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武滕凤直接跳了下来,用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刮了一眼黒狮,径直往前走。乾炎雅把手笼在袖子里,不紧不慢地飘了过来,臭着脸说道:“垚子,我大老远就听见你和我媳妇儿吵架的声音,还中气十足,嗓门儿这么大,看来你还真不用我担心了。”
“臭狗,你又和我媳妇儿吵架!”洌澈淼撸起袖子正要发作,祁天垚和乾炎雅立马对洌澈淼怒目而视,空气中顿时火花四溅,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武滕凤挠挠下巴,一把推开撸起袖子准备开打的三个家伙,无比亲密地抱着乾炎雅的胳膊向前走,用肉麻无比的声音说道:“夫君,咱们走,用不着跟那两家伙怄气!”
“好咧,媳妇儿!”乾炎雅搂着自家媳妇儿,把后面三个字拖了老长的音,还加大了音量,借此宣布主权,而且还无比嘚瑟、却又像个小孩子似的地冲洌澈淼和祁天垚做着鬼脸。
几天后,在纳兰雪凤的悉心照料下,勇保荣终于痊愈了,伸了个懒腰就出去蹦跶了。
纳兰雪凤正在收拾床铺,祁天垚溜了进来,挠挠下巴,相当猥琐地瞄她的胸口,不改嘴贱:“好小的胸,比跑马场还平坦!哪像你师父,那胸围,那叫一个波澜壮阔!那前凸后翘,身高腿长小蛮腰的,是个爷们的看了都要流着鼻血直接跪了啊!”
“我胸再小,也至少有桃子大吧?”纳兰雪凤没好气地翻着白眼,继续叠被子。祁天垚挠挠下巴,猥琐地笑着,继续嘴贱:“是有桃大,如果樱桃也是桃的话。”
纳兰雪凤火冒三丈,一脚把祁天垚踹了个狗啃屎,撸起袖子,准备揍人。祁天垚见势不好,赶紧跳起来就跑,被纳兰雪凤追杀了起码好几里路,最后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第二天,祁天垚还是不知死活地凑到纳兰雪凤前面,相当猥琐地贱笑着,嘴贱道:“小丫头,你这胸也真够小的,上次把你师傅虐惨了的那个小丫头都比你强得多了!”
“我胸再小,也有鸡蛋大吧?”纳兰雪凤白了他一眼,强忍着没发作,端起脸盆就走。祁天垚很猥琐地贱笑着点头:“嗯,荷包蛋。”
“去你的!我胸哪有那么小,咋都有桔子大吧?”
“嗯,金桔!”祁天垚话刚出口,纳兰雪凤直接飞起一脚,把祁天垚踹飞了出去。祁天垚脸先着了地,还没爬起来,勇保荣也扛着刀杀了过来。祁天垚被追出去十几条街的距离,还是被打了个半死。
勇保荣一边打一边骂:“娘的,竟然敢笑话我媳妇?!找死呢?!我不把你打成个猪头,我就跟你姓!媳妇,来,一起削他!”
纳兰雪凤也加入了进去,两人把祁天垚彻底打成了猪头。祁天垚像只菜青虫似的,惨不忍睹地躺在地上直哼哼。
第三天,祁天垚还是不知死活地凑了上来。武滕凤正在办公帐篷里悉心地打磨着刀,勇保荣和纳兰雪凤在旁边帮忙。
祁天垚挠挠下巴,很不客气地从武滕凤的办公桌上抓过一大包旺仔小馒头,很猥琐地一边吃着,一边很不长眼、很贱很贱地说道:“嘿,平胸小丫头!”
“给我闭嘴!小心我削了你!”纳兰雪凤狠狠地瞪了祁天垚一眼,强忍着想把他剁了的冲动,帮武滕凤换了一盆水。祁天垚还是那样猥琐地贱笑着,说道:“平胸小丫头还挺有性格的嘛!”
“我的胸再小,也有馒头大吧?”纳兰雪凤忍住怒气,给了他一个白眼。祁天垚冲着纳兰雪凤晃了晃手里的那包旺仔小馒头,很贱很猥琐地说道:“嗯,旺仔小馒头!”
“我胸再小,至少也还有点吧?”纳兰雪凤眼看快要暴走了,可是祁天垚像要故意气她似的,很贱很贱地看着纳兰雪凤的胸口:“嗯,就剩下两个点了!”
“你他大爷的别得寸进尺!”纳兰雪凤彻底暴走了,操起武滕凤刚磨好的刀,就直接追着他打。武滕凤挠挠下巴,和勇保荣拿起刚磨好的刀剑追了上去,把祁天垚彻底打成了猪头。
武滕凤挠挠下巴,很彪悍很霸气地直接一脚踩在祁天垚脸上,继续往死里狂殴他:“要你欺负我徒弟,小心我打断你的三条狗腿,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狗爪子!”
“救命啊!饶命啊!我临终前再也不敢了!老大,饶命啊!不要踩脸啊!”祁天垚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鬼哭狼嚎着求饶。
乾炎雅看着这一幕,冷汗了一把,上前说道:“媳妇,这次你就暂且放了这家伙吧?再说了,你一个女人家的,要是被人看见你这么暴力的一面,终归不大好吧?!”
“老三,在我临终前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救星!我临终前一定要好好把你当救命神仙,好好地供一辈子!”祁天垚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挠挠下巴,一把抱住的却是武滕凤的大腿,还不停地在她胸口和腰间吃豆腐。
乾炎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媳妇儿,你在放过这混蛋之前,先把他一双狗爪子和三条腿给剁了,再割了舌头弄瞎了整聋了,做成人棍丢猪圈里去吧,省的咱们看得多闹心啊!还能让咱耳根子清净一辈子!”
“也是哦,省的看着闹心,剁了还省事呢!”武滕凤呆萌地挠挠下巴,举起刀正要剁下去,祁天垚赶紧蹦了起来,一边逃跑一边鬼哭狼嚎:“老三,你在我临终前怎么这么狠心啊!”
“要你吃我媳妇的豆腐!找死啊!媳妇,刀给我,我削了这挨千刀的混蛋!”乾炎雅抓过刀就追了过去。
半个月后。乾炎雅准备回宫。
洌澈淼正无比狗腿子地腆着脸,跟苍蝇似的一个劲的围着武滕凤转悠。勇保荣向乾炎雅扬了一下脸,一指洌澈淼:“姨夫,你这么快就回去啊?把我老姨丢这儿,你不怕黑狐狸有机可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