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榛的助理全程跟着调取试卷的教育局工作人员,见事情已经完成,便电话汇报给顾榛说:“顾少,事情已经顺利办完了。”
“学校有抱怨吗?”
“没有,校长还是很配合的,不过那个石静老师,全校广播说要扣除她一年的工资。”
顾榛冷笑道:“早料到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那现在怎么办?”
“等分数吧。”
“顾少,其实我有个问题。”话筒对面的人欲言又止。
“说。”
“为什么要这么绕?直接把石静开除了不就好了,或者给夏果儿换一个学校。”
“我不是没有和她提过这些,只是……她不希望我动用私权,她认为自己可以靠努力考入a班,离开石静的班级。”
“可您这不是照样……动用私权了吗?”
“这是教育局的行为,不是我的行为,我只是为了试卷评阅的公平性……”顿了一顿,顾榛说,“好吧,这确实也是私权,不过,只要你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哦……我懂了,这比开除石静和给夏小姐换学校的私权行为更隐蔽是吧?顾少您是想默默地为她创造一个公平的环境……”
“不给她换学校,是因为她也需要一些锻炼,需要挫败,需要打击,因为她给自己的定位和理想,并不是一个不食人间愁滋味的少女,她还有更大的目标。”
“明白了。那夏小姐的成绩出来了,需不需要先向您汇报?”
“我说了,我只是帮她排除掉那些不公平的因素,她考得怎么样,我是不会去干涉的,让她的老师去跟她宣布成绩吧,不需要告诉我。”
“是。”
放下电话,顾榛在公司给夏果儿发去了一条信息:“果儿,考试结束了,这两天好好休息下吧。”
几天后,顾榛新公司的party上,顾榛正一个人坐在舞池旁,神情落寞地看着舞池中央相伴舞蹈的人。
光影跳动中,电音节奏明快悦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禁不住想要扭动起来。
看着舞池中的人换来换去,顾榛仍然不为所动。
周围有人凑过来,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抬高了声音对顾榛说:“顾少,你怎么不去跳舞啊。”
“没心情。”
“什么?”
“没心情。”顾榛提高了音量说。
正当顾榛想要离开时,party的主持人突然暂停了舞池中央的音乐,举着话筒看向顾榛,说:“咱们今天是个小型聚会,为的是庆祝团队正式成立一周年,另一方面呢,现在团队啊终于可以从幕后走向台前了,顾少呢也从顾氏集团离了职,终于回到我们公司里来了,这就非常值得庆祝。”
说罢,众人应和、欢呼。
“要不是顾少,我们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这么高的理想寄托,我们应该感谢顾少。”
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那好,接下来,我们要不要请顾少上台来给大家跳一支舞啊!”
“好啊!”
“顾少,顾少。”
party上的所有人都在鼓动顾榛上去跳舞,顾榛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勉强笑了一笑,摆摆手说:“我不会跳舞。”
“不对啊,之前咱们刚要办party的时候,顾少还说到时候给咱们好好露一手呢。”
“是啊,顾少,你不是说还要来支双人舞吗?”