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阻力出现了,这么说,余星野真的是被谋杀的?
穆城答应了方勇的邀请,方勇再三客套,然后离开。
舒苏看向穆城,“我怎么觉得这个方勇也不像是凶手呢?”
穆城点点头,“应该是受人所托。”
“他们所长?”
穆城没回答,而是给余星琪打了个电话。
余星琪没有手机,联系方式就是余家的座机。
电话拨过去,竟然就是余星琪接的——大概是大人们都去忙丧事了,所以只有余星琪能在第一时间接电话。
穆城说道:“我是姓穆的叔叔,小朋友,我有些事要问你,你明天有时间过来吗?”
舒苏听见电话的外音说:“我现在就有时间,叔叔,我现在过去行吗?”
穆城笑了笑:“好,那你现在过来,路上慢点。”
舒苏发现他对小孩子也很温柔。
以前她总觉得穆城很内敛,喜怒不形于色,或者说冷漠。但后来她发现两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温柔细腻。
现在她又发现,其实他只要对上应该温柔的人,他都是温柔的。
比如余星琪这个小朋友,甚至是余星野那种外表很冷,但内心很正的人——要不然穆城不会答应余星琪的邀请,去查余星野的死因。
她觉得越和穆城在一起,就越忍不住想去了解他,探索他,也越忍不住要爱他。
穆城对上她的目光,将身体往单人沙发上一靠,魅惑道:“女人,不要把迷恋放在心里,该表达出来,用你的言语或是身体。”
舒苏笑他:“是吗?小镇很小哦,小孩子走路都靠跑的哦,可能余星野十分钟就到了,如果你可以在十分钟之内结束的话,我不介意用身体表达迷恋。”
“十分钟?”穆城摇头,“我结束不了,你知道的,但很明显,可以让你结束。”
舒苏清了清嗓子,“真是天真,你不知道女人的‘结束’全靠演技吗?”
“是吗?这么说你并没有得到身体上的满足,而是演技精湛?”
“咳……对呀,每天都要演,这是做妻子的职责嘛,要不然打击到丈夫的自尊心,影响夫妻关系、家庭和睦。”舒苏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在往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穆城朝她笑,那种笑很阴狠诡异,“既然这样,那每次求饶也是演的?”
“呵呵……”舒苏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与恐慌,“也没有……那是真的,毕竟很无聊,想睡觉。”
这时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余星琪的声音,舒苏连忙去开门,眼角余光还能看到穆城玩味的眼神。
她想自己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为了斗嘴能赢,简单连命都不想要了,可以让余星琪在这里留一整夜么?
当余星琪在房中坐下时,穆城已经是一副温和的模样。
“叔叔,怎么了?”余星琪问。
穆城问他:“你的方勇哥,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逢春姐的堂哥,所以我叫哥。”小男孩回答。
舒苏问他:“逢春姐就是我们今天见过的,她是你哥的未婚妻吗?”
余星琪点头,“他们很早就订婚了,在我哥出去读大学前就订了,本来准备下个月结婚的。”
说到这儿,他失落地低下头去。
结婚,多么大的喜事,然而当这样的喜事碰到死亡,便成为最让人遗憾的悲事。
舒苏拍拍余星琪的肩膀安慰他。
穆城又问:“所以方勇其实和你们家并没有亲戚关系?那他和哪家,或者说和谁关系好?”
“都很好啊。”余星琪不明所以地回答。
“那最好呢?”
余星琪回答:“最好肯定还是逢春姐他们家了,他和逢春姐关系也挺好的,我今天还看见他们一起说话。”
似乎是有些怀疑方逢春,穆城问:“逢春姐和你哥哥关系怎么样?”
“很好。”余星琪回答:“逢春姐很喜欢哥哥,我妈也喜欢逢春姐,所以很早就给他们说好亲事了,但一开始我哥哥不喜欢逢春姐,后来出去上了大学,回来帮家里做事两人关系才好的。我哥哥房里都是逢春姐做的贝壳小玩具,他还一个个给它们涂色。”
舒苏知道,他说的那些贝壳小玩具一定就是之前余星野拿出来的小手工。他一定是在心里钦佩未婚妻的,所以才会仔细给它们涂色,又准备去外地用这个谋生。
而从今天看,方逢春也是爱着余星野的。所以方逢春肯定不会和凶手有关系,那是谁让方勇来劝退的?
“你哥哥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有没有不开心,有没有因为什么和别人起争执?有没有和谁关系不好?”穆城问。
余星琪立刻摇头:“没有,哥哥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性格很好的,一般不会和别人计较什么,也没有和谁关系不好。前两天妈妈念叨他,他好像很生气,但也没说什么话,就是回自己房间了。”
“你妈妈念叨他什么?”
余星琪摇头,“我不知道。”
“所以最近,直到你哥哥出事的那天,他都没什么异常,就算和人闹不愉快,也只是被家里人念叨?”
余星琪点头。
穆城再没问下去。
余星琪露出失落来,“是不是我知道的太少,查不出什么?”说着他低下头去,喃喃道:“其实我觉得哥哥是我害死的。那天出海之前他吐了,说头有点晕,可能是感冒了。妈妈问他要不要在家休息,我说不要,非要拉他一起出去,因为我自己想去,可如果哥哥不去,爸妈他们就不会让我去了,觉得没人照顾我。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感冒了,身体不好才出事的……”
穆城看着他:“你说,他出海之前吐过,还说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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