只有蓝蓝才会想到,她从蓝蓝的虚境中找回原来自己的躯体,把现在的这幅躯壳放回去,灵魂进入曾经的躯壳,再照镜子,她对这幅躯壳满意极了,尤其是那双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眼睛,她手指一点,身上立刻换上了一见水蓝色的棉质连衣裙,清新典雅,很符合这幅长相和身材。
“走吧。”一句话落,蓝若苗到了唐霆办公室门口,这时,致真大厦里只剩下唐霆一个人,蓝若苗手里端着从唐霆酒柜里顺出来的红酒,敲了办公室的门。
然后,她便进去了,看到了伏案工作的唐霆,的确很认真,很具诱惑力,但她来的目的不是简单的欣赏帅哥,她要一步一步逼他进入自己的深渊,然后另其痛不欲生,至于之后,她想了,那就再说。
因为,她也不知道。
唐霆专心的工作,直到蓝若苗把酒杯放到他的旁边,他才知道,因为他听到了酒杯轻触桌子的声音,他抬头,看到了蓝若苗,“请问,你是······”
蓝若苗不需要回答他的问题,她只要一个动作,他便能陷入自己的深渊,正如现在,蓝若苗给他的酒,他不会问为什么,就会灌进嘴里,因为他无力抵抗,这是任何人类都不能也无法抵抗的诱惑。
他们只能臣服,唐霆也是。
一杯红酒下肚,便是浑身的炙热,最近处的蓝若苗成了他最好的猎物,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迫不及待的靠近蓝若苗,可是在仅有一步的时候,唐霆停下了,是蓝若苗叫他停的,所以他只能远远的望着,他的反应越来越烈,可是,却只能停滞不前,蓝若苗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但她总觉得这些不够,她还想在做些什么,比如更激烈的事情,比如让他更难受的事,可是她的想像力有限,那么,先这样吧,憋着,也算一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