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邵家大宅,安顿了邵老太太后,邵青坤碍于情面,就带着手下的人去了良缘。
良缘是吕村最朝南的一座大院,是个神棍名下的,名叫梁文博,顾名思义这大院叫梁院,谐音为良缘。
而这个神棍梁文博是邵青韵的同学,俩人多少都是有些联系的,所以见着邵青韵带了一队人到这来,梁文博也是没说什么,恭恭敬敬地请他们进来了,好酒好肉地招待一顿,好生好语地送他们回房睡觉了。
邵青韵不好烟酒,也不能喝,酒品差得没话说,平日里在必要时候也很严格控制自己饮用量
,当梁文博乐悠悠地回饭厅时,见着邵青韵一口接着一口闷,惊讶了一下。
就自个坐在他对面,拿了个杯子,陪着他慢慢喝,俩人良久都不说话。
大概过了有半小时,邵青韵才开口道:
“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活着?你觉得他去了那儿,还能活着吗?他已经死了,这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你觉得他会怪我吗?”
“我不是他,给不了你答案,我要是他,才不会管你们那些屁事。”
梁文博从口袋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邵青韵。
“这东西你拿着,我给不了你答案,希望你自己能好好想,关于你的大哥和你侄子的事,我并不清楚,可以找这人查查。”一口气说完了,又喘了一口气接到。
“这纸上的人是个情报贩子,你要见他,就得包个场子,单独聊,至于问什么,你自己看着办,但你最好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有些事我们知道它是真实的,就可以了,没必要知道它出处,而且他很忌讳别人问这个,如果你问了,就说明你信不过他,他会立马和你翻脸,你最好在见面时备点人手,他不会多老实的。”
放下了酒杯沉吟片刻,就撇下邵青韵独自回了房。
经过一个星期的搜查还是没什么线索,邵青韵上司又催的紧,没办法,只好独自回北城。
邵家的事没完,吕村又有诡事发生了。经常上山的猎人说是在离吕村有几十里的山里看几个人,确切来说是几个孩子,当时天色不早了,猎人当时驮着一袋子死野鸡,沿着小道走,虽说是小道,却还是长着一层杂草,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之前停驻过的地方,收拾了遗留在这的工具,打算直接回去。
走在这样的地方,遇到蛇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猎人遇到一条普通的水蛇,当时没在意就当没看见,毕竟是条没毒的蛇。
抬腿就走,但那蛇已经引起了注意,把身子弯成了弓形,吐着红信,不依不饶的往猎人这边来了,猎人正欲动手,只觉后劲一痛便昏过去了。
等猎人醒时,自己已经被人拖到山洞里了,身上的东西都被收在一旁的火堆边,火堆烧的噼里啪啦,在种岑静的环境下听的很真切,这山洞潮湿,湿气重,霉味大,待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还能听到一些细微的流水声,猎人挣扎了一会就消停下来了,虽然现在旁边没人,但自己现在被人困的像粽子,动都动不了,更别说跑路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有个人进了山洞,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猎人立即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未醒的样子,听着那人站在一边停了,猎人忍不住僵直了身子。
那人操着北方口音道:“既然醒了就别装睡了,不然待会儿等魔头来弄时就有你受的,至于魔头是谁,待会给你一一介绍一下,话说回来你是这附近的人吗?”由于猎人是背朝洞口躺着的,看不见那人的样子,他声音不大,听起来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猎人听的出来他是北方人,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就嫁给了一个北方人,接触时间长了就能听得出来了。而且南方人听北方人说话容易,北方人听南方人说话就不一样了,毕竟南方的方言众多,复杂。
那人见猎人没回答他问的问题也不恼,放下自己手里拎着的一捆柴火,自己往火堆里添点柴。
摇曳的火光照亮了那人的脸,猎人也看清了。
那人最多也不会超过18岁,脸色苍白,双眼却很有神采,嘴角扬起了似有若无的微笑,脸上还有一些像是最近新添置的伤口,穿着件又破又满是泥泞的衣服,手上还缠着被洗的发黄的绷带,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看来要不是在山里摸打滚爬的很不好,要不就是这人八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